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对不起,king君,但是我喜欢的其实是‘女’子格斗家队的不知火舞。”
“老娘也是‘女’子格斗家队的啊!不行吗?!”
“……哈?”
看着莱特那一脸“啊呀,原来樱木‘花’道你也是篮球部的啊。”的这惊讶表情,再加上一副“你怎么会姓赵,你也配姓赵”的鄙视的表情。king几乎没忍住想要拿鞋底儿‘抽’他的冲动。
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是king的第五十次告白失败。
积累了很不得了的经验呢。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莱特太帅了的缘故,还是因为莱特太帅了的缘故。这一次king感觉格外的生气与失落。
男人失落了就要喝闷酒。于是king就去了酒吧喝闷酒。因为格外郁闷的关系所以醉得很快。因为醉得很快的缘故所以失去意识的也很快。最后一点儿记忆,是搂着不知道哪个家伙的脖子在那里大声抱怨:“怎么了?!啊?!老娘就那么没有‘女’人味吗?!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看不起老娘呐!?老娘也想要被人爱啊——最好是像是莱特那样的小白脸——要老娘‘花’个三五百美元一个月的包养他也没问题啊‘混’蛋!”
“那个……鄙人好歹也是有家有业,一分钟好几百万的那种人。三五百块的话实在是有点儿呵呵,但如果是三五百万的话,或许……呵呵呵呵……”
“开什么玩笑啊,三五百万,你以为你的‘哔’是金子做的吗?!”醉眼朦胧的king模糊间,好像看到了莱特的脸——当然实际上这个并不是错觉。在心里面思考着:这家伙在表白被拒之后究竟会做点什么呢?的事情的我,就跟在她身后。等到她喝醉了之后就乘机跑出来捡尸体了。
“嘛,你要非得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一边搭着king的肩膀,把她往外面带,一边这么说。然后就叫了计程车过来。然后就去了最近的快捷酒店。然后开房间,然后啪啪啪。幸运的是king果然没有哔经验,还是第一次来这。不幸的是没有哔经验的king非常之难搞。实际上她不舒服我也没太舒服……不过这种事情总归会有个第一次。第二次多半就会好很多了,等第三四五六次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擅长。差不多就是这样。
等到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king就很惊讶的发现自己特么的昨天晚上做的梦竟然是真的。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king熟练地掏出香烟,点上一根然后靠在‘床’头的上思考着:“这个究竟算是我强哔了他呢,还是他强哔了我呢?昨天喝的实在是有点多,所以记不清楚了啊……”king仔细回忆自己昨天所做的事情。不过怎么怎么想都也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最后的一点儿印象,就是她跟莱昂两个人讨论,他的“哔”值多少钱。
“好像是三五百……万?!”瞬间,king猛地转头看向了仍旧在睡觉中的我。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三五百万,而且是美元。我勒个去的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吧……虽然跟神乐千鹤那里有过‘交’易,只要让她做新‘女’子格斗家队的队长,就可以资助我在南镇开一家酒吧来着……但是就算是最好的酒吧,也‘花’不了三五百万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king的手一抖,‘挺’烫的烟蒂就掉到了她手背上,把她烫的哆嗦了一下。这么一来,她才猛地产生了一股很凶戾的情绪:“不行的话干脆‘弄’死他算了,就像是电影里面演的那样,拿枕头捂死他——”
只不过,king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是太无情了。她本‘性’还算是‘挺’善良的。并不想要为了这种狗屁事情就杀人。
“那么,就趁着他还在睡觉的时候自己跑了吧。”king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但是转念又一想:“好像也不行,因为好像是那时候那家伙并没有太喝醉。所以等我走了之后,莱特这个小子再去找我,我又该怎么办?”
她就这样左思右想的,想了很多办法,但是一个管用的都没有。也就是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我醒过来了。或者说,看够了king这个平时喜欢耍帅的家伙,现在‘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话说刚才这个‘混’蛋是想要杀了我吧?!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吧?!简直就是个“哔”。以后和她正确确认了关系之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作‘弄’她一顿。
也幸好了这家伙仅仅是想一想,没有真的动手。否则的话我绝对要把她先哔再哔,再哔再哔。至于法律什么的。资本主义社会特么的就是有这点好处。只要有钱就有权,先哔再哔个把‘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稍微‘花’点儿小钱,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好吧,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需哟啊想办法把king这家伙摆平。
总之就用日常用过很多次的办法好了。虽然是已经用过很多次了的办法,但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呢吗?就是好办法就是老办法。就像是现在这个年头千篇一律的韩国电视剧一样,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就是有人买账,这个你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醒了过来,看向了king,刚刚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哄一哄然后说点“我会负责的”这样的话,结果就看到king正坐在了我对面,一个猛虎落地式,脑‘门’就磕在了地上,同时大声说道:
“非常对不起,在下的父母死的早,弟弟又在生病,需要很多的治疗费,因为早年辍学,大的公司不会收录,所以也没有什么正经的收入来源。本来想要靠着拳皇大赛的优胜奖金来开一家酒吧来着。但是现在又输掉了比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这么说并不是要赖账,请给我一定时间,五年——不对,三年!三年之内我一定会把五百万的过夜费‘交’给你的!”
……
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