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让我瞬间就迷糊了啊,帮我忙和那副画有毛线关系啊,难道是她水平不行?所以帮不理我?
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故意提起刚才那画的,就是为了现在好找理由敷衍我,我心里此时小小的骂了她2句。
我知道老太肯定不是为故意耍我,我想着既然不帮我,为什么又让我单独进来呢?我问她为什么要先后把我和母亲单独喊着见面?
我提起母亲,老太立马就收起了笑容,她说我母亲那边,她并没有见面,是她让她徒弟和我母亲见面的,她这般做主要是为了有机会单独见到我,因为她有些事不方便当我母亲的面说。
我一听她这话,赶忙问她是什么事?她说我母亲可能被厉害的东西缠上了,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母亲被那东西缠上了??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我急忙问她究竟是什么东西缠上我母亲了。
老太说她也不清楚,第一次我和母亲来时,她就感觉到母亲不对劲,整张脸都是发黑的,她不想惊动缠着母亲的那东西,所以当时她才那般态度,可她却怎么都无法看清母亲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缠了,所以这次来是其实请我帮个忙。
我问什么忙?她让我回去后去买把黑伞,然后在客厅里找一处我认为最阴暗的位置,找好后让我晚上蹲在那里打着黑伞,注意客厅发生的事,并且一晚上都不要睡觉。
我问这是要干嘛?老太让我无需多问,只需让我照她说的做,并且嘱咐我不管看到任何事情都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动,把看到的第二天偷偷的来跟她汇报下便行,她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帮我母亲,听到她最后这话,我心想不管那多了,只要是能帮母亲我就照做,而且作为母亲的儿子,这压根谈不上帮忙,完全就是我应该做的,其实昨天母亲发呆那事,也是让我感觉奇怪。
老太说完就让我请回,说我出去后自然会让人把母亲叫出去,并且让我不要和母亲说起与她见面的事,我点点头准备出去,可最后我还是不甘心啊,我里面跪着对她说道:师傅您说我母亲脸发黑可能是被那东西缠了,其实我之前也遇见过有人说看着我脸发黑的事,我相信您是看得到的,你就帮我看看吧。
老太此时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从外面进来了老太的徒弟,他把我扶了起来,非常礼貌的请我出去,哎~~还是没办法让她帮我。
出去的时候我问起里堂那些人为什么跪那不说话,那徒弟告诉我,他师傅并不是所有人都看的,有的人帮他是机缘,而有的人没机缘却要硬帮他,那便会让师傅折寿,所以来这里的人,并不是有钱就可以看的,我心想这老太的一些做法真是让一般人无法了解啊。
在外面我抽着烟,想着刚才的事,我对那老太真的是想恨又恨不起来,恨她是恨不帮我,拿什么那破画敷衍我,帮我和那破画有毛线关系啊,不恨她的原因,是因为她特地费尽心机帮我母亲啊,也是难为了她,其实之前我内心也有点点怀疑实际上被那东西缠的是母亲,可我不敢往那方面想啊,现在回忆起我和母亲第一次来见老太时的神情,她那时应该更多的是在观察我母亲啊,如果不是她今天告诉我这些,我真的不敢相信母亲被那东西缠了,因为平时母亲和我说话什么的,完全和正常人一样啊,气色也不差,每天都唱着夕阳红,这能像是被鬼缠的人吗?
不过现在想想辛亏有她在,要不然母亲以后怎么办?只是不知道缠着母亲那东西厉害不,想到这里看见母亲走了出来,母亲再次脸上洋溢着喜气,我问母亲什么事这开心啊?母亲说回家再说。
回到家里母亲告诉我那徒弟又给了一根红绳,说这次再不能掉了,让母亲一定给我带好。
知道一切实情的我,其实都好奇这红绳究竟有没有用,不过不管有没有用,现在为了稳住母亲,我只能是带上。
这时母亲看到已经是中午了,问我晚上想吃什么,她出去买菜,我赶忙说我去买吧,她一早上和我一起找那老太都够辛苦了,现在目前只用帮我开着店,我去买菜便行,母亲说儿子懂得孝顺了,笑得嘴巴都合不拢,连连答应了下来。
买菜前我先去买好了黑伞,买的是那种折叠的那种,这样的伞要藏起来,然后再去买的菜,全部买完后我想起了刘君,他失踪的事还有那红布,我必须得问问清楚,给他去了个电话,电话那边还是关机,难道还在睡觉?
我又想起了吴光彪,想问问他那边案件查得怎么样了,本想直接用手机给他去电话的,可一想手上这手表的功能还没用过,于是用手表给吴去了个电话,我还好奇吴单独和我联系的号码是什么,结果手表上并不显示号码,手表直接默认通话方式就是免提,电话通了许久,吴那边并没有接,尼玛~不是说随时用这手表就可以联系到他吗?怎么还不接我电话?电话忙音后,我用手表的录音功能给吴法了段录音过去:在哪?老王亲戚的尸体找到了吗?贵妇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我身上流虚汗的事问得怎么样了啊?
哎~~我此时自己都觉得怎么感觉我像是吴光彪的领导呢?
回到家里我先是把黑伞藏在自己的房间,放好菜然后才去的店里,中午和母亲叫了点外面随便吃点,吃饭的时候母亲对我说,如果带着这红绳观察几天后,我还是没事的话,她就要回去了,要不然怕我父亲在家没人管翻上了天,我心里笑笑,估计我父亲求之不得母亲一直不回去呢,不是有句话叫做‘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么,我点点头,觉得母亲说得也是,可我内心是想如果母亲被那东西缠着的事,不解决好,我是万万不会让她回去的。
我这一天心里一直惦记着母亲的事,真心是觉得度秒如年,而且我一整天都在偷偷观察着母亲,真的是什么区别都没有看出来,就连她下午回家做饭,做好后再拿下来一起吃这些举动,和以前的母亲完全没区别,甚至我都有点怀疑那个老太了,心想她是不是看错了。
终于熬到了晚上11点,这时的母亲已经先我一步回去了,我收拾好店门就往家赶,母亲还是如往常那样已经把宵夜做好了放在厨房。
我发现今天母亲已经早已入睡,我想着可能是觉得我手上带了红绳,从而心里安稳了许多,我吃完宵夜就洗了个澡,随后也回到了自己房中,在卧室里的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应该立马就去客厅,还是说等母亲睡着后再去,那个老太也没和我详细说。
我想着还是等母亲睡着后吧,免得我在客厅有 动静惊扰了她,我大约等了1个小时,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隔壁的动静,估摸着母亲可能已经睡了,于是我拿出藏好的黑伞,光着脚悄悄的来到了客厅。
我早就瞧准了客厅哪里最阴暗,就是沙发靠墙的角落里,那里长期照射不到阳光,位置也很狭小,一般我自己都不会去那里,更放不下什么家具,本来是想在那放个小柜子的,可是懒得去家具市场逛,就一直这样空着了。
我整个人缩在那里蹲坐着,刚好够了,我小心的把伞打开,因为位置实在是太小了,我必须把伞给举着,要不然完全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还好后面是墙,要不然就单让我这样举着伞,那绝壁支持不了一晚上。
接下来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家里还是静如止水,那老太也没说让我看什么,麻痹的~~~越是这样未知的事就越让我害怕,因为总觉得心里没谱啊。
一直到了后半夜屋子里还是没什么动静,我都快坚持不住了,眼皮子不停的在跟我抗议着,就在此时母亲房间的卧室门吱~~一声开了。
我紧张的看着母亲卧室那个方向,她灯也不开直接从卧室走了出来,我本还好奇想去问问母亲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结果让我看到母亲动作很诡异,立马就闭住了自己的嘴,她走路时的动作很缓慢,就好像是那种比人类慢半拍的机器人,整个人的神态都和平时不一样了,她走到了客厅正茶几旁就停止不动了,她的脑袋此时从左至右缓慢的扫视着客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什么。
母亲此时的神态绝非平时我所认识的那个母亲,这时她似乎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接着她慢慢的朝我的卧室走去,整个过程让我最疑惑的是,她似乎看不到客厅里的我啊?虽然我躲在角落里,但我想也不至于这么不显眼吧?换个正常人随便一眼就可以看到我打个伞躲在角落里啊。
而就在母亲进我卧室时,我看到了母亲的脚后跟,我的脑袋轰一声炸开了,炸得整个头皮都发麻,吓得差点喊了出来。
母亲现在走路竟然是脚后跟没有着地,整个人都是用脚尖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