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熟悉的童谣里，年越来越近。
何雨柱打腊月二十五就不用去轧钢厂学艺了，在家里带着两个小家伙一样一样的，唱着歌谣把活儿给干了。
家里忙完，还出去给人做酒席，除了赚钱，还能带回来一些没处理的食材，算是早早的就给家里赚口粮了。
腊月三十，周家母女俩都放假了，一家人准备欢欢喜喜过大年的，何雨柱非要出去一趟，说是给同学帮忙整个结婚的酒席。
说起来何雨柱自己单独出去做酒席的活，基本上都是他的同学们给介绍的。
他本身就16岁了，同学里有比他年纪大，中学毕业就要上班了。
个别同学家里早早就给定了亲事，一毕业就结婚的比比皆是。
虽然不满20岁不能办结婚证，但大部分人似乎也没有要办结婚证的意识，只要办了酒席，这俩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谁来都不能拆散的。
何雨柱看的多了，心里难免也有点想提前结婚的想法。
不过他也不敢造次，丈母娘守着呢，要是敢越雷池一步，那肯定要被棍棒加身的。
于是只能偷偷摸摸的拉拉小手，周芬不在家的时候给周子莹夹个菜啥的。
狗粮吃到免疫的何雨水一般都当没看见，倒是真儿童周子昂，问了何雨柱之后，竟然也学着给何雨水夹菜。
还好小家伙也没漏了亲姐，不然何雨水都想掐死她傻哥了。
大年三十下午，何雨柱拎着两个网兜回了四合院，跟之前不同，今天的中院格外安静，也没了拦路的洗衣机。
进了正屋，家里三个女人正在讨论中院女人的事情。
原来，易大妈中午肚子疼，好像是要生，易忠海带着她去了医院。
至于贾家嘛，原本说要接贾张氏来城里过年的，贾张氏死活不愿意，夫妻俩只能回老家陪着，等初一下午再回城里。
而且，秦淮茹也怀孕了。
夫妻俩走的时候，秦淮茹捧着根本看不出来的肚子，屁股都快扭到天上去了。
“柱子回来了，快过来烤火。”
周芬往旁边挪挪凳子，让身边两个小的挤一挤，给何雨柱腾地方。
周子莹直接站起来给何雨柱拍身上的灰，之后又勤快的给他拿了椅子。
“大年三十的，还非得出去给人做饭，咱家又不差那一点儿钱，看给自己冻的。”
周子莹抱怨的话，听在周芬耳朵里，却是忍不住摇头。
闺女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虽然她也觉得何雨柱应该是个好女婿，可这一天没结婚，周芬都觉得自己闺女值得更好的人。
可惜傻闺女不知道吃了何雨柱的什么迷魂汤，现在是一头扎进去不出来了。
在众人面前，何雨柱不敢造次，只拿眼睛盯着周子莹看。
看的周子莹偷偷掐了他胳膊一下，他才收敛一点。
一家人高高兴兴包了饺子，整治了四个菜出来，好好的吃了一顿。
剩下就是守岁了。
何家没有收音机，也没其他的娱乐项目，何雨柱带头儿，领着两个小的跟他一起唱大戏，也算是自娱自乐了。
等午夜的鞭炮声响起，何家也去院里放了一挂鞭炮，忙活完就能回去睡觉了。
周芬叫住几个孩子，一人发了一个红包，让他们早点睡觉，她负责晚上守岁。
何雨柱出去一趟，很快又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红木盒子。
“芬姨，这是送给您的新年礼物。这是子莹的、雨水的、子昂的。”
何雨柱打开盒子，挨个儿把礼物递给每个人，然后假装没事一样，用余光打量他们的反应。
周芬的礼物是个银镯子，雪白的光晃的人眼花，除了稍微细了点儿，没有花纹之外，但从价值来论，也是很不错的礼物了。
周子莹礼物是一副金子打的丁香耳饰，但她怎么看怎么别扭，肥嘟嘟的丁香怎么就那么丑呢？
周子昂的礼物很是中规中矩，就一套普通铁制九连环而已。
何雨水看看人家金的银的都是女人家喜欢的东西，连周子昂的不贵重的玩具也让他爱不释手。
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红纸包，想着自己的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毕竟傻哥是她亲哥，礼物都特意用红纸包了，这要是太廉价，也不合理啊！
剥开红纸，还有一层！
无奈摇头，何雨水耐着性子又剥开一层，结果还tm有！
一而再，再而三？
何雨水心里默默想：再给你何雨柱最后一次机会！
第三层剥开之后，终于露出了礼物的真容。
！！！
何雨柱看媳妇和未来丈母娘满意的点点头，俩人还帮着给对方戴首饰，高兴的呲着牙直乐。
“嘭嘭嘭！”
“哎哟哟！傻水你干嘛？！”
后背上传来剧痛，何雨柱哪儿还有心情乐呵？
施暴者何雨水一脸愤恨，把傻哥给自己的新年礼物举到他眼前。
“傻柱！你看看你给我准备的什么礼物？！你也好意思？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
周芬母女俩刚开口劝一句，何雨水就生气的让她们不要插手。
看看何雨水手里的几张现钞，她们也觉得何雨柱过分了。
是的，现钞！
何雨柱挨了两下，委屈的边躲闪，边狡辩。
“不是，这可是钱呐！好几万块，你想要啥自己买不挺好的嘛？”
何雨水把钱往地上一扔，小炮弹一样冲过去追他。
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何雨柱很快就无处可躲，只能直面暴风雨。
何雨水冲到他跟前，刚捶了一下，就被何雨柱双手掐着腋窝举了起来。
“傻柱！傻柱！”
被控制的何雨水张牙舞爪，誓要给傻哥脸上挠几个印子出来不可。
周子昂小朋友被周芬搂在怀里，这会儿看何家兄妹俩不打了，跑过去帮忙把何雨水扔地上的钱捡起来，放到何雨水里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