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新闻,发现japan很奇葩。目前福岛的事情仍旧是东京电力公司在管,japan政府似乎对此无视掉了。安倍酱忙着对外崛起,扩军。为了岛屿跟tg死磕。似乎不知道japan本土,因为核污染问题被废弃的领土,已经比香港都大了……顺便说一下这么大的事情,大家知道“主要责任人”是谁吗?有谁因为这件事情站出来说“这是我的错,我会负责”吗?没有吧?
再之后,自卫队的少爷兵们拒绝进入事故地区清理作业。然后清理工作由谁来做呢?交给承包商,承包商又把招募工作继续承包下去,日本的yakuza们表示他们有办法,于是头头们就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他们了。于是这些合法会社发了大财,用低于平均工资水平的低廉薪水,大规模招募(诱拐?蒙骗?)流浪汉,去做这种掉脑袋的工作……
总之是个很和谐友好的世界啊……这种没担当的德行,japan真是一脉相承。
好吧下面是正文:
我理所当然的没听到,那个混蛋光头黑人说的是什么。如果我听到这个混蛋说的是什么的话,那么剧情就会划入b轨道了——什么跟什么嘛。我这样的好男人这世界上能找到第二个?我明明对女孩子颇多疼爱的,是情圣级别的疼爱啊,却让一个王八蛋光头,给我说的好像是playboy一样。什么跟什么嘛……
“我回来了。”带着疲倦和不爽回到了家里面。目前死鱼眼和哥特装全都没有了,表现的和一般少女没什么差别的索亚开了门,然后把我迎了进去。那种担心的样子让我觉得爽了不少。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n+1的女人是关心我的,真不错啊,这种感觉。
“没有受伤吗?”索亚这么说。
“没事没事……事实上根本就没找到香华。真是,那个情报商人骗了我啊,下次肯定做掉他。”我这样说着,让索亚安心了不少——所以说我是个非常好的男人来着,是吧?是好男人对吧?为了不让索亚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她实话。
虽然没有和旗袍大姐姐玩儿,但是和齐哔小短裤的大姐姐,还有两个变态萝太玩来着,差一点就没命了什么的,全都不能告诉这家伙的。不然这家伙就会担心,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话说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总是总是总是总是不杀人的关系,索亚似乎已经完全的钝化了。已经不止一次隐晦的向我提出,想要离开罗阿那普拉这地方了。
是真的很想要过一下一般的居家少妇的生活呢——怎么可能啊?!我爱死这个城市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走掉呢?不可能对不对,至少也要把香华大姐姐做掉——还有那个双子——还要寝取了那个龟岛绿朗。
所以很快,第二天,我就很罕见的起了个大早。从索亚怀里挣脱开来,留了纸条之后就出去了。
“走掉了啊……”
在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有点儿迷糊了的索亚一捞身边,发现什么都没捞到,于是在一瞬间就睁圆了眼睛惊醒了。
在看到身边什么都没有之后,索亚怅然若失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扯过枕头来抱在怀里面,蜷缩着身体睁着眼睛,不想动弹。
“好像中毒了一样……”在这之后,把身体平平的躺成个“大”字型的索亚这样自言自语。
与此同时,在yellowflag吧台。我跟酒保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酒吧里面的死尸和乱七八糟的木屑碎片什么的全都清理干净了,桌椅和门窗全都换成了新的。除了地板和墙壁上的弹痕之外,其他的都已经算是正常了。
“我说,小少爷,你就不能换个别的地方喝吗?还有,我这里是酒吧,可不是快餐厅。你点热可可是要闹哪样啊?罗阿那普拉是在东南亚好不好?你喝那个不觉得烧得慌吗?”
“要你管?!”我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说:“总之,因为是恶棍聚集的地方,所以很快香华那个bitch就会来了吧?顺便,这里没什么人呢。那些垃圾们不可能因为一晚上的枪战,就不敢来了吧?”
“不是啊——诶,你还没有听说么?”对面,酒保稍显得有些惊讶。
“怎么了?有新消息吗?”我问。
“并不算是新消息了啊,最近一段时间,莫斯科酒馆死了不少人来着,已经进入全面戒严的状态了,那个火疤脸发脾气了。”
“巴拉莱卡吗……是个好女人呢……虽然伤痕稍微那什么了一点,不过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嗯,危险的魅力啊呵呵呵呵呵……话说我帮她把这个解决了,她会因此献身吧?会跟我睡一觉的对不对?”
“奖金是五万美元。不过想和她睡觉就算了……还有,为什么我要和你这种小鬼谈论这种话题啊?还有,你这个小鬼为什么三句话不离‘哔’呢?”
“因为啊,除了性交和杀人之外,在这里没有别的娱乐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一边这么笑着,一边把热可可喝了下去,然后又全都吐了出来:“难喝死了!没放糖吗混蛋?!不付钱了!”
“混蛋小鬼!那也没办法啊!我是调酒师,可不是哄孩子的保姆!”
“去死吧!调酒个屁!你调出来的马尿傻子才会喝!”
就这样斗了一会儿嘴之后,我到底离开了。嗯……既然目标是伊万的话,总之去伊万罩着的地方问问吧。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第二次与那对不祥的双子见面,接触了。
在酒馆里面一边打着呵欠无聊着的同时,一边遇到了那两个家伙——不过在这种地方杀人的话……嗯……
在稍微想了想之后,决定不动声色的转过去,低着头喝着啤酒。
那两个家伙似乎也已经忘记了,在昨天夜里和她们玩儿的很愉快的大哥哥。只是自顾自的和酒保说着话。随后就到客房的走廊那里去了。
“童妓?接客来的?骗谁呢?!”我轻哼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枪。
“我说小少爷,这里可是莫斯科酒馆罩着的地方。如果想要闹腾的话,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杀意,酒保这样说道。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惹麻烦上身的人么?真是。”我翻了个白眼:“有你这样把客人往外赶的?!不想做生意了?”
酒保皱了皱眉头,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事实上明面上卖酒的生意,的确做不做都无所谓。他们这里大头的收入,可不是服务行业。
话说最近一段时间,为什么所有人都特么叫我小少爷来着?这个算是外号吗?让人不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门被推开来了。两个巴拉莱卡的属下带着一股令人不爽的味道走了进来。
并不是混混,而是“士兵”的感觉。与这里,这座小镇,乃至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真讨厌啊这些混蛋。既然改行了,就调整心态好好地做下去啊,特么的还保留着军人的荣誉感吗?渣滓。
也就是在这时候,小鬼,双子之一,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