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华曼倩说:“大姑说,她办公室来了两个闺蜜,要吃就一起来吃,要多做几个菜。”
“好,我们马上去弄。”老金一听,就答应着站起来,与郭妈去弄饭菜。
丁一桦和华曼倩与爷爷就随便聊起来。
丁一桦对娇妻说:“曼倩,另外两件事,你催华洪涛赶紧去解决,他要是不解决,我来想想办法。”
“你有办法解决?”华曼倩看着他,“你认识谁啊?这种事,不认识两个系统的头头,估计没有用。”
丁一桦想起张小伟父子俩只是一般人员,就没有说出来,只是说:“我做到了双离,他们也应该做到。这两件事,不能拖。”
“我来给他打电话。”华曼倩拿出手机给华洪涛打电话。
手机通了,华洪涛不接。华曼倩气死了,一直打,打到第四个的时候,华洪涛才接听,华曼倩没好气地说:“华洪涛,你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
她开了免提,手机里传来华洪涛冷傲的声音:“不是不接,而是手机没放在身上。你现在是华隆集团的大总裁,神气得不得了,我敢不接吗?”
“华洪涛,这是什么话啊?”华曼倩气得脸色发紫。
她见爷爷和丁一桦都在凝神听着,就改口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问你,现在丁一桦已经做到了双离:离开华隆集团,离开华家,你们也要做到。前面两件事,国土系统的批文,还有环保系统的处罚决定,都要给我们解决。”
华洪涛说:“不行啊,他们还是不同意。”
“为什么啊?”
“他们现在又提出一个新的要求,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要求?”
“要求你跟丁一桦离婚,永不来往。”
“啊?华洪涛,你怎么这样啊?说话不算话。”华曼倩气得脸色白了。
“真的不是我要求的。”华洪涛得意起来,“曼倩,你还留恋这个穷光蛋啊?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华家的矛盾,都是他挑起来的。他就是一个丧门星,有他在,我们华家就不太平。”
“华洪涛,你不要挑拨离间。”华曼倩看着丁一桦说,“他比你好,我的婚事,也不用你管。我最后问你一句,那税务方面的事,他们同意了吗?不开罚单,不换法人。”
“也不同意,还是坚持原来的要求。”华洪涛更加得意,“你跟丁一桦离婚,我来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华曼倩气得提高声音说:“华洪涛,你做得太过分了,我不求你,跟你没完!”
她挂了电话,激动得高胸起伏。
丁一桦听娇妻能帮他说话,发紧的心宽慰了许多。
华洪涛提出这个要求,既是他的意思,也是金小飞的意见。
刚才,他从爷爷别墅里逃出去,开着车子离开别墅区,就给金小飞打电话。
“金总,现在丁一桦双离了,你就把那两件事给解决了吧。“
金小飞没想到这么顺利,丁一桦也不堪一击啊,根本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厉害。他以为,丁一桦会想办法反击,挣扎一番后,武力斗不过权力,才不得不服输。
金小飞轻易取胜,就得寸进尺起来:”不行,光双离不行,要三离才行。‘
“哪三离?”华洪涛心头一喜,还故作不知地问。
刚才他被丁一桦弄得狼狈不堪,仓促逃出来后,对丁一桦恨得咬牙切齿,就想最好让他与堂妹离婚,永远不要再见到他。
把堂妹腾出来,他就可以撺掇金小飞,或者董金宝,去追求她。
无论谁追到她,对他都是有利的。可他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正挖空心思地想着办法,金小飞主动提出来,他欣喜不已。
“三离,你不知道?离职离家再离婚,这叫三离。”金小飞为自己想到这个主意而高兴。
他没想到,用武力斗不过丁一桦,用权力只轻轻一下,就把强大的情敌打败了。
“好,我去跟他们说。”华洪涛为能借用金小飞的力量,搞走丁一桦而兴奋。
丁一桦看着华曼倩说:“谢谢你,曼倩,能为我说话。这两件事,我来想想办法。”
华曼倩凝视了丁一桦一眼,坦诚地说:“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我吗?刚上任,也太年轻,没有经商经验,也没有社会关系,解决不了这些棘手的问题。”
这难得的一个凝视,像给丁一桦打了一针强醒针,他浑身充满力量。
一会儿,华小芬带着两个闺蜜到了。
她们走进来,说了几句话,就开饭了。
在底楼餐厅里摆了一张圆桌,总共十个人,整整坐了一圆桌。菜弄一了桌子,色香味俱全,跟饭店没有什么区别。
“小芬,你去看一下李小明。”吃了一会,华玉刚对大女儿说。
华小芬脸一沉,嘀咕道;“我不去看他,我要跟他离婚,还去看他?”
“他在里边,你怎么离得了?”华玉刚说,“去跟他说一下,让把三张假发票的事说出来,他是跟谁一起贪污这笔钱的?”
华小芬明白过来,应诺说:“好吧,我去试试。”
华小芬的两个闺蜜,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岁左右,都是有些姿色的富姐。
除了富态之外,那个四十岁左右的闺蜜还有小资情调,气质优雅,身段妖娆,徐娘半老,颇有几分魅力。
她在吃饭的时候,还老来俏地瞄了丁一桦几眼。
这怪怪的几眼,让丁一桦产生了兴趣。他打开头脑里的达摩经,细致观察询问了一下。
一观察,他就暗暗吃一惊。
这个美少妇是克夫命,白虎星,她的身体里有与众不同的克夫的神经系统和秘尿系统。其实,这是一种病,不治疗,会继续克夫,嫁一个克一个,一直克到守寡为止。
这种病的表现形式是爱美风流,身上常常飘着一股迷人的幽香,眼睛妩媚勾魂。她在男女生活方面的要求特高,也过于频繁,而且吸力巨大,能把男人的精力吸光,让他致病,或者渐渐衰弱,过早离开人世。
对这种女人,民间往往称为有克夫命的白虎星。
医院里没有治疗这种病的科室和医生,都是顺其自然的。
应该说,死在这种白虎星手里的男人不少,但常常以患其它病的方式,不治而亡,所以没有引起医疗界的重视。
真正直接死在这种女人身上的男人很少。随着科学的普及,夫妻之间的那种生活越来越懂得节制、文明和科学,所以直接在房事时死在女人身上的情况,越来越少了。
要不要跟她说出来,再帮她冶疗一下?
丁一桦心里矛盾地想,这种事难以启口,他虽然有娇妻,却没有真正过过夫妻生活,怎么说得出口?
丁一桦这样想着,美少妇注意到丁一桦看她的目光。
丁一桦是这张圆桌上唯一一个年轻人。他阳光俊朗,稍显士气。他的目光有些奇怪,难道他有恋姐癖?
美少妇暗想,我女儿都跟他差不多大了,他会看上我,不会吧?
“华总,他是谁呀?”美少妇实在憋不住,问闺蜜华小芬。
“哦,温总,他是我侄夫,丁一桦,嘿嘿。”华小芬讪笑着回答。
“你侄夫?就是华总的爱人?”温总看着脸红羞涩的华曼倩,又看看丁一桦,摇摇头,直言不讳地说,“他是上门女婿?”
一桌子人都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那是老鼠落在米囤里,有吃福,更有艳福啊。”温总眼露歧视,语有妒嫉。
这种矛盾心情,让桌上人都感到突兀而又尴尬。
还没有谁接口说话,温总又凭自已的经验打量着丁一桦,暧昧地笑了一下说:“哦,怪不得他有些瘦削,应该多补充些营养。”
说完,她自说自乐地咯咯咯笑起来。
圆桌子上都是结过婚的人,大都听得懂她的话。就是没有经验的华曼倩,也从她的神色上知道这话的意思,脸涨得绯红。
那个三十多岁的闺蜜,连忙制止她说:“温碧莲,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这是在客气人家,你是在开玩笑,可人家小伙子,会有想法的。”
温碧莲收了笑说:“好好,我不说了。我是看他一直在看我,感到好奇,就说句玩笑话。”
华曼倩拿眼睛去看丁一桦,意思你看她干什么?难道我不如她漂亮和年轻吗?
丁一桦见了华曼倩的目光,不想被误解,就对温碧莲说:“温总,我看你,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病。”
“什么?你说我有病?”温碧莲红颜失色,“我身上没有病啊,我很健康,你这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的气氛从尴尬变为紧张。
丁一桦淡淡地说:“我没有说错的话,温总,你已经嫁过三次,你的三个前夫,都死了。”
“啊?”温碧莲惊叫起来,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丁一桦,有些紧张地说,“你怎么知道?”
华曼倩以为丁一桦跟温碧莲对牛,吵起来,制止他说:“丁一桦,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