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容衍在外面跟叶清薇做了好一阵的解释,某女还是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说:
“哼,这次算你走运,要是出了事,我就跟你没完,到时别怪我也像萧灵那样,让你找都找不到我?”
“现在不是没有出事吗,你说一点吉祥话好不好,你看她们两母女聊得多开心,我看萧灵已经想通了,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顾容衍嘴角一歪,拉起郁闷的叶清薇,轻轻的走到房门外,指着两母女对她说。
叶清薇今天担惊受怕了一天,小心肝突突的,还累的半死,不过看到她们能融洽的聊天,那自己也算功德一件了,总算没有白忙活。
“那我们进去吧,医生不是说阿姨刚刚才稳定下来,不能过于劳累吗?”
顾容衍微微一笑,就继续拉着叶清薇走了进去,对正在聊天的两母女说:
“萧灵,今天时间很晚了,伯母刚刚稳定下来,需要多休息,再说大家忙到现在还没有吃饭,还是先用餐吧?”
萧灵看见顾容衍,娇脸有些绯红,低声的说:
“容衍哥哥,谢谢你的提醒,我也是太高兴了,那我们赶紧去吃饭吧,等会再给妈咪带回来。”
沈亚楠很欣慰,低笑的说:
“我没什么胃口,你们到时准备一点清淡的东西就好,说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了,你们走吧,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好的,伯母,那我们先出去了,有什么事的话,就叫问外的保镖,多注意休息。”
顾容衍说完,就带着两个女人走了出去,他已经通知了萧越,估计现在都已经出发很久了,明天就能来到美国,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他如何去做了。
三个人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吃饭期间顾容衍也问了一些萧灵的问题,可是小妮子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很少说话,搞得叶清薇是一头雾水。
吃完饭,萧灵坚持要留在医院陪老妈,叶清薇只能无奈跟着,而顾容衍还有工作要忙,就留下了保镖负责她们安全,而他自己也去做事了。
“萧灵……今天的事,我真诚跟你道歉,我的初衷真是为了你好,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叶清薇看见萧灵不怎么打理自己,憋瘪着小嘴憋屈的请求原谅。
萧灵缓缓侧身看着她,等了好久才一本正经的说:“都做了还说什么啊,赶紧好好休息,你不累吗?”
“小祖宗,那你到底是原谅不原谅我呀,你这个表情,搞得我那有心思睡觉,求你了?”
叶清薇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一句,郁闷的要死的节奏。
萧灵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继续冷声的说:
“要我原谅你没有那么简单,以后看行动吧,反正这次我算是真的认识你了,没想到你那么容易当叛徒,哼!”
叶清微耷拉着脸,看来好姐妹还是对自己有怨恨,这以后怎么办,看见她不想再理自己,只能憋屈的的闭上了嘴,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慢慢睡去了。
而此时华盛顿特区的顶级富豪庄园内,却上演着让人意外的一幕,殷天翔一回到家就莫名遭到了家主殷苍雄的软禁,并且严令保镖不允许儿子外出一步。
殷天翔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在回来前不是没有考虑过,要是父亲责难,那就实话实说,大不了离开家族自己在其他国家继续创业好了。
他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这样对他,难道是母亲在里面说了什么,还是父亲发现了一些什么,不由很生气的问道:
“父亲,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隐婚?”
“天翔,你是殷家人,这是你这一辈子的宿命,现在家族事业看起来蒸蒸日上,其实早就腐朽不堪,还要接受外来的冲击,你是家里几个兄弟里比较成才的,所以未来的莱恩家族要靠你了。”
殷苍雄站在门口,神情异常的肃穆,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父亲这样的解释,殷天翔在房间里一声朗笑,愤怒的说:
“莱恩家族?我从小就不被关爱,饱受排挤,长大后也是你任由我自由发展,这个家对于我来说早就没有亲情的含义,你这个时候叫我接手莱恩家族,我做不到也不稀罕。”
殷苍雄被儿子的话语气的胡须乱颤,年迈的身躯支撑不住一下瘫坐在大班椅上,良久……才对身边的保镖说:
“你去打开门,让他出来,我们爷俩好好聊一下!”
“好的,老爷,你的身体要紧,不要太激动了。”保镖低声说完就去打开了禁锢殷天翔的房门。
殷天翔不由一愣,见到门被打开,也没多想就大步走到父亲放面前坐了下来,自己还有艾米的事情迟早都要解决,既然说开了,那就和他坦诚布公,聊出个结果。
“父亲,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我和艾米希望你们不要插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也是我的权利。”
“儿子,我不会轻易干涉你的婚姻,你说的艾米我找人详细调查过,是刚刚办理的移民,身份不详,身世不详,这些你都知道吗?”
殷天翔知道这个儿子的脾性,同时也非常欣赏,很有他早年的风范,对名利不屑一顾,对爱情很专一,很倔强但是也很尊重长辈,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回来。
“我不需要知道这些,只要我爱她就行,至于她是否贫穷或者富贵,我都不在意,再说她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她真是一个简单的好女孩。”
殷天翔见父亲这样问,想都没想就很坦然的回道。
殷天翔神情有些痛苦的缓缓站起来,柱着拐棍走到儿子面前,慈祥的说:“你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毕竟你是我选择的家族继承人,小时候,我就对你严厉有加,这让你对我产生了隔阂,长大后你自立门户我也没有阻止,但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你知道为什么
吗?”
殷天翔看见父亲的面色有些苍白,再听到他所说的话,心里发起了波澜,顿了一下说:“以前恨过你,也不是很清楚你什么会这样对我,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应该是想磨练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