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潜伏在大内皇宫,一直替安陵容传递信息的“柒号”就是林青,林青果真是隐藏得极好的,一直没有被人所发现。
安陵容亲自为林青调制了一种香粉,这种粉末能够让人的肌肤显得更加健康、阳光,给人一种活力四溢的感觉。安陵容告诉林青,皇上现在并不喜欢那些柔弱无力的女子,反而更喜欢那些阳光、敏捷、有活力的女子。她希望林青能够利用这种香粉,在皇上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独特魅力。
林青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期待。她决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争取得到皇上的青睐和认可。
安陵容建议林青,要想博得皇上的注意,还有一个地方,便是赛马场,皇上对弱不禁风的女子逐渐有了腻烦的心理,他的口味也正在悄然中改变,最近,皇上去赛马场的时日也渐渐多了起来,也触及了安陵容敏锐的神经。
林青听从了安陵容的建议,在盛大的赛马场,林青强势回归,她身穿一身劲装,犹如烈火般热烈而耀眼。那劲装紧贴着她的身姿,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显得既英气又妩媚。她浑身香气四溢,那香气如同春天的花朵,清新而醉人,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那是安陵容特意为她制作的独一无二的香料,在宫中其他嫔妃身上是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新款香料。
赛马场上,一众女子各显神通,争相比拼真赛马。而林青,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骑着那匹矫健的黑色骏马,风驰电掣般地在赛场上穿梭。她的脸上纱巾蒙面,更是徒然平添了几分神秘感,朦朦胧胧之中让人更加想要一探究竟。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满满都是自信,散发出不可遮挡的魅力,格外引人注目。
站在皇上身边的安陵容恰到好处地手指着林青,皇上顺着安陵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不知不觉之中也就被林青所吸引,皇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林青在赛场上的飒爽英姿,听着她清脆的笑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的情愫。
皇上惊讶地道:“骊妃,你指向的这个人是谁?为何朕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人朕在哪里见过呢?她是皇宫里的人?”
安陵容卖了一个关子道:“皇上,呆会儿你自己上前看看便知道了,嫔妾也觉得这个在哪儿见过,很有熟悉感。”
安陵容的话刚落音,一个矫健的人影从林青的侧面斜冲了出来,吓得林青骑马的身子略略一倾斜,险险避了过去,安陵容的眼前一亮,那不是叶澜依吗,终于等到她了。
叶澜依身穿一袭华丽的衣裳,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美艳而高傲。她本就不喜欢皇上,所以她的眼里没有半点柔情。她看着皇上被林青所吸引,不禁莞尔一笑。她知道自己比林青更有魅力,更能让皇上心动,但她却不愿意这样做。因为她想要的,不是皇上的宠爱,而是自由和尊严。
赛马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人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林青和叶澜依的出场,更是将这场比赛推向了高潮。她们两人,一个是皇上心中的新宠,一个是高傲的牡丹,她们的存在,让这场比赛变得更加精彩纷呈。
林青身上的香气,清新而浓郁,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在她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色彩斑斓的蝴蝶,仿佛被她那独特的香气所吸引,纷纷停留在她的身边,翩翩起舞。这一幕幕奇特的画面,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他们纷纷议论着这位美丽的女子。
皇上当着众人的面,赐予了林青一个独特的称号——“香妃”。说是这个称号不仅能彰显她的美丽与特别,更象征着她在皇上心中的尊贵地位。同时,皇上还一举将林青晋封她为林贵人,林青在安陵容的帮助下终于如愿以偿。
与此同时,叶澜依也被带回了宫中,被封为叶常在。
上世的叶澜依,一颗心全都倾注在了果郡王身上,那份深情如同星辰对夜空的眷恋,始终不曾改变。然而,命运弄人,此时的果郡王却已经带着浣碧远赴他乡,远离了宫中事非。
可是叶澜依并不孤独,她也是幸运的,失去了挚爱果郡王,成为了皇上的嫔妃,这倒还是次要的,叶澜依遇到了秦三月,两个性情相投的女子一拍即合,两个人一见如故,自此以后,两个在宫中一同切磋武艺,笑谈心事,彼此成为了对方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伙伴。
然而,好景不长。叶澜依的存在引起了太后的不满。太后认为她出身低微,不足以成为皇室的嫔妃。于是,太后以叶澜依是蛮族女子为由,未等她正式侍寝,便暗中派人将她强行送出了宫,而将她送出宫的人为了银子,将叶澜依倒卖到了妓院里。
在妓院红楼里,众人以为刚来的新人叶澜依是备受欺凌和侮辱的对象么?
“这便是被皇上遗弃的女人,听说她并不受太后待见,被扔出了皇宫,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叶澜依环顾自己全身上下,她刚从赛马场入皇宫时只穿了一身便衣,这会儿被太后从皇宫里赶了出来,让她猝不及防,自然是没有做任何准备的。
红楼里几名打手拥上前来,他们听从老妈妈的话,要逼叶澜依放下身段,沦为陪伴男人的工具。
其中一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狞笑着脱去了上衣,露出满身的横肉,肉晃晃地挡在叶澜依的面前,冷笑道:“去你的妃子,既然是被皇宫赶出来的女人,自然不能便宜了别人,让老子先尝尝鲜味。”
“啪!”一声清脆的巨响过后,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来不及隐去,身体一个倒栽葱,被叶澜依一个耳光扇得晕头转向,随即,一长又白又长的玉腿抵在他的胸前,中年男人的手还未触及玉腿,那腿一勾,一推,中年男子腾地摔了出去,撞飞了墙角落里半人多高的花瓶架,连同花瓶一起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得难以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