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回到家里,鸭鹅直奔鸡架。目前,父亲还是让它们和五只母鸡同居。在这间草窝棚里,横梁上蹲着骄傲的五只鸡大妈,下面干草铺上趴着这二十只鸭鹅。父亲说 ,等有时间了,会各造一个鸭舍和鹅舍。他们长大了就不能寄居在一起,不利于成长和生活,一旦发生瘟疫,就得全窝端了。
今年养的猪是花色,黑白团簇,挺直僵硬的猪毛,贴在身上,很好看。这只小笨猪,刚来的时候,就和弟弟最亲,也喜欢我。见到我和弟弟,小尾巴就不停地摇晃着,“哼唧哼唧”地找亲亲,用头蹭我俩的腿。围着我俩打转圈。弟弟蹲下,摸摸它的眼睛,它就闭上眼睛安静地一动不动。我去碰它的腿,它就就“扑通”躺下,四脚朝天。碰它的前腿,它就把前腿高高抬起,还哼唧着讨要痒痒挠。弟弟把猪草放到它鼻子前来回晃,它就不淡定了,支棱就竖起耳朵,小眼珠子到处瞄。见到猪草,就立刻翻身站起来。撵着弟弟屁股跑。弟弟就是不给,他太调皮了。
弟弟跑了一阵,实在是笑够了,人也累坏了。也玩得尽兴了,弟弟把猪草递到小花嘴里,小花终于吃到猪草了,笑嘻嘻地咀嚼着。一副得逞后的嘚瑟劲儿 还真是有点像弟弟。
今天,天气不热,可小花身上怎么有些烫。父亲下班回来,我把疑虑跟父亲说了。父亲赶紧跑到猪圈,摸摸猪头,腋窝,肚皮。小猪有些慵懒,趴在地上,嘴巴流涎,鼻翼干燥,微喘。父亲知道它不舒服了,拍拍它,让它等着,自己赶着去拿药,兑好了药汁,又返回到小花身边,给小花削上了屁股针。这小花被我们全家人按住四蹄,母亲按住小花的下半身,防止它乱动,打不成针。突然的刺痛,让小花接受不了,委屈的“嗷嗷”乱叫。
父亲在小花的卧室里加了干草,让小花睡的暖和些,舒服些。
次日,小花好了些。父亲又给花花伺候了一针。终于,让花花的感冒彻底好了。小花又可以活蹦乱跳地淘气了,我和弟弟也会经常找他玩。
小花特别喜欢和我俩闹着玩,小尾巴又细又短,没事的时候,卷着。高兴了就伸直晃呀晃的。我揪着它尾巴,它感觉不舒服了,就不楞乱甩,直到我松开手。它说倒下就不起来了,让我俩给它挠。闭上眼睛“哽哽”地享受。我俩累了,它就追着我俩,在我俩身前“咣当”又倒下了。压到脚很疼的。摸到它腋下的时候,他就抬起小短腿,配合我俩。特别有意思的小家伙。家里有个泡沫球,是渔网漂,。那也是小花的玩具,用嘴啃食下碎碎就嫌弃地吐掉,用蹄子给踹跑了。逗得我俩嘻嘻笑个不停。
母亲说小花是小匹子,不是大猪秧 ,不会长很大的。还埋怨父亲没掌好眼。可父亲已经买回来了,就养着吧!
不过,我和弟弟倒是特别喜欢小花这个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