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皇后便又派了人出宫去寻找,找了一日还是没有结果,剪秋回来回禀时皇后正揉着头。
“娘娘,去寻的人都回来了,没有一丝踪迹。”
“江福海可有什么仇家?”
“娘娘,奴婢查过了并没有,江福海除了胆小些,没什么不好的习惯,平日里也都与人交好。”
“一丝踪迹都没有,到底是什么人?”
“娘娘,会不会是端妃或者是莞妃做的。”
“她们抓江福海又有什么用,况且他们若抓了江福海必定不会留他性命。”
皇后摇了摇头,并不相信是两人所做。
“娘娘,要不要将此事禀告皇上。”
“咱们景仁宫的首领大太监不见了,跟皇上说又有什么用,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你让外面的人继续找。”
“奴婢这就去。”
皇后这边发动了所有力量寻找江福海,而江福海从一早开始便被夏刈给折磨着,江福海也没有辜负夏刈的期待,没多一会儿江福海就受不住了。
“夏大人……夏大人……,别打了,我都招。”
“江公公,早交代也不用受这些罪了,说吧。”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当年还是侧福晋时,就一直对纯元皇后抢了她的福晋之位耿耿于怀,后来皇后娘娘生的大阿哥夭折了。皇后娘娘就更加记恨纯元皇后了,直到纯元皇后有了身孕,皇后娘娘因为会一些医术贴身照顾着纯元皇后,便将纯元皇后的杏仁茶,换成了桃仁茶。”
“桃仁茶和杏仁茶有什么区别。”
“杏仁茶滋养,而桃仁茶伤胎,皇后娘娘又给纯元皇后饮食上搭配着伤胎的食物,这样纯元皇后腹中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久,久而久之纯元皇后的身体也就亏空了,最后就落了个母子俱损。”
夏刈听了江福海这番话,也是相当震惊,十分佩服皇后娘娘的心机与谋划。
“可有什么证据。”
“夏大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早就没了证据,不过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还请大人明鉴。”
夏刈看着江福海,江福海并没有说谎,确实事情过去了太久,而且当时的事情都是皇后与身边亲近的几人知道。
“江公公,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此事。”
“还有剪秋和绣夏,她们都知道。”
“绣夏?绣夏不是早就被皇后娘娘处置了么。”
“没有,绣夏被剪秋偷偷送出了宫,如今在京郊的农庄,具体位置我就不清楚了。”
“好,既然公公如此爽快,等皇上发落前你就好生在此地待着吧,不过公公不要想着逃,这里都有血滴子的人守着,而且皇上想要查的事情,公公若逃了,后果公公也能想象的到。”
“奴才知道,奴才老实的在这等着,绝不敢起歪心思。”
江福海确实是不敢有什么歪心思,血滴子的手段这些天他也见识到了,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想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太监而已,犯不上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