姬不凡见她又伏在床上没了动静,下床准备去洗手间搞个湿毛巾。
此时古月瑶却突然睁开了眼,心想这个男人是谁?
看他口袋鼓鼓的样子,是准备和我在这个房间打针吗?
好像硬了。
自己好像没有男朋友啊,不对,是她讨厌男人!
但他好帅啊,身材也很棒,那屁股,看着就很有劲。
古月瑶看着放在一旁老家具上的半瓶酒,起身拿起来就咕咚咕咚灌了一口。
紫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玉般的脖颈慢慢往下流。
姬不凡拿着一个湿毛巾过来,正好对上她有些迷离的眼神。
“还没喝够啊?不是,你到了晚上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呢?”
“别!别开灯,我讨厌灯光!”
古月瑶声音有些不对劲,不再是软软糯糯的甜美音,此时听起来有些沙哑。
姬不凡也没在意,拿着拧好的毛巾就糊她脸上擦了起来。
“明天土地拍卖会,你只管出价,钱不是问题,你酒量这么差,就别喝了,回你房间睡觉去吧。”
古月瑶一把拍掉姬不凡的手,“你怎么娘们唧唧的呢,我还没问你呢,你谁啊?怎么在我家呢?”
“古月瑶,别动啊,你别动,我捋捋,你这是什么把戏!”
“什么什么把戏,我应该不会把你领回家,你怎么还住这屋呢?说话呀。”古月瑶脾气突然有些暴。
姬不凡透过月光,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点,古月瑶始终会用自己的长发挡着自己的脸。
而这位,却把头发直接撩到了后面,穿着件粉色棉布的小短裤,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半撑着,屋内没开灯,某些地方看着有点黑。
见姬不凡突然抓住自己手腕,古月瑶反而把玉臂主动伸出来让他摸。
姬不凡摸了半天脉,除了发现古月瑶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之外,并没有其他症状,她有些亚健康。
“古月瑶,你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你不是我男朋友吗?别装啦,我都看见了,你那鼓鼓囊囊什么玩意?去卫生间那么久,干嘛了?”
说着还要伸手摸他鼓着的地方。
古月瑶这豪放的姿势和语气,他感觉在跟一个混混对话。
粗鄙不堪!
姬不凡突然眼前一亮,这丫头不会真有病吧?难道是人格分裂!
他试探地问道:“古月瑶,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不记得。”
“那我问个最简单的,下午我们去了哪,你总该记得吧?”
“呼,忘了,你干嘛啊,是不是当我神经病呢?姐们就是喝多了,明天就记起来了,还办不办事了?”
古月瑶顶着一张古典美人脸,说这种话,姬不凡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肯定就是人格分裂了!
他还是喜欢安安静静的瑶妹,他调戏调戏,瑶妹还会害羞。
这倒好,上来就想摸大象。
姬不凡夺过她手中的酒瓶,直接放到了一边,“算了,你还是回屋睡觉吧,一切等你明天醒了再说。”
古月瑶冷哼一声,“别以为我没感觉,刚才摸我亲我来吧?现在又怂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软蛋一个。”
说着就要下床离开。
姬不凡肺都要气炸了,他只是不想自己伤害到古月瑶而已,还嘲讽上了。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不行也得行!
他直接从背后揽上她的腰肢,把人拽回了怀里。
古月瑶也不生气,玉手往后拢了拢头发,反而歪头主动闭上了眼睛。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姬不凡亲下来,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第一次应该还在,赶紧的吧,别顶我了。”
这虎狼之词,还是她认识的小白花瑶妹吗!
什么叫应该还在?
不在了他就不能做曹贼吗!
明明是她的小屁屁一直往后靠,反而怪他了!
“唔...哈,唔...”
古月瑶生涩地回应着姬不凡的吻,她心里也很疑惑,自己难道真的不会接吻吗?
他的手真的好暖,好大。
软软的,但他的鼻梁顶得她有些许不舒服,还能接受。
姬不凡一双大手,越过腰肢,慢慢攀上岳,峰。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哼哼唧~中,枪出如龙,花落如霞。
翌日清晨。
姬不凡突然惊醒,这才发现怀中竟还搂着一个玉人儿。
他歪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瓶,真的是,造孽啊!
打针就打针吧,豪放版的古月瑶还一直激他,嘴上说着你不行,回头哭着喊救命。
只见古月瑶那完美无瑕的脸上,好像带着些许泪痕,肯定不是姬不凡的锅。
白嫩光滑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她像只小猫一样缩在姬不凡怀里,此刻像极了刚出生的婴儿。
岳,峰就那样伫立着,美景如画,美人如水。
姬不凡眼尖地发现,另一头好像有几朵盛开的小花。
“该死啊!”
“嗯~嗯....”
古月瑶声音慵懒地慢慢睁开了双眼,她除了感觉身体有些酸痛外,这是她睡得最香的一次觉了。
不对,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她一下瞪大眼睛,慢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景象,又慢慢转头看了一眼。
姬不凡?
他,自己跟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
古月瑶慢慢抽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正压着姬不凡。
她死命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但竟然一个片段都记不起来,她记得她睡前自己锁门了啊!
“你,你还不起来,你个大坏蛋,你比马世豪还坏,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发生的,虽然我对你有点好感,嘶,疼~呜呜呜o(╥﹏╥)o”
“但,但你不能...”
姬不凡一听她这话,就知道自己昨晚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暗骂自己冲动一时爽。
明明猜出来古月瑶可能是人格分裂患者,还受她激将,把针打上了。
姬不凡手忙脚乱的踢的酒瓶几里哐啷出了卧室。
古月瑶拉着被子挡着酥胸,看着满地的酒瓶和床上的一片狼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样子,还是昨晚她主动的,但这怎么可能呢。
她换好衣服,咬牙切齿的看着被撕烂的短裤,喃喃道:“哼,果然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