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大人可曾想过,即便你我联手破了龙骨山的鬼物,可能还有其它地方的鬼物冒出来,破一地之鬼物终非长久之计。”王琳道。
“此事正是我忧虑的地方,所以想请两位尊神常驻我西原府。我愿意帮助两位尊神建造神庙,发展信徒。”城隍道。
“城隍大人可否联系过附近仙门。据说昆仑剑门乃是大夏国第一修仙门派,若是他们肯派人支援的话,守住城隍府应该不成问题。”王琳并没有立即允诺,而是侧面询问道。
王琳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通过城隍可以了解一下附近仙门势力,看他们是否涉足神道,从而安全稳妥的推行飞将军神庙。
“我们倒是主动联系过,曾经一名昆仑剑门弟子还帮助我们抵御过鬼物,我们也给予了报酬,通过他我们向昆仑剑门发出了求援。
但昆仑剑门至今没有回复,按照我的推测,昆仑剑门虽然强悍,但他们的战斗方式并不适合和动辄成百上千,甚至数万的鬼物作战,所以他们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城隍道。
“那附近的神道势力,你们是否联系过?”王琳道。
“附近神道势力指望不上,那些土地神比我们城隍府还不如。原本方圆三百里的土地神都隶属于我们,属于城隍府的外围势力,但如今我们的实力有限,阴差巡查的范围已经收缩到了西原府城内。
因此,如今方圆三百里范围内的土地神,至少有三成已经不存在了,也许被厉鬼吞噬了,也许没有愿力来源,自我消失了。
附近倒是有一个巨大的神道势力,那就是昆仑大神,但昆仑大神神位极高,根本不是我们这样的府城隍能联系上的。我们倒是通过昆仑大神神庙进行了联络,但至今没有任何回音。”城隍道。
王琳看了一下,觉得这个城隍言辞恳切,不像是作假。
“她们两个还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常驻在这里。”王琳道。
“孤煜居士!”文判再次恳请道,本来他已经站立了起来,此时又要跪倒在地。
“文判,既然孤煜居士如此说,想必也有为难之处,两位尊神今天帮我们挡住了鬼物破城,我们已经十分感激了,不可如此。”城隍看了一眼文判道。
王琳当然清楚,这城隍和文判两个一唱一和,就是在演“苦情戏”。如此看来,这西原府城城隍府形势真的是极为严峻。
“两位大人。”王琳微微一笑继续道:“绿笛她们两个虽然不能常驻这里,但我新敕封了一个护体法神可以常驻这里,他的修为不在她们两个之下,而且他常驻这里更合适。”
“当真!”城隍和文判惊喜出声道。
王琳点点头道:“我已经和本地府台大人沟通过了,他将主持修建神庙。在修建神庙之前,我本来就是要征求城隍大人的意见,毕竟这里是你们的地盘。”
王琳如此说,城隍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修建神庙,肯定要和他们争夺香火愿力,日久容易产生嫌隙。王琳这是怕城隍府有芥蒂。
“我们自然是万分同意!孤煜居士千万莫要有任何顾虑。说句实在话,相对于香火愿力,我们目前的最大危机是生存问题。若是能和孤煜居士携手共进,在这乱世存活下来,我们就感激不尽了。”城隍赶紧直言不讳道。
“放心,到时候神庙建成,只要城隍大人有所需,我们会鼎力相助。而且,我们只在城中建一座神庙,大量的神庙会推向城外。”王琳道。
“多谢孤煜居士体谅,多谢了。如今乃是多事之秋,我们不能长久离开城隍府,那我们就告辞了。”城隍和文武判官起身告辞道。
“公子,这城隍如此爽快,是否有诈?”聂小倩道。
“正所谓共患难易。他有求我们,此时虽然心不甘,但不得不如此。”王琳一笑道。
“我还听说一句话叫共富贵难,那若是他今后反悔呢?”聂小倩道。
“只要我们在此地立住了脚,若是他反悔,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将我们驱逐了。”王琳一笑道。
“嘻嘻,就城隍府这帮阴差,我们何惧。”聂小倩一笑道。
严冬即将离去,春天的气息随风荡漾而来。这几日,王琳就在小院中静修,巩固自己先前的体悟,巩固自己的修为。
上次在激战中,感到自己身体似乎突破了一个禁锢。如今绿笛用“枯木逢春”术法润养,她抽取了灵参王部分精气充入王琳体内,快速的滋养着王琳的气血,体内的气血澎湃,比先前扩张了一倍。
上三境炼气期修士,每一个境界的进步,都是身体气血和真灵的进一步夯实。
气血更加厚重、纯净,肉身变得更加的纯粹,可以容纳更多的真气;真灵也越发的凝实。
这个阶段是为身体初步转化为五行灵体,也就是筑基做准备,随着身体化为灵体,体内真气部分升华为五行法力,也称之为五行之炁,这就是所谓的筑基。
可以说,有绿笛在,王琳少走了很多弯路,起码在修炼资源上,王琳走在了大多数修士前面。
张晗语如今也开始刻苦修炼,每日和王琳谈论修炼之道,逐渐地,王琳将风云步等武道功法传授给张晗语,并将武道和修真进行深入的讲述。
可以说,经过王琳的指导,张晗语逐渐的踏入了修炼之路。再加上,绿笛经常帮助她润养身体,补充精气。她的起步要比王琳起步的时候待遇好得多。所以修为自然也是一日千里的进步着。
五天后,王文澜和李记诚一同来到了王琳所在的小院,向王琳禀报这段时间探查的事情。
那蛟龙阴神也附在王文澜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上,这段时间一直按照王琳的吩咐尽心竭力的保护王文澜。
“参军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他确实有和古冥教勾结,但究竟是被古冥教胁迫了,还是他自愿的无据可查。
因为,据兵营那边探查出来的消息,当日他闻听自己的孩子被公子打成了重伤,当即就离开了兵营回转西原府城,但再次发现他的时候,他和一众亲兵已经暴毙在了路道旁,身体似乎被吸干了。”李记诚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