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李斯特本来是一直十分骄傲的,他看不起这些财阀代表,认为这些人持着自己有钱,胡作非为,更令他讨厌的就是,这些当官的,为的获得好处,处处的讨好这些人物,更是令他们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李斯特就想告诉他们,你在别的地方可以怎样,但是在我这里,是绝对不行,我就是不买你的帐,我不用求你们,不在乎你的钱,但是当对方提到克鲁姆.范宁的时候,他就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杰克说接着说道:“现在的范克先生,还是别人眼中的精英分子,他住在月租2万块的公寓里面,出入开的是法拉利代步,吃饭去的是高级的餐厅,甚至还有超级名模女友,几乎就是每一个人奋斗的目标,但是这一位高盛的精英分子,他其实已经因为炒期指亏损了数千万美元,如果这是公司的账户,这没什么,只是他自己欠下了这么多的钱,只要银行一个电话,他就会破产,一无所有,他的公寓、法拉利和现在的生活都会没有,我认为他的超级名模女友,也都会离他而去,我就在想,他能不能够接受这种打击?”
杰克在说出这一个人的时候,李斯特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这是他的儿子,但是因为李斯特离婚前妻逝世以后,改从母姓,一直就没有跟他来往,不论在他生活中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也都从来不给他电话,如无意外,这父子是彻底的翻脸,李斯特知道儿子恨他,但是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自己必须有自己的生活,想不到他在面临如此大的困难的时候,依旧不肯给自己一个电话。
杰克道:“我有范宁的资料,十分优秀的一个年轻人,凭着自己的努力实现了人生价值,只是运气稍微一点点不好,投资错了一个项目,而令自己万劫不复,如果有一个人指点他一下,或者拉他一把,他就可以继续他的辉煌,如无意外,高盛将会在平仓期之前打电话报警,但是我更是相信一点,如果我对别人说,范宁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在华尔街或者是米国的任何一家银行都会恢复他的信用,都不会催他还钱,李斯特将军,我要不要告诉别人这一点?”
唐纳德.李斯特不是把钱看得很重,也都不是为了升职而作出其他妥协的人,他现在生活就十分的满足,但是提到他这一个儿子,他沉默了。
虽然儿子没有向他打电话,但是作为父亲,总不能见死不救。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麻烦很大,唐纳德.李斯特也不见得,就能够帮忙,这是数千万米元的亏损,在这些财团那里,不是个事,但是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就是天文数字,是解决不了的麻烦,他就是再骄傲,也都不可能就这样看着儿子破产坐牢或者是流落街头。
对方也是有恃无恐,慢条斯理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也是存着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心理,看他的样子,如果自己不帮忙的话,他不会帮范宁的忙,甚至还会踩他一脚。
李斯特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杰克说道:“这算是什么威胁?只是告诉你一个不知道的消息,我相信以克鲁姆他的性格,就算是流落街头或者是坐牢,都不会向你这位父亲求助吧?但是我相信作为一个父亲,父子之间是没有永远的仇恨,你应该要帮忙。”
李斯特听到对方这么一说,这就坐不住了,额头大汗都冒了出来。
虽然他跟儿子算是反目成仇了,老死不相往来,儿子宁愿半工半读,借下了昂贵的学生贷款,也都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自己读上了大学,然后还钱,更是在他面对众多困难和的时候,也都没有这一个父亲出现,这一点是李斯特的隐痛。
但是在以前,儿子过得很好,他也就放心,现在他面临破产,流落街头或者是坐牢,他就坐不住了,问题就是,他就是想帮忙,李斯特也不见得能够弄来数千万米元,填这一个坑,听对方的口气,这甚至也都不是钱的问题。
如果是在军队里面,他还是有些脸面和人脉,无论去到哪里,都有人会卖他几分薄面,给他们缓一缓,但是这可是华尔街,金融界,他没有任何的人脉,估计就是打电话给这些有钱人,也都没有几个人会给他面子,帮不了忙,这杜邦集团应该就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李斯特说道:“我不会违反国法。”
杰克说道:“没有人让你违反国法,这一切都是在法律之内,我们即使是再有钱,也都不可能让你把这件事抹去。”
哈普说道:“李斯特将军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十分佩服你的为人和道德操守,也不会勉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希望,你在这件事上持中立的立场,从人情的角度来考虑这一件事情,就连鲍威尔将军他都选择了如此的立场,我们的意思就是,尽量去游说赫斯,让他出具谅解书,然后双方达成协议,以灾难开始,和平收场”
这样的操盘能力,可能也只有他们这些财阀和金牌的掮客才能够做出的事情了,堂堂一个中将,被士兵打残废了,居然还敢想着要对方出具谅解书,摆平这一件事情。
李斯特想了一下,他说道:“赫斯已经打电话给司令部,他希望重重惩处,判处死刑,他是不会出具谅解书。”
说句实在话,他本人也都不好意思去游说赫斯,毕竟手下被人打残废了,他这一个上司,脸上也都不好看,更不会因为钱而去游说,让对方忘记了这件事情。
哈普说道:“世事没有绝对,至于游说赫斯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处理好了,将军你所要做的就是,从公正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情,法戈犯了法,这是不争的事实,犯法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但是我们希望能保住他的命,我们的底线可以判20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