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顿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政坛上的老油条,当他听说幕后的大佬们不会插手这件事情以后,他就第一时间夹着尾巴做人,立马的溜回了戴维营度假村里面,说什么也不肯再就这件事情,进行了表态。
比如说在此之前,他一直就声称,白宫已经关注了这件事情,也都会成立独立的办案小组,跟踪这件事情,真是闹得非常的大,这一种特事特办的做法,也都令米国民众们认为,总统介入了这件事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们甚至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因为总统都过问他的进度,应该是以小时作为计量单位。
他身边的团队,也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们认为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击毁了这一个巨无霸,他们甚至可以从这个巨无霸的尸体上,随便咬几口,就可以一夜暴富。
谁知道形势逆转得这么快,他们还没有准备出手,舆论的风向就来了惊天的逆转。
这种巨大的逆转,居然连他们白宫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时候就连白宫方面都恨死了梅铎这个老狐狸,这家伙见风使舵也太厉害了,招呼都不打一个,马上就改变立场了。
他们还没出手呢。
这一次幸好没有出手,也就可以理解为还没有立场,他们白宫新闻发言人在电视里面所说的那些话,这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他自己说的,又不是科林顿亲口说的,他们为什么要找一个新闻发言人,一方面是为了减轻总统的工作量,另外一方面,也是找一个背锅的,他们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新闻稿,如果有人追问起这件事情,他们可以解释为,是新闻发言人他错误的理解了总统的意思。
总统的意思永远都是,法律上的事情,交由法律界的人士来处理,政府只管行政管理方面,绝对不会插手法律方面的事务。
连白宫都准备好甩锅了,他们最凶狠的这条猎犬,fbi则是炸锅了。
作为情报部门,他们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知道形势变成了如何恶劣的地步,如果这时候他们还敢追查这件事的话,他们这些人都愿意相信,要么就是名声扫地;要么就是死得不明不白;要么就是被撤职;这几种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最尴尬的就是,他们档案都已经开了,专案小组和特别行动小组就位,甚至已经申请了装备弹药,连最为重要的经费,都准备好了。
谁知道在这个时候,传出了如此不利的重大的消息,这一个消息是不利到令他们崩溃的地步。
这就意味着,他们不会获得上面任何的支持,做对没有任何功劳,做错了轻则丢了工作,重则丢命。
要知道他面对的可是杜邦集团,国内出了名的强势、可怕的大型财团,他们是出了名的,为了维护其利益,不择任何手段。
当大家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汉克这一位强势的局长时,就连汉克他也被眼前恶劣的形式所惊呆,不敢迎接上大家的目光。
汉克也觉得十分的羞愧,怏怏不乐的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之中,当他刚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来了,是他的老朋友哈普打电话给他。
哈普道:“我听说你最近有些麻烦。”
汉克一开始是十分的感激哈普的,但是坐上这位置久了,他才发现对方虽然大力的推荐了他,但是此人的动机并不是汉克想象的那么高尚,所以对他的感激之情,就没有那么的强烈了。
汉克说道:“我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我能够解决。”
不用对方开口,他就知道对方是什么的立场。
哈普现在是马丁公司的公关总监,说白了就是杜邦集团的打工仔,他为他的老板摇旗呐喊,进行游说,也是情理之中。
这一位虽然挂着马丁公司公关总监的衔头,事实上他很少在这家公司的办公室里面处理各种行政事务,而是长期的呆在华盛顿,负责处理马丁公司与华盛顿、五角大楼之间的问题,十分的活跃,是出了名的有能量的人士。
这种人有能耐之极,拿了你的钱,为你处理很多的事务,他们称得上是金牌的打手,他现在打电话来,其用意是怎么样,这已经是很明白。
哈普一笑说道:“我很确信一点,你是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我在说什么事情,你应该明白,我不再转弯抹角,你知道文森特、哈里逊他们的下落,告诉我吧,你辞职走人,然后我们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汉克好像听到了非常荒谬绝伦的事情,他忍住笑才说道:“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对方让他交人,没有给他一分钱的好处,只是让他辞职,他以为他是谁?他还是那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fbi局长吗?他现在只是一个在野人士,汉克尊重他,他就是前局长,不尊重他屁都不是。
哈普说道:“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你也听得很清楚,我想告诉你的是,对于你所有的内幕,我们都知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推荐你当局长吗?因为在所有的候选人之中,你是唯一一个,我们可以轻易掀翻的人,现在你的使命已经完成,如果你有求生欲的话,就应该把你的筹码交出来,换取我们的宽恕,否则你绝对不是离职这么简单。”
汉克说道:“自从我进入fbi的第一天开始,就习惯了被人各种威胁,但是我一直活到了今天,而且还当上了fbi的局长,我能住上这位子,尽管是你的推荐,但是我也知道你别有用心,所以我从来就没有感激过你,我们从来也都不是朋友,我更不需要你的关照,有什么招数,你就使出来吧。”
汉克十分生气,连跟对方说话的心情都没有,在说完了这些话以后,他就气鼓鼓挂了电话。
汉克以为他是谁?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