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傅灵芸?!!!”刘危安大为惊讶,邙山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短时间内,他已经惊讶了两次,一次是黄金人,现在是相傅灵芸,都是不应该出现却出现的人。随即他反应过来了,对方在跟踪他。
“禁区的手段还真是厉害!”
他没有丝毫察觉被人跟踪,不是他他弱,而是相傅灵芸的跟踪之术太强。
“你以为禁区两个字是随便叫的吗?”相傅灵芸淡淡地道。
“你的那个漂亮的女丫鬟呢?”刘危安问。
“你喜欢吗?赏给你了。”相傅灵芸不在意道。
“禁区还真是大方。”刘危安露出一丝嘲讽。
“自古以来,敢对邙山心怀不轨的人,都死了,你却活着,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相傅灵芸道。
“可能我是一个心存善念的人吧。”刘危安道。
“你要进入邙山是想弄清楚那个缺失了心脏的怪人的情况吧?”相傅灵芸道。
“你认识这个怪人?”刘危安心中一动,平安军的历史太短了,魔兽世界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禁区存在的时间可是长的很,相傅灵芸从禁区出来,说不定是认识怪人的。
“阿猫阿狗我可没兴趣认识。”相傅灵芸的神情分明是看不上怪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就为了跟着我吧?”刘危安不确定相傅灵芸是真不知道怪人的情况还是不愿意说,但是相傅灵芸既然如此说了,他也不会不识趣。
“我还没那么无聊,本来嘛,我没想过来邙山,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相傅灵芸道。
“与我有关?”刘危安看着相傅灵芸,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有特点的绝世美女,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高傲不仅不会让人生厌,反而增添了一种吸引人的魅力,如同毒药,明知吃了会死人,还是忍不住想要尝试。
“我听说你与宫家有仇?”相傅灵芸道。
“谁说的,你一定听错了,我与宫家的关系很好。”刘危安矢口否认。
“宫家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一件兵器,宫家的祖先出过大帝级的人物,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帝级的人物连带帝器一起不见了,这些年,宫家始终没有停止寻找,最近应该是找到了某些线索,宫家的老祖以及老一辈的人已经离开了宫家,如果想要对付宫家,现在是最佳的时期。”相傅灵芸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禁区与宫家有仇吗?”刘危安很奇怪,宫家的厉害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比禁区还是差远了,禁区没必要处心积虑盯着宫家的。
“这你就不需要操心了,我准备去宫家走一趟,你有没有兴趣?”相傅灵芸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刘危安。
“计划是什么?总要向我透露一点吧,要不然,我心中没底,万一你把我卖了呢?”刘危安很心动,但是脸上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宫家有一件东西是我要的,我只拿一件,其他的恭喜都归你。”相傅灵芸道。
“什么东西?”刘危安马上问。
“去不去?要去的话,现在就要出发了,万一宫家的那些老家伙回来了,就会有些麻烦。”相傅灵芸道。
“带路!”刘危安立刻道。
……
对于第三荒来说,邙山和宫家是在同一个方向,但是,那是地图上的方向,实际上,两地间隔近万公里,刘危安的速度和耐力是不消多说的,而相傅灵芸出自禁区,实力也是不毋庸置疑的,即使两人全力赶路,也用了一周多的时间才赶到宫家所在的城池,宫氏城。
宫氏城和传统的城池不一样,不是四四方方,而是圆形,高空俯瞰,宛如一座巨大的碉堡,每处拔高的建筑,实际上都充当着哨塔的作用。当年设计这座城池的人,应该是当作一座军城的。
“此城凶险!”刘危安的脸上出现一丝凝重。
“有阵法?”相傅灵芸对刘危安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对阵法很拿手。
“不单单是阵法,你看城内百姓的状态。”刘危安道。
“有什么不对吗?”相傅灵芸扫了一眼,没看出什么问题,熙熙攘攘,吆喝声此起彼伏,与其他的城池并无不同,要说比较大的区别,就是宫氏城内的服饰偏艳丽,女性的服饰偏单色,而男性的服饰则是五彩斑斓,一个个跟个花蝴蝶似的,越是贵公子,服饰越是鲜艳,这可能是宫氏城的风俗。
“你看见治安人员了吗?”刘危安问。
“城门口的算不算?”相傅灵芸想了想道。
“宫氏城的教化程度很高,这里的百姓基本上心向宫家。”刘危安道。
“你也不想想宫家经营这里多少年了,但凡有不听话的,怕是早就喂魔兽了,这里的人,十之八九与宫家沾亲带故。”相傅灵芸道。
“人心所向,上下一心,不可怕吗?”刘危安道。
“乌合之众而已,平日里喊喊口号还行,真要到了面临生死的境地,一个个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相傅灵芸不屑道。
刘危安忽然发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相傅灵芸可是从禁区出来的,黎民百姓对她来说,还不如路边上的蚂蚁,自然是看不上的,这倒不完全是认知的差距,而是实力的问题,禁区的实力可以轻松碾压任何黎民百姓。
枫叶城的繁华已经令人叹服了,宫氏城的热闹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宽阔的街道上,都是人,用比肩继踵来形容毫不为过,刘危安感觉不是自己在走,而是被后面的人推着走,相傅灵芸直接释放了护体真气,隔出了一尺距离。
“你之前来过宫氏城吗?”刘危安问。
“没有!”相傅灵芸皱着眉头,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那边有一家酒楼,看起来档次还可以。”刘危安道。
“去酒楼干——”相傅灵芸马上醒悟刘危安的意思,真气扩散,硬生生在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通道,被推挤的差点摔倒的路人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咽了下去,很识趣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鲜之味酒楼》,方一踏入,刘危安和相傅灵芸就意识到酒楼的不简单,大街上的喧闹如同潮水,然而酒楼内却安静清幽,一门之隔,宛如两个世界,这种对比十分的鲜明,两人相视一眼,刘危安喊道:“小二,有包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