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以为你不来了呢。”陆奕欢脸上露出欣喜之情。
丁一桦说:“那就抓紧时间做吧。”
陆奕欢乖顺地在自已的床上躺下来。丁一桦在张晓婷那里眼福不浅,目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些直。陆奕欢羊毛衫箍出的曲线和她洁白的肌肤,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都让的目光无法安分。
他给陆奕欢扎针,陆路宾依然看在那里。
扎了几针,楼下有声音,陆路宾就走出去。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丁一桦抓住机会,开始做她的软化工作。
他先是给陆奕欢移了两个穴位,这两个穴位能让她动情。丁一桦在这两个穴位里一扎,再一捻,陆奕欢就来了感觉。
她冰冷的脸色很快温暖起来,寒冷的目光也变得热情有光,像个含情脉脉的女孩子。慢慢地,她僵直不动的身体也变软了,微微动起来。
“嗯。”地一声,原本十分阴冷的陆奕欢突然哼了一声。
丁一桦问:“你怎么啦?”
陆奕欢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你的针,捻得我好舒服。”
“效果开始上来了。”丁一桦说,“陆奕欢,你思想上要改变一个观念,其实,跟一个爱你的男人在一起,是温馨,幸福的。你不要害怕男人,你要大胆出去,找个爱你的男人,当然,也要找个适合你的优秀男人。”
陆奕欢外表上看上去稚嫩,羞涩,其实男女之事,包括婚姻,也是什么都懂。
“那你说,你跟华小姐的婚姻合适吗?”陆奕欢触到他的痛点,“我听说,你老婆是总裁,而你什么也没有,是个上门女婿。”
丁一桦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自闭的女孩也知道他的情况。他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他的行为与他刚才说的话有矛盾。
“怎么?你不肯回答我?”陆奕欢天真地追问。
丁一桦回避说:“婚姻的事,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你的病吧。我是说,你不要惧怕男人,爱你的男人,优秀的男人,味道都是很好的。”
“味道?这是什么意思?”陆奕欢不懂他的话意。
丁一桦想解释,却说不清,就只得用行动来回答她。他见陆路宾不在,就俯下头去,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
陆奕欢身子一颤,脸羞得通红。她激动得芳心乱跳,娇声说:“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丁一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趁胜出击说;“这也是治病的一种方法,让你体验一下男人深情目光的温暖和力量,你就不再惧怕男人了。”
他说着就跟她唇枪舌战起来。开始,陆奕欢也是很推拒,慢慢地,她的身体软化下来,很投入地进行唇枪舌战。到后来,她就越来越痴迷。直到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他们才分开。
“怎么样?”丁一桦轻声问,“男人的滋味不错吧?你不要再恐惧男人了。”
陆奕欢满脸羞红地摇摇头说;“不要被我爷爷知道。”
丁一桦赶紧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捻着她身上的银针。
“奕欢,你感觉好点吗?”陆路宾走进来问孙女。
陆奕欢羞得不敢看爷爷,就闭着眼睛说:“好多了。”
“爷爷没有害你吧?帮你请了个好医生。”陆路宾高兴地说。
丁一桦又捻了一遍针,就给陆奕欢拔了针,告辞出来。
走在回家的路上,丁一桦想,下次把陆奕欢的病治好算了,但不能突破底线。只要能治好她的病就行,不要太过分。
在给陆奕欢做第四次针疗时,她身上的迸发症,诸如晚上失眠,身体阴冷,月经不调,食欲不振,头晕恶心等病全好了。现在要让她体验并闯过最后一关,才能从心理上真正消除对男人的恐惧心理,冲出自闭圈,大胆走出去,像正常女孩一样去工作,恋爱,结婚,生子。
这天,她爷爷有事出去,别墅里只乘下陆奕欢一个人。
丁一桦有些激动地走进去,返身把院门关上,再从里面保好。
他走进陆奕欢的卧室,见她脸色潮红,有些激动和紧张,似乎也有所期待,就问:“你爷爷不在?”
“嗯。”陆奕欢点头回答,气也有些发堵。
丁一桦说:“你躺下吧,我给你最后扎一次。”
陆奕欢在自已的床上躺下来,有些不舍地说:“最后一次了?”
“你感觉怎么样?”丁一桦在他身边坐下问,
“那几种症状都好了。”陆奕欢对丁一桦刮目相看。
“说明你开始的排斥和拒绝是不对的。”丁一桦又做她的思想工作,“你现在感觉我人怎么样?”
“嗯,不错。”陆奕欢点头肯定。
“你讨厌我吗?”
陆奕欢摇摇头,嘀咕:“相反,还感觉很温馨。”
“所以说,你要从自闭中走出来,重新理解男人。”丁一桦坦诚地说,“今天,我给你扎好针,让你体验一下男人的温柔,让你对男人有个新的认识。”
“哦,你说的是什么呀?”陆奕欢似懂非懂地问。
“这个不好说,等会你自已体验吧。”
陆娇充满期待地看了他一眼。
为了让她自然而然地进入这种境界,丁一桦又一次给她扎了那几个穴位。在陆奕欢忍不住浅吟低唱时,丁一桦迅速给她拔了身上的针,在她半推半就的状态中,用手和嘴让她体验了一下男人的温柔,重新获得对于男人的感受和认识。
“陆奕欢,你感觉怎么样?”丁一桦完成针疗后问她。
陆奕欢像小新娘似的,含羞带露地沉默着。
丁一桦说:“男人是不是不可怕?相反,他还能让你获得快乐,感到温暖。”
陆奕欢羞涩低下头,不敢抬起来。
丁一桦鼓励她说:“陆奕欢,大胆走出去,去寻找工作。有了工作,你就能找到你的真爱。”
陆奕欢甜美地笑着,点点头。
丁一桦又说:“你没有真正谈过恋爱吧?我告诉你,有爱情的男女生活,比刚才我给你的快乐,还在甜美得多。”
“真的?”陆奕欢惊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要不,世界上所有男女为什么都乐此不疲地在追求爱情呢?你看过爱情书吗?”
“看过,可我没有体验,以为这些情节都是假的。”
“真正的爱情,既热烈,又甜美,甚至疯狂,难以用语言表达。”
他们整整呆了半天,也说了半天的话。陆奕欢在尝到男人温柔滋味的同时,恐男症和自闭症都好了。
她就主动走出别墅,到一个招聘会上去寻找工作。又过了一个星期,她就到一个大型民企去上班。只过了一个多月,她就谈了一个男朋友,骄傲地把他带回来给爷爷看。
爷爷开心得合不拢嘴,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华家上门女婿丁一桦。
这天,他买了三千多元的礼品,与孙女一起拎到华家来。
“谢谢丁神医,帮我孙女治了病。”陆路宾在华家别墅里感激不尽地说,“真的太神奇了,我化了几年时间,帮孙女冶病,一点效果也没有。丁神医只扎了几次针,就彻底治愈了她身心上的双重疾病。”
丁一桦看着陆路宾和他的孙女陆奕欢,只是神秘地微笑,一句话也没有说。
丈母娘和娇妻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她们都说了几句客气话,把礼品收下了。
陆路宾和孙女走后,丈母娘嘀咕道:“别的我不看,就看你是不是给杨英红治好不孕症,”
丁一桦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治第二次?”
华曼倩说:“这个不能催他们,让他们自已来。”
丁一桦说:“这是对的,这种事不能强求,看他们自已的意愿。”
这天是星期天,星期天去华鑫大厦工地候高国兵,也不会有收获,他就没有出去。
吃完早饭,华曼倩和妈妈有事出去了。别墅里除了二楼有个老人外,只有丁一桦和小姨子两个人。
而且都在三层。
丁一桦决定上午给华曼倩外公治疗老年痴呆症,下午给小姨子治疗怪鼾病。
过了九点,他拿着针盒走出大卧室,往楼下走去。走到楼梯口,他往西一看,见西边中卧室的门开着。小姨子吉晓雯已经起来了,他就想请她去二楼看他给华曼倩的外公针疗,让她相信他,才能让她针疗怪鼾病。
早晨,华曼倩上班走得急,没有跟妹妹说,丁一桦可以帮她针怪鼾病。
吉晓雯不知道这事,也不知道丁洪涛还在三楼,就开着房门,大大咧咧在房间里洗澡,然后在大衣镜前自恋地照镜子。镜子里有个洁白曼妙的少女,像服装模特一样掻首弄姿。
丁一桦正好撞进去,看见小姨子妙曼的身姿,傲挺的身材。他大吃一惊,要退出去,却已经晚了。
“啊——”吉晓雯见姐夫突然闯进来,吓得失声惊叫。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上身,然后拉开大衣柜的门,挡住自已的身体,气得尖声大叫:“出去,你干什么啊——”
丁一桦尴尬万分,连忙转身走出去。
走进大卧室,他的脸臊得通红,心也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