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省城保险公司的老总,当即把荣因音从沿海城市召到了省城,亲自带着荣因音,来跟秦予希谈保险业务。
拿下秦予希这笔大单,省城保险公司的所有员工,年底的奖金都能丰厚点了。
因为秦予希要买的保额十分巨大,同样的,她每年需要付出的保险费用也十分可观,因着这个原因,保险公司承保的时候,对秦予希的身价也要有一个详细的估算。
所以荣因音和省城保险公司老总,坐在了秦予希办公室里的时候,已经有一批保险公司的核算员,在核算秦予希如今的资产了。
荣因音被这个阵仗吓着了,她本来在沿海城市的保险公司做得好好的,这会儿突然被省城老总给调到了省城保险公司了,本就有些忐忑。
结果在这样一个高档地方,见着秦予希穿着一身日系小清新风格的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前…玩扫雷游戏。
荣因音能不吓着吗?
她就只能瞪着秦予希,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而坐在荣因音身边的老总,年约50来岁,做了一辈子的保险,也是第一次见着这样年轻的一个姑娘,居然拥有这么庞大的一个身价。
他的核算员将秦予希的资产清单拿给他的时候,省城老总本不以为意,结果翻开那长长的一串清单,老总忍不住扭了扭脖子上的西装领带。
他清了清嗓子,姿态摆得低了一点,问秦予希,
“秦小姐,年纪轻轻,就买了这么多的门面和楼?”
秦予希放下了手里的鼠标,冲省城老总礼貌的笑笑,
“我这人存不住钱,有钱就想买楼买房子买门面,保值用!”
“是是,保值保值!”
省城老总被吓着了,继续垂目往下翻,忍不住又问,
“秦小姐,您在省城有了这么多的固定资产,这…在国家一级景区里,还有这么多……吊脚楼?还有一个自己的……私人收藏门面,还正在筹备一个…奢侈品牌?”
“对啊,有什么问题?”
秦予希双手叠放在桌面上,冲保险公司省城老总眨了眨眼睛,显得很无辜。
省城老总抹了把头上的汗,摇头,“不不,没问题没问题。”
没问题才怪,去年省城的房子什么价,今年什么价,明年什么价?去年的界山寨一栋吊脚楼什么价,界山寨升级成国家一级景区后,一栋吊脚楼又是什么价?
可以说,秦予希的身价,因为这些东西,在今年已经翻了n翻,明年的房价持续飙升,她现在随手卖掉一个门面,所获得的钱,放在去年就能买上好几个门面。
这还不算是国家一级景区里的房产。
再说奢侈品品牌的估值,那还真的不好估,往高了去,多高都行,毕竟品牌的力量是无穷的。
这么丰厚的身价,如果秦予希出了什么事,他这个省城老总的位子也不用做了,因为能直接把一个省城保险公司给赔倒闭!
还能连带着总公司萧条n年。
但反过来说,接了秦予希的保单,能让他的这个保险公司,坐上省城保险业的龙头交椅。
毕竟人们的保险意识还不太强,很多人都觉得保险就是骗人的,所以在内陆这一块儿,保险业其实还没有发展起来,省城的富豪和企业,也大多没有给自己买保险的这个意识。
如果接了秦予希的保单,整个省城的保险意识都会得到很大的改善,比较秦予希在省城的名气,还算是相当大的。
然后,省城老总突然想起了个事儿,对秦予希说道:
“秦小姐,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收到风声,国际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组织,正在国际上积极呼吁,要保护界山寨周边的生态环境,您这景区里的吊脚楼,是不是也要买个房产盗抢保险?”
“有这事儿?”
秦予希最近除了上课就是玩扫雷游戏,或者是在别墅里追电视剧,压根儿就没关注国际上的新闻。
她打开桌子上放着的电脑,随意搜了搜国内的新闻网,蹙眉道:
“国内没有这样的新闻报道,我说卓总,您这是在哪儿看到的消息?”
姓卓的保险公司老总,冲秦予希有些骄傲的笑笑,道:
“我弟弟在联邦开安保公司的,他能收到来自联邦的一些消息。”
“安保公司?”
秦予希随意问道,又拉开了抽屉,拿出一张私人名片来,递给卓总,礼貌道:
“这是我的私人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邮箱号码,给景区房产投保的事情,我很感兴趣,但是先麻烦卓总,帮我把国际上有关非物组织的资料,传一份给我的邮箱。”
“自然自然,乐意之至。”
卓总半起身,双手接过了秦予希的名片,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荣因音。
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在今天之前,一直都处于保险公司的最底层,也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业务员而已。
但今天之后,她就是一辈子不拉一个业务,光拿秦予希保险费的些许提成,她都能过得比一般白领要好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秦予希给自己及名下的所有资产,都投了保的前提下。
但是很显然,荣因音现在已经全懵了,她很茫然的坐在那里,根本就不知道卓总和秦予希在说的是什么。
于是卓总皱了皱眉头,对荣因音说道:
“小荣啊,我跟秦小姐有些话需要私下聊聊,你回避一下。”
荣因音茫然的点头,游魂一般起身走了出去,脚步轻飘飘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待得荣因音走了出去,秦予希挑眉看着卓总,问道:
“卓总有什么事,需要跟我说?”
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年约50岁的男人,身穿西服,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看样子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而在现在这个年代,能在国内的保险公司,坐上老总这个职位的,大多都是在联邦从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安保工作,甚至也在联邦的保险相关行业,浸淫过非常长的时间。
其看法与远见,都跟现在的国人不一样,甚至更有远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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