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婉儿是苏谧儿的亲姐姐;
苏谧儿有一个亲生女儿,是在她未入皇宫前与一名男子所生;
苏谧儿的女儿就是被送往准噶尔汗国和亲,被尊称为神女的拾三公主;
皇上盛宠苏谧儿,导致太后盛怒,赐死了苏谧儿;
拾三公主先苏谧儿一步被送入皇宫,归于皇后旗下,获封为固伦公主;
拾三公主本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婴,因为苏谧儿的出现,身世渐变得清晰;
拾三公主被苏谧儿遗弃在太行山的建丽庙前;
建丽庙的三省和尚是皇室炼丹阁的重要成员;
皇上器重三省和尚,曾派他带人上前线摆阵法与策零作战,并救回年羹尧部下的曾经得力干将,现在那人还锁在宫内的大牢内;
苏婉儿之事,是襄嫔供出来的。
准噶尔汗国提议和亲,襄嫔提议用将两岁的拾三公主封为固伦公主,前往准噶尔汗国和亲,而皇后娘娘虽然伤心欲绝,可也是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
策零接到拾三公主以及大清的和亲信,恼羞成怒,怒而欲攻打大清国边境,第一次被送拾三公主前去的安陵容与秦三月阻拦下来,安陵容用了特殊的小技巧教会了幼小的拾三公主观天象,从而被策零膜拜为神女,让拾三公主免遭一难。
可是为何大内皇宫又派出了高手,将西汝楼的苏婉儿护送到准噶尔汗国,送到策零的面前。
让策零明白,大清送来的一个和亲的公主,不过是一个出自红楼,连亲爹都不知是谁的野种,居然还送给了他当夫人。
一怒之下,策零第二次,欲当场击杀了拾三公主,可是因为苏婉儿的苦苦求饶,让策零这才发现,他与苏婉儿原来在很早之前,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是策零早前来中原的时候,他曾在西汝楼见到苏婉儿一面。
苏婉儿承认了她与拾三的血缘关系,说明拾三是她亲妹妹的女儿,而她亲妹妹苏谧儿被大清皇室利用并杀害,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这才激起了策零的怒火朝天,皇上看在苏婉儿的面上,没有杀拾三公主,终于亲自率兵三十万,直抵大清边境,扬言要踏平整个中原!
所以,这场战争,难道不是皇上亲自挑起来的吗?
众位皆为棋子,皇上要的统一疆土,满足他的一片雄心!
皇上沉吟道:“骊嫔,朕想将夏刈调去查查真实的情况,而夏刈一个人行事不便,他向朕提议,想带你身边的那个秦三月一道去,所以朕特地召你来问问,不知你意下如何?”
安陵容阻止道:“皇上,就秦三月的功夫,离夏大人可差得远呢?她偌是自保或者是在宫里护主倒是绰绰有余,只是她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太爱动脑子,能用武力解决的她定不会费嘴皮子,恐怕会到时还要夏大人护着她才行,带秦三月前去,会不会让夏大人分心?”
皇上呵呵一笑道:“夏大人说这秦三月是棵好苗子,可就是缺少临场应急的反应能力,缺少机会锻炼,他带着秦三月出去,多半会护着秦三月,让她平安归来的,这个你大可放心。”
安陵容点头道:“皇上定夺便可,嫔妾在宫外可叫人帮忙寻一寻,只是皇上要寻的是些什么人?可有他们的画像?”
皇上从案底下找出三张男子的画像,递了过来,安陵容接过来一看,均是陌生得很,她小心谨慎道:“皇上,这个画像揣在身上,未免太过招摇了一些,待嫔妾去宫外叫人手剪图样,揣在身上更为安全一些。”
安陵容亲自带着图像回到了秀庄,和父亲母亲又是一阵寒暄热闹,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饭之后,她便在将近凌晨时分,等回了陵柔。
棠梨宫里的小凳子是剪纸的高手,而陵柔的剪纸技艺丝毫不逊色于小凳子,只见她三下五除二,便手剪好了三名男子的图样,剪了相同的两份,一份留了下来,由陵柔动用江湖势力寻人,而另一份,由安陵容带回宫中,交与皇上。
皇上将三名男子的画像收了起来,将手剪的画像交与夏刈,并让秦三月仔细辨认了,又仔细叮嘱了一番,夏刈和秦三月便带着手剪像离开了,在安陵容的帮助下,易容乔装打扮成一对夫妇,前往准噶尔汗国。
等待的日子依然是很煎熬的。
为了掩人耳目,秦三月与夏刈在天黑近晚,借着夜色,骑着快马连夜出城,一路上快马加鞭,马不停歇,以汗血宝马的速度,没出几天就到达了准噶尔汗国的边境。
时间一连过去了五天,安陵容收到了秦三月的三封来信,她字写得不怎么样,也常嫌写字麻烦,习惯用图画来表达:
第一封信上,四只马蹄子,一条宽阔大道,扬起的似云似雾的东西,安陵容猜测是尘土。
第二封信上,四四方方一张桌子,中间两个大碗,不知喝的是茶还是汤粥,还是酒,桌上一长一短两柄剑,剑的模样倒是画得极好,虽然只有轮廓,但依然是古色古香的。
第三封信上,一堆篝火旁,横搭起的棍子上,是一条烤焦了的羊腿,还在往下滴油。
看见羊腿,安陵容终于宽下了心,意味着夏刈与秦三月已经安然无恙地踏进了准噶尔汗国的领土。
这几日,皇上日日宣她前去养心殿侍寝,宫里又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一片,前有流朱莫名其妙地以一个常在的身份获得了皇上的盛宠,后有甄嬛与皇上连夜游湖,现在又是安陵容,宫里的议论又多了起来。
这一日,才去景仁宫里觐见皇后出来,夏如春拉着安陵容的手臂神神秘秘道:“安姐姐,这段时日你好幸福哟!看得我都眼红了,不,该是宫里的那些嫔妃都眼红了,你知道她们背后是如何说道你的么?”
安陵容淡淡地冷着眸子道:“定不会是些什么好话,我不想听,你别说给我听!但凡是能影响我食欲的东西,我都尽量不沾染。”
夏如春啧啧啧地啧出了声,我依我素道:“姐姐不想听,可是妹妹这个耳朵进了,那个耳朵不出来的,我也会憋得慌啊,她们私底下说啊,不,确切地说,是安姐姐不在场的时候,她们是光明正大的说,说安姐姐不知又使了什么幺蛾子,定是制了什么令人发情的香粉,引得皇上离不开姐姐的人了,还说流朱也是姐姐推荐给皇上的,说姐姐的心思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