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沙国际机场,一架豪华私人飞机缓缓的降落在机场。舱门打开,一个穿着非常精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中年人穿着精致的西装,每一个细节都打扮的非常的完美。头发涂了发蜡弄得锃亮,手上戴着黑色手套,整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优雅。
而在中年人身后,是几个几乎同样打扮的人,每一个人都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干净利索。
一行人从飞机上下来,飞机下面,几辆劳斯拉斯已经停在那里,中年人坐进自己的车里,其他人坐进其他车里。
车队使出机场,德曼坐在车里,脸上带着笑容。德曼,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如果把他的全名喊出来,那就不普通了。因为他有一个伟大的姓氏,这个姓氏就是罗斯柴尔德。
这个姓氏是一个伟大的姓氏,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姓氏是陌生的。因为这些年,罗斯柴尔德家族越来越低调了。
低调不代表实力减弱。罗斯柴尔德家族有多牛,仅仅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知道了。美联储,罗斯柴尔德家族就是美联储最大的股东。
而美联储的功能是什么呢?答案很简单,印钞,印美元。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这个事实就是美联储是完全私人性质的中央银行,政府在美联储占有的股份是零,M国政府根本没有货币发行权。
1963年肯尼迪总统遇刺后,M国政府最终丧失了仅剩的“白银美元”的发行权。M国政府要想得到美元,就必须将M国人民的未来税收以国债的形式抵押给私有的美联储,由美联储来发行“美联储券”,这就是“美元”。
由此就可以知道,这个家族有多么恐怖。至于他们的财富更是无法用具体数字来计算。现在露出明面上的财富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
车队来到酒店,德曼从车里下来。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候,看到德曼下来,一个人走了过来。
“德曼先生……”
负责接待的人恭敬的问候道。
“人呢?”
德曼笑着问。
“在房间里……”
听了中年人的话,德曼微微一笑,直接走进酒店,后面的人也跟上。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九层。
德曼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德曼点点头,一个保镖敲了敲门。听到敲门声,赵贵直接打开门。
“你们是谁?”
打开门后看到站在门口的德曼众人,赵贵好奇的问道。而唐龙站在赵贵后面,眯着眼睛看着众人。
“你好,赵先生……”
德曼伸出手,发出一口流利的汉语。这一下让赵贵愣了,一个老外的汉语竟然如此的顺溜,这可真是少见。
“你好……”
赵贵和德曼握了握手,但是脸上却全是好奇。
“一个绅士,应该邀请客人进去说话。”
德曼笑着说,这句话让赵贵笑了起来。赵贵摆了摆手,德曼走进酒店里。而其他人却站在外面没有进来。
“不用理会他们,赵先生,我想和你单独谈点事情,方便吗?”
德曼看着赵贵,赵贵看着德曼对唐龙使了一个眼色,唐龙点点头离开房间。
房间的门重新关上,赵贵邀请德曼坐下,德曼点点头,很端正的坐在哪里,显得非常有规矩。
“自我介绍一下,德曼……”
“赵贵……”
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德曼先生,不知道你来这里找我所谓何事呢?”
赵贵好奇的问道。
“赵贵先生,你可认识这个标志。”
德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美元叠的三角标志。看到中间的那个眼睛,赵贵眼神一紧。
“共济会?”
赵贵皱着眉头,他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引起了这个组织的注意。之前唐莱早就告诉过他关于共济会的事情,因为这个组织太恐怖了。伴随着贵客莱越来越强大,早晚会和这个组织接触。
“是的,共济会,重新介绍一下,德曼,共济会内部的一名执事。”
德曼笑着说,赵贵看着德曼,心里警惕了起来。这个组织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罗斯柴尔德家族够强大了吧。但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家族仅仅是共济会的一员而已。
共济会的强大是无法想象的,这个世界上最有钱有势的家族,都是共济会的成员。可以说,这个组织才是整个世界金融体系的控制者。他们掌握着美元,以美元为武器,从全球市场不断的卷钱来积累恐怖的财富。
至于他们掌握多少资产这是无法统计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赵贵这点钱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知道德曼先生来这里所谓何事呢?”
赵贵看着德曼低声问道。
“不用紧张赵先生,只是谈合作而已。我们共济会讲究的就是合作,共赢。我们想邀请赵先生加入我们共济会。我在这里保证,赵先生得到的将会更多……”
德曼笑着说,听到德曼的话赵贵眼神冷了起来。加入共济会,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但是对于赵贵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坑。
因为华夏政府是不允许任何共济会成员进入华夏的。现在共济会在很多国家都有分会所,但是在华夏却没有共济会的踪影。
如果赵贵加入了共济会,那么赵贵在华夏将会受到残酷的打击。
“我能得到什么?”
赵贵虽然不会加入,但是也很好奇自己会得到什么。
“你们贵客莱的中华楼将会顺利的进入全球市场,你们的御膳房也是如此。你们贵客莱环保将会得到全球很多国家的业务,你们可以在全球很多国家拿到种植基地,甚至你们可以建立属于贵客莱的私人银行……”
德曼笑着说,这些话让赵贵咽了咽口水。诱惑,这就是赤裸裸的诱惑。特别是最后一个,建立属于贵客莱自己的银行,对于贵客莱来说绝对是一步登天。
贵客莱现在只是一个集团,但是如果有了自己的银行,贵客莱就不是一个集团了,而是一个财阀。不同的叫法,完全是不同的含义。
而在华夏,永远是不可能产生财阀的。一个财阀,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政治,甚至去改变一个国家。那些资本国家总统选举就是财阀之间的游戏罢了,不管谁当总统,最后都是为这些财阀服务。
德曼看着赵贵,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没有人能拒绝共济会,特别是逐利的商人更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