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暖暖蹭过的奶油点都在面颊大面积涂抹开了,她反过来蹭着斐堇召玩,唇瓣带着甜巧克力味轻蹭过他的下唇,两人动作都停了一瞬。
想到厕所里还有个人,姜暖暖不敢在这放肆,尽管她现在挺喜欢这样的气氛,也挺想亲一亲那甜甜的嘴。
斐堇召要比她更加清醒克制,他推了推她的腰,微哑的声音说:“不玩了,坐回去拿纸擦擦,吃蛋糕了。”
“哦,好。”
姜暖暖抽了纸擦脸,一些隐入鬓发的位置沾着奶油她不知道,斐堇召抽了纸帮她拭去,“等会再去洗洗。”
她点点头,同样抬手给他的脸也擦干净,露出一个笑容,“吃蛋糕吧。”
一块六寸大的蛋糕被两人分食干净,姜暖暖吃的不多,大半都进了斐堇召的肚子里。
他又细心的整理好垃圾丢进垃圾袋,放到门边,等会走的时候顺路可以拿去扔掉。
姜暖暖就一直看着他动作,“你想好要做什么工作了吗?”
既然选择提前毕业了,一定会有要做的事。
斐堇召沉默一下,看着她说:“有了,很快会忙起来。”
抽完骨髓,他会回归那个所谓大家庭,接手斐家一家快要倒闭的游戏公司,那是他们愿意从身上割舍下来丢给他的一块腐肉,与他而言是很好的创业起步。
一家问题公司会带来很多麻烦,他会很忙。
察觉到他的沉思,姜暖暖笑,“那你要加油啊。”
斐堇召情绪收敛的很快,手指在她唇角抹了一下,“还有奶油。”
他垂下手,准备去厕所洗一下。
客厅里本有个厕所,就是关顾时洲的那个。
姜暖暖眼疾手快的抱住他的胳膊,“那里面的马桶堵了,你不能进去。”
斐堇召看她一眼,神色如常道:“堵了?找人来修了吗?我可以帮忙看看。”
“不要!”她涨红了脸,眼睛乱瞄,迅速组织语言,“那个,你也知道里面在开窗通风,所以就是...你懂吧?”
什么东西堵了马桶,她不说,那样子也很好猜。
斐堇召知道她害羞的不得了,勾了下唇,“好吧,那还有别的厕所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姜暖暖忙拉着他的胳膊往另一个方向走,“客房里的可以用。”
她将人送进去,又冲回客厅里的厕所门边,敲敲门压低声说:“你现在出来走,快点。”
听里面没反应,她扭开了门探头进去,眼睛还没看到什么,男人的手就在她脸上狠狠揉了一下。
“我就得像做贼一样躲着?你跟他腻腻歪歪?”
姜暖暖不满的把自己的脸拔出来,抬头,“乱说什么,我们只是一块吃了蛋糕。”
厕所门又不是透明的,他除了听见声音,可没穿墙透视眼看真实情况。
顾时洲俯身,就能闻到她一脸的甜腻奶油味,拧眉道:“你们什么关系?好到深夜上门一起吃蛋糕?还夸他好看?还把我藏在厕所?”
最后一句话,说的尤为咬牙切齿。
这么多问题可没功夫一一回答,姜暖暖只好又把人推进去关上门。
等她踏踏踏的踩着拖鞋到客房门口等,斐堇召从厕所开门出来了,与此同时,极度不满的顾时洲也开了客厅的厕所门,大摇大摆往主卧的方向走去,还不忘回头瞥她一眼。
在被发现之前,姜暖暖一把将斐堇召推回客房,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宽大蓬松的黑袄都被她压瘪了不少,斐堇召更是没有防备的后退两步,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人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夜色一点光透入。
姜暖暖埋在他胸口,一颗心跳的飞快,低声撒娇:“就是想抱抱你了,谢谢你的惊喜蛋糕,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呀。”
斐堇召低低应了声,扬着唇角,“好吧,那抱一会。”
他也想她了。
还来看了她住的地方,漂亮又温馨的窝,比十里巷的粗糙装修要好了很多很多。
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几分钟后。
斐堇召低了点头,唇轻轻拂过她的发顶,落下珍惜飘忽的一吻。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该回去了,明天学校还有点收尾工作。”
“好吧。”姜暖暖依依不舍的从他怀里退出来,仰头说:“那下次我去你家玩。”
斐堇召从那双杏眼里看出了不舍得的意味,他笑了下,“好。”
姜暖暖高兴了,她先出的客房门口,没看见客厅有人,安安静静的。
她略有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开了家门让斐堇召出去。
“等等。”
她跑回去拿了一块自己的围巾,套到他脖子上,米色的围巾一层层的卷起来,“晚上冷,你回去别冻着。”
鼻尖都是她香甜的桃子味,斐堇召没忍住,又将人按进怀里抱了一会,“我走了。”
“嗯。”
姜暖暖冲他挥挥手,“回去早点休息呀。”
斐堇召提着垃圾袋,消失在转角。
系统66:“支付宝到账2000万,斐堇召好感度70%”
门关上,姜暖暖也软软的靠在门背后。
惊吓过度的心脏总算恢复了正常速度跳动。
“顾时洲,你在哪?”
她返回客厅找了一圈,又进去主卧。
果然在主卧的小阳台上看见了抽烟的男人。
楼层不算高,他低头看见斐堇召从路灯下走过,然后跨上了小区里唯一一辆停在路边的电动车,背着书包驶远。
他觉得名字耳熟,人和电瓶车也眼熟。
顾时洲转过身,一双桃花眼不笑似含笑,抿着的唇角预示着本人心情极度不愉快。
“之前我见过他,在一个老小区门口,他送你回家的时候。”
他的记忆很好,人物也对上了号。
见姜暖暖并没否认,他冷笑,“那个时候你们就扯上关系了,一个大学生?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没和你进行的多。”姜暖暖走过去,双手抵着栏杆,看着远方说:“他是我之前资助过的一个学生,最近外婆死了,正好死在他生日那天,我看着心疼。”
顾时洲眯起眼,“那你要我躲什么躲?”
他显然不信这番说辞,那亲密的态度和娇俏的说话方式,可不是对一个资助学生该有的。
姜暖暖眨了眨眼,侧头看他,“不想被他发现,他还是个优秀的学生,身上太干净了,你会弄脏他的。”
顾时洲沉下眼,一口烟吸入口腔,扣过她的后脑勺狠狠堵了上去。
姜暖暖后腰抵在阳台栏杆上,揪着他的衣服连呛了好几声。
耳边,是他隐忍怒火的口气,“我脏?你可真敢说。”
她靠在他胸前喘息,看着近在咫尺的锁骨暴露,报复性的一口用力咬了上去。
对方并未反抗,换来一声痛哼。
“小疯子。”他咬着牙说:“你到底勾搭了几个男人。”
姜暖暖抬起头,撞了他的下巴,“质问我干什么,我只勾搭过你跟你哥,另外的人不算什么。”
“不过你是其中最特殊的,只有你知道我的真面目,我的这副面孔也只有你能看见。”
当一个男人成为最特殊的时候,往往他就会把自己摆到那个位置,忍常人所不能忍,觉得再进一步,也就成功了。
顾时洲知道姜暖暖有暧昧对象,他知道她的很多秘密,所以呢?
他会公开秘密或者结束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