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玛丽娅啪啪啪,今天和雷尼啪啪啪,今天和库莉希奴啪啪啪,今天和寇库莉可啪啪啪,今天再和玛丽娅啪啪啪……就这样,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起巴黎的生活了。实际上和在莫斯科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嘛,就是天天去军队里面点个卯,然后和各种各样的可爱的女孩子啪啪啪。真是,这么一想参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吗?
就这样,在经历了珠宝展览的一场战斗之后,寇库莉可正式加入到了巴黎华击团。
一开始的时候,格兰玛将这当成了是她对我的一次胜利,是我们在争夺巴黎华击团的权利的时候的一次胜利,也是法兰西共和国对诺曼帝国的一次胜利——但是,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在加入到了巴黎华击团之后,寇库莉可似乎变得更加有自信了——有自信和我在一起。
因为童年时代的各种遭遇,寇库莉可的心情,价值观与立场基本上是这样的:
她痛恨法国人,认为是法国人对于越南的残暴统治造成了她现在的情况——当然同时她也畏惧法国,没有力量反抗。在加入巴黎华击团之后我曾经跟她谈过一次话。她说:真没有想到,到最后我还是要给这些法国人做事,就好像是那些投靠了法国人的越南叛徒一样……
所以说,实际上寇库莉可是讨厌法兰西的。而她对于诺曼帝国却没有太多的情感。所以她的行为就理所当然的可以理解了——在我说明了,在完成了有关巴黎华击团的训练之后,就会返回诺曼帝国之后,寇库莉可就隔三差五的明里暗里的央求我,在我离开的时候把她带上。
“因为,我是莱特的队员是不是?与其说我是巴黎华击团的成员,不如把我看成是和玛丽娅小姐还有雷尼那样的暂借的人。比起巴黎华击团,果然还是做诺曼帝国的士兵更好一些。
嗯嗯嗯,少年兵加上女兵啊,而且还是越南人。果然我就说过,越南是个有传统的国家。童妓还有少年女兵这个简直可以说成是越南的传统特色了。不过我并不讨厌就是。
“当然没问题。”我这样说:“不过绝对不能因为这个,而和库莉希奴还有艾丽卡产生隔阂哦。”
“嗯。”于是寇库莉可很开心的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不单单巴黎华击团原本的墙角被撬得松了,这一会儿新加入的成员更是完全被收买了过来。不知道格兰玛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不过我不在乎就是了。
所以现在的重点就是艾丽卡了。
嗯,是的,艾丽卡。
只要把艾丽卡也给啪啪啪掉,那么就可以获得传说中的巴黎华击团光武驾驶员全部啪啪啪一遍的成就了。只是很可惜,很可惜——艾丽卡完全不开窍。
我有时候很奇怪,这家伙这么蠢究竟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啊?有时候同样奇怪,这家伙已经蠢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她的情商会比她的智商还要低啊?!当然偶尔我仍旧会奇怪:为什么这么傻的女孩会这么漂亮可爱呢?这就是所谓的“上帝关上一道门,就会打开一道窗”的理论么?
虽然所所有的漂亮女孩,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笨蛋就是了。
所以我也在想啊,究竟是因为漂亮所以蠢呢,还是因为蠢所以漂亮。真是让人搞不懂。不过,总之,在我的印象中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孩真的是凤毛麟角。而如果是又漂亮又聪明又不爱慕虚荣又勤俭持家的,那就是传说中的幻想种了,而如果是又漂亮又聪明又不爱慕虚荣又勤俭持家又对我一心一意至死不渝,而且是我喜欢的身材娇小柔弱的类型的话,那个就是……
“长门有希?”
“嗯,长门有希。”
“长门有希是谁啊?女孩子的名字吗?听上去好像是东洋人……花火,你认识她吗?”
“不,我并不知道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是莱特君的熟人吗?”
“不是。”我摇头:
“感觉上只是一种状态,嗯,一种没有人能够到达的,只能说是理想中的状态,就好像是伊甸园一样,只是一种传说罢了。”我这样和她们解释说。
“是日本神话中的传说吗?”花火对于日本的一切都相当的感兴趣,所以说既然你这么感兴趣的话就回去日本啊真是,你的未婚夫是葬身大海了对吧,所以在巴黎这里的就只是一个空坟而已,你想要纪念他在哪里不行?
当然了,这样不近人情的话,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于是我对花火解释说:
“不是,”
“那是什么呢?”
听我这么说,库莉希奴也来了兴致。
“是……是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神话。”我对她们说:“或者说,是我一个人的幻想罢了。神话不就源于人们的幻想么?”
“莱特先生,说的还真是有趣。”花火一边笑,一边这么说。
就这样,在布鲁梅尔公爵的府邸,我和寄宿在这里的花火成了好朋友。恍惚之间,她们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时候她们也是三个人。只不过那时候的男性是花火的未婚夫菲利普,这个时候则换成了库莉希奴的未婚夫,也就是我——在与布鲁梅尔公爵交涉过后,他倾向诺曼帝国的立场愈发明显了。而对于我和库莉希奴的事情,布鲁梅尔公爵同样想要玉成此事。所以对我相当之放纵。我和库莉希奴虽然还暂时没有婚约,但是感觉上,这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稍微有点寂寞吧,花火……昨天晚上我碰她肩膀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那样啊,而且晚上偷偷去她的房间的时候,还看到她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抠自己来着。嗯嗯嗯,看起来的确是寂寞了。所以只要再稍微花一点儿心思,花火就是我的人了。和未婚妻的闺蜜啪啪啪什么的,一想就觉得很刺激啊。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然后催促对面的女孩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