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我和罗贝利亚回了来。我不得不承认了罗贝利亚是隶属于巴黎华击团的。而格兰玛也稍微退步,隐约的说了一下这一份命令只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她是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直接灭掉罗贝利亚的。
当然了,她说的这话谁要是真的相信了,谁就是二了。
会议的最后,大家也最终做出了选择,将目标定在了卢浮宫。格兰玛要去通知警察系统,安排更多的人手过去。而我们则要休整一天,在晚上的时候去卢浮宫埋伏起来,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就这样,大家就散了去了。艾丽卡要回去修道院搞破坏,罗贝利亚要去收拾她的房间,寇库莉可和库莉希奴,玛丽娅和雷尼都要回去自己住的地方休息。然后问了我要不要跟着回去。我理所当然的选择了留在香奈儿,理由是要帮罗贝利亚收拾房间。
“啊,有人能免费的帮忙的话我也会轻松不少啊。”罗贝利亚这么说。于是其她人只好无奈的就这么走掉了。艾丽卡小声说着:
“我也想要让莱特先生参观我的房间啊……”话说这个笨蛋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在巴黎华击团内部的问题吧?就是说这些歌女孩子凑到一起都可以开一部宫斗剧了,这个傻妞却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完全无法进入状态……
算了,随便啦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无所谓了。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再次进入了罗贝利亚的房间。话说回来这家伙的房间还真是乱七八糟的。那些仓库里面原本储备着的,用不了了的垃圾,还有那些他自己带过来的东西都混在一起。除了一张床看上去比较干净之外,就没有能落脚的地方了。
“那个……是唱片机啊,感觉上很古老了,扔掉算了吧。”我这样对罗贝利亚说:“还有那些染料,舞台背景用的画布什么的。都已经这么老旧了,完全排不上用场吧。”
“是啊,不过感觉上,这些东西倒是和我挺般配的,那个留声机留下吧,或许能卖点钱。油漆还有画布之类的东西扔掉好了。”
罗贝利亚这么说着,于是我们就动手,开始收拾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这个味道好香很熟悉——于是我忍不住问了起来:“罗贝利亚,你有没有闻到有些特殊的味道啊?”
“什么味道?”罗贝利亚反问。于是我接着指着她的床底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气味的来源问:“你在床底下塞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哦——那个啊,你可以猜猜看。”罗贝利亚的笑容很诡异,从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也就是说——
“你想要把整个香奈儿剧场炸上天吗?那个是硝化甘油炸弹啊……还是在这么狭窄的房间里,而且看这个味道,好像保密工作做的也不是很好——喂喂喂,罗贝利亚你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听我这么说,罗贝利亚愉快的笑了起来:“没有关系,或者说,我原本就是这么做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有特殊的保管技巧,而且闻不到炸药味我会失眠的。”
“……真是,或许我可以给你找一间更好一点的房子。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不过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我才不要做你豢养的金丝雀。”罗贝利亚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于是我也就真的没办法了。
就这样忙了半天。到底将罗贝利亚的房间收拾好了。我和她也造了一身的灰。想一想之前在地下二层看到过浴室来着,虽然没有浴池,只是淋浴,但是聊胜于无,看罗贝利亚也不嫌脏,躺在床上面昏昏欲睡的,我就决定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回来。
于是,乘坐蒸汽升降机,到达了浴室,在换衣服的地方脱光了然后去洗澡。这种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不当然的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完全无视了我放在外面的衣物,说了一句:“我进来了”之后,就不管不顾的推门而入。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当然就只有罗贝利亚一个人。
“没问题吗?我在里面啊。”就在她准备进来之前,我忍不住这样问。
“没有问题,人生下来不都是****相见的吗?”
“但是我们现在是成年人了啊。”
完全无视了我的抱怨,罗贝利亚毫不犹豫的走了进来,然后选择了与我相邻地方,打开了淋浴器然后开始洗澡。
“算了随便了。”
既然她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只不过……
稍微有点诱人啊,随着哗哗的水声,我有点儿想入非非了。
“是不是想要看这里啊?”
好像是察觉到了我心里面在想什么一样,我身边,罗贝利亚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稍微有一点。”我回答。
“那就看好了,被男人注视的话,作为女人的价值也会提高,你说对不对啊?”
“真的没问题么?”
“真的没问题。”
于是下一刻,我转身,到了罗贝利亚那里,然后把她按在了墙壁那里。
就这样,在房间里面,除了哗哗的水声之外又加上了我和罗贝利亚的喘息的声音——虽然在这之前,我们相互拥抱啊,接吻之类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来着,但是好像是现在这个样子赤身**的拥抱在一起还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产生变化了——
然后,我毫不犹豫的吻住了罗贝利亚,并且伸出手去,揉搓着她相当之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屁股,罗贝利亚一开始的时候还比较配合,但是在感觉到我下半身的变化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妥,想要把我推开——但是理所当然的已经晚了。
“你啊,总是在玩儿火。”我对罗贝利亚说:“每次每次每次每次都在****我——你难道不知道吗?男人对这种东西最没有抵抗力了。”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抬着罗贝利亚的屁股,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然后耸动下身,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