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现在女儿竟然都浸泡在了马桶里。
老婆在我的膝下,无力地翻了过来挨在地板上,我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还有落在地上的一把菜刀,老婆的脖颈和胸膛都是刀伤,我知道现在不能再犹豫了。
我可以做的,只有三种选择,第一去报警自首,接着被警察抓捕,服刑。
第二,处理尸体,网上说隐藏尸体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尸体分割,如果找个地方埋葬了尸体的话,自己估计还能跟警察周旋一段时间。
第三,逃离这里,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然后假装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妻子死亡了,然后作为受害者的家属身份报警但无论是那种选择,我都明白当中肯定会存在风险,除了第一种,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就乖乖地接受法律裁判吧。
但我不是那种这么容易认输,或者说我还不想死。
反正不管是出于那种理由,我此刻都必须要做出选择。
但正如我刚才说的,我不想认输,所以自首什么的,我是不会去的。
我想过逃离现场什么的,但这种套路似乎曾经有人用过,并且失败了。
如果说我只是逃离,又不去报警,那更加不行,警察肯定会怀疑,我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不会那么长时间不回家,如果说,我去外面工作了,我没有这样的条件,要制造这种不在场和在外忙碌的人设,我可以说,暂时没有可能。
那么就只能选择第二种了。
我盯着自己可爱娇俏的老婆,这个女人,生前香气诱惑,皮肤吹弹可破,身材娇贵如今却变成了满身血污的烂肉,我盯了一下旁边的菜刀,这玩儿显然不能让我完成分尸的过程,幸亏按照我的职业恩,必须要回去那个地方一趟了。
我首先把老婆的尸体拖动了一下,接着藏匿到房间中,关上屋子的门来到后院,找到了那把我私人珍藏的剔骨刀,接着拿上电锯、斧头等工具。
回到了屋中,我从房间拖出了尸体,沿着走廊把老婆的尸体拖进了洗手间。
接着我拿起电锯先对老婆的尸体进行了简单的切割,就在电锯从她脖子上划过的一刻,一阵鲜血溅到了我的身上,幸亏我聪明衣服早就脱了,并且烧掉了,现在我是赤身裸体的在给自己的老婆分尸。
尸体的大关节被分离的差不多,我再陆续地分离老婆的其他部位,就在切割她**的时候,我其实挺难过的,但没有办法,还有一个部位就是她的头颅,那里的骨头很坚硬而且复杂,但我却只能狠下心来,把尸体最终切成一个个碎块,按照我的技术,这本来不算什么。
如果换了个什么菜鸟,估计现在就只能把尸体拿到那里直接埋了。
尸体切好后,我把它们装进一个袋子里,接着又用一个黑箱关好,恩.老婆的体解决了,但还有女儿的呢?
我来到了后院的洗手间,我们家一楼有两个洗手间,第一个在大厅附近,另外一个就是在后院,我们家有三层,二楼也有一个洗手间,三楼就是天台了。
我女儿刚才被我用力按着头,溺死在了马桶当中。
本来想把她一起分尸装好的,然而来到洗手间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怎么会?刚才女儿的头不是在马桶里的吗?
怎么现在人呢?难道是错觉?可我是杀死了女儿后,才对自己老婆动手的,当时也是因为老婆发现了我的举动要报警,所以才奇怪了,难道女儿根本没有死,她是假装这样做的,为了蒙骗我不成?
如果她没有死,她此刻肯定逃跑了,她逃跑,肯定是找个什么地方报警。
那么我就完蛋了,我检查了一下洗手间的窗户,没有发现这里有打开过的痕迹,我迅速离开了洗手间,找到了大厅的门,这里也没有打开过,另外我观察了一下玄关的鞋架,女儿也没有换鞋,她应该是没有出去的,莫非是由于害怕,所以躲藏起来?
我开始满屋子的去找我那个才10岁的女儿。
但我找了很久,包括房间、洗手间、厨房、玩具房、杂物房,竞然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太奇怪了,就在我有点不知所措之际,墙上的时钟传来了播报声,凌晨4点了。
不行!我不能继续这样折腾下去,就算女儿真的逃跑了,我也得先处理好妻子的体。
于是我回到了屋内的洗手间,把准备好的箱子带走,穿好了衣服。
我不是去什么大海啊,荒山那种地方抛尸,我要去的是坟地。
到达我们中港市最偏僻的坟地这,我下车后,拉着箱子,心想如果要埋葬尸体,必须要找出泥土松软的坟地,一来这种坟地是刚被挖开的,我处理起来方便,二来这种坟地本来就是新的,刚挖的,我再挖开在里面多弄点什么,也不会引起人注意。
在这里虽然有保安,但那家伙根本就是个摆设,估计现在睡的跟死猪一样。
我很轻易就躲过他,避开了监控,从一处荒废之地中,来到了这里。
我观察了一下,不远处有一个老太婆的坟地才刚挖开没多久。
那就只能选择这里了。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铲,接着小心地翻动了起来。
不到一会儿一个棺材就暴露了出来,虽然现在实行火葬的居多,但在我们中港市,这一带,依然是土葬,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估计是某种习俗造成的。
不过你想有坟地,而不实行火葬的前提是,你必须要有足够的财富。
据说这死人的住所都是百万起步。
我打开了棺材,看到一个极其瘦弱的,穿着黑色寿衣的老太婆,安详地躺在了棺材内。qqxsnew
回忆着自己竟然是看到了一份dna报告而怀疑自己的女儿,因此发生争执从而杀害了她,导致我把自己的老婆都不,这已经不是怀疑了,就这几天我发现了这个女人,就是我眼前的这堆烂肉的女人,她又跟那大学教授在一起了,要不是我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