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原先戴在元绮中指上的戒指,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光芒愈发强盛,直冲天际。
持续不过几息,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元绮低头看向自己的戒指,感觉变了,又好像没变。
随意看了一眼秦森,却瞄到了他手上的戒指,不由地惊呼出声,“我去,他手上怎么也有一个?”
两人听到他的惊呼声,都朝秦森的手上看去,只见他的左手中指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一时间,两人失语。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二师兄看看元绮,再看看秦森。
“你可以不用说。”元绮摇摇头,表示不想听。
但二师兄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意,“你们两个是命定的姻缘。这不,连戒指都有了。”
说完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们。
窗户纸一下子被捅破,两个当事人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话。
“我,我里面还在烧水,我去看下。”说完拔腿就跑。
秋天的风带来了些许凉意,但她总觉得脸颊烫的厉害,以前在老君的丹炉旁,都不曾觉得。
二师兄嘴角上扬,哟呵,看来这冰块也不是一厢情愿。
秦森呆呆地望着元绮消失的背影,低头轻笑一声,指尖的痒意,一直蔓延到心脏,痒到心间。
摩挲着指尖,微微发烫。整个人暖洋洋的。
这,就是爱吗?
“我真的爱上她了吗?”秦森喃喃出声。
坐在对面的二师兄严肃地说道,“是的,没错。你爱上她了。”
听到回话的秦森,一下呆住,“我竟是说出来了。”
“对。你说出来了。那你准备怎么做?”二师兄准备趁他还迷糊的时候,探探口风。
“我怎么做?”秦森跟着回了一句,嘴角微扯,危险至极,“你觉得是西域好一点还是关外好一点?”
“当然是……”二师兄连忙捂住了嘴,差点就要被发配西域了。不该想着套他话的。
秦森低头看着那戒指,问道,“你是不是听过这个戒指的传说?”
他话音刚落,二师兄就摇摇头,“不知道,没听说过。”
“是吗?”秦森眼皮微抬,看了他一眼,继续看那戒指。
“我要是知道,你觉得我忍得住不说吗?”二师兄反问道。
“这倒是事实。她一时半会应该会不会出来。你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发信息。”秦森看着亮着光的窗户,说道。
二师兄点点头,内心在吐槽,我就是不说你能怎么着。
秦森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原先的储物空间又回来了,从中拿出了一个全新的水果手机,扔给他。
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他走了,站在窗前的元绮呼出一口气,刚刚虽然隔着窗帘,但总觉得他是在看自己。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走了出来,手里空空如也。
“你不是进去倒开水的吗?”二师兄笑着问道。
元绮白了他一眼,“非要这么挖苦我吗?”
“我都没说你脸都红了,这才是真的挖苦你。”二师兄笑着看着他,有一种闺女要嫁人的糟糕感觉。
元绮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再说我真生气了。”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我晚上还要在你这借宿呢。”
二师兄求饶道。
“他刚刚说什么了?”元绮假装不在意地问道,耳朵竖起来。
二师兄也不拆穿她,说道,“他自己都承认了。厉害,无情道的神君都拜倒在师妹你仙女裙下。”
话音刚落,元绮的拳头也随之落下,气恼道,“你好好说话。”
“别打了。再打老骨头都散架了。”二师兄左躲右闪,躲避攻击。
元绮甩了甩手臂,严肃道,“你还说不说。”
“说,我说还不行。他让我有事给他发信息,至于他要怎么做,我没打听出来。”二师兄耸耸肩,表示知道这么多。
“这以后见面多尴尬啊。”元绮扯着一朵山茶花的花瓣,心不在焉的说道。
二师兄喝了一口花茶,说道,“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再说他喜欢你这件事又不丢人,你怎么自己反而放不开了。你也喜欢他啊?”
他半试探的话,倒是让元绮愣了。
“我,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只是把他当做合作伙伴而已。你说的对,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说着心里放松了许多。
“对了。晚上我住哪里?”二师兄东张西望,总不能风餐露宿吧。
一下子转移话题,元绮没反应过来,低头想了会,心里有了主意。
对着他勾勾手指,“你跟我来。”
说着便领着他上了二楼。
二楼除了刘婶家住的两间房和杂物间,还有一间客房。还是刘婶之前收拾出来的,说要是有客人来可以住。
当时元绮没放在心上,心想自己的客人来的都是女客,可以跟自己一个房间。
元绮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发现,便故意带着他到了其中一间储物间。
一打开,扑鼻而来的霉味,以及过期饮料的味道。
一切来的太突然,二师兄猝不及防吸入太多异味,差点吐出来。连忙捂住了口鼻,一时间竟忘了可以封闭五感。
后退几步,跑到楼梯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你,你,让,让我住那里?”
他连忙从口袋掏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嘴里,还好,之前拍戏剩下的还有一些。
“怎么啦。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的。”元绮无所谓道。
看她没有一丝不适,他也反应过来,“你故意整我是不是,你自己都知道封闭五感,也没提前跟我说。”
元绮两手一摊,“没有。我只是习惯了。怎么样?”
二师兄捏着鼻子,怎么都下不了决心,走到门口,又摇摇头离开。
“我还是在走廊随意找个位置对付一晚吧。那个房间我是万万不去的。”
“你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随意对付呢,不然我在外面,你去我屋里睡吧。”
二师兄点点头,这也不是不行。但想到这要是以后被师父师兄知道,估计会打死自己。所以还是委屈自己吧。
看着他纠结的模样,元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骗你的。”
说着打开另外一间房,里面布置简单,但和刚那间一比,真是天差地别,都差点喜极而泣。
隐身在暗处的秦森,听着她的笑声,也放下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