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胜幸福地和自己的教练们、替补们拥抱。
“今天干得不错,埃丁!你是英雄!”
“一场不错的胜利,布莱恩!”
“辛苦了,乔伊!”
“辛苦了,唐纳德!”
他不停的同身边的人打招呼,拥抱共庆胜利,这些家伙纷纷跑向了球场。
就在这个时候西多夫竟然主动过来祝福文胜了。
“祝贺你们,你们取得了一场实至名归的胜利!”西多夫说道。
“谢谢,期待下个回合我们再见!”文胜也只能说这么一句啦。
大家打了招呼之后,各自走上球场和自己的队员见面,西多夫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球员让他们去感谢现场的球迷。
而文胜这边也跟随球员们一起到客队球迷区感谢远道而来的球迷。
米兰的球迷已经稀稀拉拉的往外撤,但客队球迷区曼城的球迷还被关着,他们需要等一会儿才能离场,这也是为了大家安全考虑。
球员们的到来引起了大家的欢呼,兴奋的曼城球员们,纷纷来到看台下和球迷们互动,主教练文胜就没去凑那个热闹了。
远远的看见卡卡准备回更衣室,他跑了过去,“嘿,卡卡,能送我一件球衣吗?!”
“这是我的荣幸,可是文先生,你看,我的球衣已经送人了!”卡卡略带抱歉的说道。
“那真是太遗憾了!”文胜有些失望,“去年我们在赛场上相遇的时候,我得到过你的球衣,但那是皇家马德里的,我觉得米兰的球衣更有纪念的价值!”
文胜这话说得卡卡一阵心塞,米兰可以说是他的家,皇家马德里不是,卡卡有时候也会想自己当初没去皇马该多好啊,也许一切都会很幸福吧!
“我寄个你如何?!你可以记下我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地址!”卡卡决定满足文胜的愿望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他反正是不知道文胜这鸟人经常用这种方式套取明星的球衣,家里一个房间就是他的收藏,这也算是文胜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可真是太棒了!”文胜面露惊喜,这真的不错,卡卡的米兰球衣啊,二进宫球衣,极具价值。
“你知道吗?!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文胜笑道,去年他就跟卡卡说过,不知道卡卡忘记没有。
“谢谢,我记得你去年就跟我说过!”卡卡还真没忘记。
“那么好吧,记得我哦!欢迎你到曼市来做客,如果来到曼市你可以找我,我请你吃饭!”文胜发出邀请。
“好,谢谢!很快我们就能在曼市见面!”卡卡无语,次回合可是你们的主场。
“哦,真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好吧,到时候,你有时间可以找我!”文胜抱歉道。
望着卡卡离去的背影,文胜倒有些唏嘘和缅怀,他反正知道故事的后续,卡卡这个赛季结束之后就要回巴西了,当年的追风少年,没有继续留在欧洲,这让无数球迷都痛心不已。
巴西这些个球星怎么总让人莫名其妙的悲伤,前有大小罗,后面有卡卡。
当然人家本人怎么想那就不知道了,最起码大小罗还是过得挺开心,足球对于他们而言总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兴趣所在这是真的,他们在赛场上都坚持了很久,但是他们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尊重这份职业,过得比巴洛特利还夸张。
......
卡卡拎着和德布劳内交换的球衣走进了更衣室,他谢绝了媒体们的采访。
西多夫就没这么好运了,他必须得出席赛后的新闻发布会。
“这场比赛我们踢得很糟糕!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艰难的处境,但是我们也会心怀期望,看看我们能不能创造奇迹!”西多夫对比赛的评论不多,总结得很简略,一句话,我们踢得糟糕透顶。
但记者们对他一点都不客气,问了好些尖锐的问题,西多夫显得很绅士,没有发火,承受着来自媒体的炮火,他知道明天他将会接受更猛烈的炮火,作为意甲的独苗,米兰在这场比赛表现得一无是处,火力吸引自然也是一流的。
文胜这边则对赛果表示了满意,“能够拿到四个客场进球,这对于我们而言实在再重要没有了!晋级?!我相信我们已经处于了一个非常有利的位置,不过大家都不要忘记,他们是米兰,他们有着顽强的斗志,我相信下个回合回到伊蒂哈德球场,我们也不会轻松!”
这都是客套话,大家都很清楚,米兰晋级的机会简直可以说趋近于零,自欧冠改制以来,还没有任何球队能够在首回合4球落后的局面下翻盘。
巴塞罗那逆转大巴黎那都是后来的故事了。
芭芭拉和加利亚尼联袂来到了更衣室,对于比赛结果他们感到万分恼火,贝总理在比赛尚未结束,就给加利亚尼打了电话,说自己的球队踢的是狗屎,甚至说出了西多夫也许是个错误的选择,这等于打自己的脸。
不过熟悉意大利政治环境,和足球环境的都知道,打脸这种事情对于政客们对于这些老板们来说实在不过太平常了。
加利亚尼想笑,他当初就不赞成让西多夫仓促上任,这个世界上天才教练不多,不是每个人都像大红大紫的文胜那样能够成功,何况这可是米兰,换了当年的文胜,加利亚尼都觉得百分之百凉凉,更别说同样毫无执教经验的西多夫了。
可惜良好的势头,蒙蔽了贝总的双眼,现在一场惨败,终于把老板给打醒了。
老迈的贝总理反正不怕被打脸,但芭芭拉是要脸的,西多夫出席新闻发布会回来,芭芭拉单独和西多夫说了几句话,无外乎鼓励加上刺激,他告知西多夫必须得努力改善目前的处境,至少联赛中不能掉链子,最近的良好势头必须得保持下去。
西多夫赶紧表了表决心,至于到底能不能做到,谁他妈心里有底,他自己现在都士气低沉了,有一种感受他不敢对任何人说。
在马雷赫吹响比赛结束哨声的那一刻,他四肢都感觉是冰凉,心里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