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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回了王宫。可是,自己的娘却殒没了,这个郎逍的罪责难逃,他必须找郎逍报仇雪恨。

除此,他还想解开那个藏身魏国宫廷的间谍是谁?对入宫了无兴趣。

白莹做了一些月饼,让子囿在宝塔前进行了一番祭祀。子囿在火坑烧了一堆柴,将一块钻了几个孔的牛腓骨架在上面烤裂了。

但是,子囿不知道怎么去解读。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莹问起了祭祀结果。

“牛骨的裂纹指向线条的中间节点,应该是指大梁。苍天是指点我去大梁报仇啊。”子囿对祭祀的结果很不屑,只当祭祀就是一种心灵的暗示或自我慰藉。但是,他没有办法为白莹解释这些,只能借助祭祀的形式,告诉她自己下一步想要干的事情。

白莹听了半天再没有吭气。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抱住子囿,凄凄嗒嗒地流下了泪水。

子囿慌了,慌忙起身问她怎么了?

白莹抽泣地道:“神灵指点你去找郎逍报仇。但是,它没有提及我……”

“它当然不会提及你。”子囿笑了,抹去她泪水:“神灵从不会提及女人。你不是知道么,祭祀就不许女人在场的。”

“我不是说这个。”白莹抹了一把泪水,道:“它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说你回不回来了,那我什么时候给你殉葬啊?”

子囿吓了一跳,赶忙道:“它提示了,在下面,让你在家好好的等我,说,你肚子里会有我的孩子。”

“真的么?”她的眼睛亮了。

“真的。”子囿一本正经地道:“牛骨线包住了一个孔,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啊?”她不满地道,用手指狠狠地抵住了他的脑门。

子囿呵呵地笑了,对白莹道:“哎呀姐,你呆在家里等我是天经地义的事嘛,祭祀不提示也应该如此。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你守在这儿,我的家就在这儿,不管我去报仇还是做什么,完事了就会回来的。”

“是这么回事。”她点点头,想起报仇的事情,脸上有了晦暗:“那个郎逍不知道死了没有?最好他死了……”

“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一家。”子囿咬牙切齿:“我娘、我姥姥、我屠爹的仇不能不报。”

“嗯,有仇不报非君子。你去吧。”少顷,她泪汪汪地道:“小心,早点回来,别让姐太担心了……”

“姐,别担心,你还不知道我现在的能耐么?”他笑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奈何我的……”

“哼,我就怕你这一点。记住了,小心小心再小心。”她忍不住又戳起他的脑袋。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皱眉:“你这样指点我,还不如我们好好干一场。”

说着翻身将白莹压在身下。

白莹没有防备,一脸的窘迫:“哎呀呀……我不是存心的啦……哎呀,你轻点,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么?”

子囿坏坏地笑了。

五天以后,子囿骑马赶到了大梁。

牵着马,他来到了王宫门前。

大梁又飘雪了,像极了十六年前的那一幕:白雪洋洋洒洒地飘舞,红色宫墙,高耸的阙楼在雪花中虚化,空旷的广场难觅行人。

在雪中呆呆地站了半天,想起了翟婵、姥姥和屠贤,报仇的意念和愤怒在胸中愤愤燃烧。

他去了一家客栈,放好了行李和马匹,然后去了王宫女闾。

王宫女闾就是魏国开在王宫里的妓院,是官办性质的妓院,收入归国库。当然,是不能从王宫正门进入的,必须从侧门进入。

他施施然地进了女闾。

看他一张俊朗的脸,却是一身青衣的穿着,妓女们很新奇,围着他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心仪他的人自然也不少。一个姑娘上前利落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昂头道:“你们都别挣了,他是我的了。”

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子囿也就默认她了。这样的女子不怯场,自然知道的事情也多。

进了房间她直接抱住了子囿的脖子,道:“今天总算见到可心的人了,快点,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子囿笑呵呵地跪坐在了地板上,把她也摁坐了下来,问道:“你叫什么?”

见他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她很愕然,嘴里答道:“连莲。”

“哦,连莲,是好大一片莲花的意思么?”他笑,瞅着她问道:“知道郎逍么?”

“郎逍?”连莲楞了一下,笑了起来:“谁不知道他?致仕的司士,当今司冠的老子!”

“呵呵呵,就是他这么把你介绍给我的。”子囿更乐了,笑问:“知道他家在哪里么?”

连莲被子囿的话惊奇到了,嘴里道:“听说过,好像是在昆山街一带……”

子囿心里一愣,昆山街上那边有气派的大宅邸,原来只有石颇家那个院子,难道现在被郎逍家占了么?

他站起身来,对连莲道:“今晚子夜,你去一下郎邸,郎司冠招你前去。我就告辞了。”

“你不是……”连莲懵了,看着他起身,施施然地走了出去,怅然若失。

给了嫖资,子囿出了王宫往昆山街而去。

漆黑的夜,郎家宅邸的目标很明显,门前两个高大灯笼在寒风中摇曳,投射在地上的光影也随之摇动,似乎大地在晃动。在红灯笼的映照下,朱红大门上方“郎邸”匾额很是醒目,红底金字非常气派。院门掩着,门两侧各有两个家丁值守。

子囿判定,这个宅邸就是以前石颇家的。呵呵,这么说,他今天也是为石颇报仇了。

他直接往大门里走。四个家丁立刻上前挡住了他,其中一个呵斥道:“臭道人,滚开!”

“我要是不滚呢?”子囿往门前硬上了一步。立刻,一个家丁上来冲他踹了一脚。

子囿手疾眼快,一把托住他的脚将他往大门扔去。“呯”地一下,人把门砸开了,家丁摔在了门里面。

见状,其他三人一拥而上,子囿一脚踢翻了一个,一拳打飞了一个,一个背摔摔了一个,全部将他们打进了院子里。然后,他进了院子,回身将院子门推上。

正要上拴,门缝中现出了一张脸,是一张苍老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他握着腰刀朝子囿作揖,道:“少年英雄,我是这宅邸原主人的管家石并,与郎家有血海深仇,恳请你带上我!”

原来是石颇的管家啊!子囿开门放石并进了院子。

“嗷嗷!”就在这时候,听到动静的一群家丁挥刀嗷叫着从院子深处冲了过来。

子囿笃定地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黄豆,深深吸了一口气。

为娘、姥姥和屠贤报仇的时候来了。来吧,畜生,来的越多越好,今天就用屠爹的撒豆成兵送你们去见阎王。

家丁们已经凶狠地冲到了前院,他气定神闲把手里的黄豆朝他们甩了过去。一时间密集的黄豆如箭雨,噗噗地扎进家丁的身体里,顿时骨肉横飞,鲜血如注,他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翻滚,鬼哭狼嚎一片。

石并二话不说,冲上去挥刀就砍。立刻,鲜血飞溅。

冲到前院里的人很快被石并全部斩杀了。

“你们是什么人?”韦宝出现了,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目瞪口呆。瞬间,他似乎醒悟过来,独眼瞪着,愤怒地吼叫起来,嘶哑的声音如一个泄气的破风箱。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子囿二话不说,立刻朝他的独眼弹射了一粒黄豆。他没敢用内力,只是轻轻地弹了出去,韦宝却一头栽在了地上,两手痛苦地捂住了眼睛,血流泊泊。

见韦宝倒下,子囿立刻朝他身后跟着的家丁又飞射出了一把黄豆,把他们全打倒了。

石并立刻冲上前去,朝那些人的脖子挥起了刀。当他正要对韦宝下手时,子囿喝住了他:“留他一命,我还有用。”

说着,他走到韦宝身边,抬脚朝他脚踝踩了下去,只听“咔”的一下,骨头全碎了。韦宝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你去吧,把那老不死的一家人留给我。”子囿瞅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判断家丁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吩咐石并道。

石并握刀朝他作揖,转身朝院子中的屋子里冲去。

顿时,屋子中凄惨的喊叫此起披伏。

过了好长时间,石并出来了,浑身的血迹。他朝子囿指了指内院的一间屋子。

子囿明白了,进了内院,踏进了堂屋。

屋里血腥气很大,已经死了不少人,是丫鬟们。地板上蹲着郎逍的一家人,男男女女、大大小小,人还真不少。他们个个颤颤惊惊,满脸的恐惧。

子囿一进屋,郎逍立刻惊骇地站了起来,瞪着他脱口而出:“你是吾王……无忌?”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如银丝一般。长长的眉毛塔拉在眼角的皱纹里,没牙的脸缩成了一团,虽然白皙却全是皱褶。

仇人相见,子囿的眼睛立刻红了,二话不说,朝郎逍的双膝挥了一下手中的扁拐,他“咚”地一下摔倒在地板上,双腿被砸断了。

“爹!”一旁的郎亭一声惊呼扑向郎逍,欲护着他。

子囿立刻一扁拐砸在郎亭脑袋上,他脑浆崩裂一声没哼地倒在了郎逍身边。

“夫君!”一旁的女人悲天跄地的嚎叫道,人群一阵躁动。

郎逍朝无忌瞪起眼睛:“这是为什么?”

“装什么蒜呢?”子囿冷冷地道:“自从你在北屈城杀了我外婆、我屠贤师傅,你就应该会想到会有这一天。”

“可是,老夫也是受太子之命行事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也不能冲我一家来吧?”他绝望瞅着子囿,哀求道:“更不该累及我家其他人……”

“敢做不敢当啊?当初你将我娘和我当着投名状献给姬圉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一天?”无忌鄙视瞪了他一眼。

“英雄,和他啰嗦什么?”石并在一旁愤怒地喊道:“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人,冤杀了石颇不说,还累及了他一大家子!现在却说是受太子之命行事,乞求不要累及其他家人……”

石并提起这个,让子囿瞬间想起了翟婵被诱去刑场为石颇送行的一幕,为这,她娘坠下了山崖!顿时怒火又起,他向屋里人飞射了一把黄豆,朝石并喊道:“杀!”

石并一脸的凶相,咬牙上前就冲那女人捅了一刀,随后劈里啪啦地挥刀朝屋子里倒下的人狂砍乱捅一气。顿时,绝望的惨叫声四起,血水飞溅。

子囿站在门前看着石并斩杀郎逍一家子,有逃到门前的他就挥扁拐砸死……只一会儿,屋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部倒在了血泊里。

浸在血泊里的郎逍幽幽地醒来,目光呆滞地看着地板上横七八歪的尸体,流出了一滴浑浊的泪水。他伸手拽过身边一个男童的尸体抱着怀里,仰天叹了一口气,道:“报应!”

子囿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

郎逍又摇摇头,嘀咕道:“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母子也是在劫难逃。”

子囿笑道:“总比你家绝了后强。”

“给我一个痛快的吧。”郎逍面色死灰地盯着他道:“胜王败寇而已。”

子囿摇摇头,一脸的不屑,道:“怎么能给你一个痛快呢?痛快就不好玩了。除了让你断子绝孙,我还要把你扔进粪坑去,让世人好好见证你的下场。”

“不要!”郎逍绝望地叫道。

子囿却不容分说,用扁拐朝郎逍的胳膊各抽打了一下,将郎逍的两个胳膊骨头都敲碎了。

郎逍又疼得昏了过去。

子囿抽出插在腰间的匕首,上前掐住郎逍的下颌,把的下颌弄脱臼,揪住他的舌头,把舌头割了下来。然后提拖着郎逍的双脚来到猪圈,把他扔在了猪圈里。

转身正要去前院,只见石并拽拖着韦宝的两脚也来到了猪圈,学他的样子将韦宝也扔进了猪圈。子囿二话不说,用扁拐“咔咔”两下砸碎了韦宝的两支胳膊。而后对石并道:“我们走。”

石并很纳闷,瞅着两个瘫在猪圈里的人问道:“英雄,干啥留他们一命?”

子囿冷冷地看了猪圈一眼,道:“一个没了眼睛,能说却什么也看不到;一个看到了,却没有舌头,没法说。还有什么样的惩罚能比这样的生不如死强呢?”

石并恍然大悟,笑道:“是这样啊!妙极了哦!”

“石管家,”子囿疑惑地望着石并,问道:“你这么多年你一直盯着郎家么?”

石并切齿地道:“是。姬圉临监国位以后,对我主子搞了一个三堂会审,郎逍作为主审官负责审案。他秉承祀夫旨意,罔顾事实,诬陷我主人贪赃枉法、附逆緈濑反叛,最后还亲自监刑剐了我主子……”

“是哦,那个祀夫,他死了么?”子囿愤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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