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俊瞬间闭上了嘴巴,但是转念一想,这至宝之前不是还在自己父亲的手里吗?
但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眼睛当中残存着一丝丝的心悸,这种东西,那种级别强者制造出来的东西,一定能够帮他更快的变强。
……
三日之后。
天斗城!
天斗帝国唯一一个超一流城市。
天斗帝国国都。
天斗城位于天斗帝国中部,宛如帝国的心脏一般。
众所周知人一旦没了心脏那就没了生命。
天斗城的面积几乎能够抵得上十数座索托城,这里林立着一座又一座高等魂师学院。
高手如云,强者如林便是这里的写照。
甚至在路上看到那一个个气质非凡的存在,十个里面,七八个都是魂师。
往外望去,点点村庄,参差十万人家,往内望去,那都城的繁华鼎盛,巨大楼阁和高层宏伟的建筑鳞次栉比,车水马龙如织般成为了这颗心脏上的血管。
一位身穿一身灰色衣袍的青年带着一个巨大的兜帽来到了这座被称为帝国之星的城市。
缓缓将地图收回自己的储物戒当中。
马天启抬头仰望着天斗城的城门与城墙。
宏伟的城墙接天连地,巨大的城门毫不设防的敞开着。
城墙之上,竟然还隐着一个又一个莫名的印记。
马天启甚至能够在城墙之上感受到一股股若有若无的魂力波动。
城墙两旁站立着一位位身穿金色甲胄的骑士,金色的甲胄以及银色的骑士长枪在阳光的闪耀下翼翼生辉。
马天启轻笑一声,若有所思道:“都说现在魂导器的制作方法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当中,那这一面城墙上的魂力波动……”
马天启将灰袍后的兜帽给戴了上去,小小的兜帽一戴,马天启那张脸竟然好似消失了一般,即使仔细看去,仿佛看到的也是一片宛如夜空般的漆黑。
来这里准备要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马天启自然也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
然而这一身装扮在某种意义上是最为显眼的。
若是在其他城池披上灰色衣袍,带上兜帽也许还没什么,但是在天斗城,这种行为会被立即制止,未知人员甚至得经过多番排查才能进入。
城门门口,往来的人非常多,但是在百名金甲骑士并没有插手的情况下却依旧井然有序,并没有出现那种强行插队,你推我搡的情况。
而且天斗城不像炽火城与索托城那样,强者立于长空。
帝都上方,禁止飞行!
而那百名骑士仿佛都只像几个无用的摆设。
可一旦有人违背规则,那么他们就能看到皇家禁卫出手的情形。
此时一名灰衣人带着兜帽走进了天斗城,竟然没有引起多少的关注。
没有卫兵出来收取入城费。
似乎对于天斗城来说,它还看不上那小小的入城费。
这种情况让入城之人感到十分舒心。
“天斗城!名不虚传!”马天启忍不住感叹道。
做为帝都,天斗城有着帝都该拥有的一切。
但……马天启也只是感叹罢了。
当实力越来越强时就会发现一切是那么的唾手可得,权力,势力,女人……唯一难得的,只是自己修为的提升。
对强者来说,这些宏伟的建筑,巨大的城池在某种意义上不过只是不能移动的罢了。
毁灭总比建造来得简单。
如果没人阻挡,马天启想要毁掉这样一座城那也不过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以前他还会认为斗罗大陆很大。
即使只是这样一块大陆就已经有了远超前世最大大陆的面积。
紧接着还有着无垠的海洋以及海洋上那些不知名的大陆。
不过,当马天启逐渐变强之后,他就发现了,斗罗大陆似乎也就这样。
索托城位于天斗帝国边缘,临近星罗帝国边界。
那里距离天斗城少说也有万里之远。
即使乘坐着骏马,快马加鞭,路上不顾马匹死活,也需要数十天的时间才能赶到。
而现在,马天启只需要踏上飞天龙鹰,飞上三天便能到达这里。
要是真让他自己全力施展速度,以凤凰真身的能力,怕是只要一天时间就够了。
那宛如山峦一般的宏伟城墙,自己一击便可将其横断!
天斗城完全和索托城不一样。
索托城的街道上尽是售卖食物是声音,这里却不是!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好看的衣服!兔女郎装!猫女郎装……甚至无需脱下,设计精巧,直接可办,性感漂亮,为你们的伴侣买两套吧!女的爱不释手,男的移不开眼!”
“瞧瞧!看看!自己家酿的虎鞭酒!千年白虎!凶悍异常!男的喝一口化身挖掘机,喝两口化身推土机,喝三口你就是永动机!”
“自创魂技!自创魂技啊!适合任何武魂,柔术!从小练起,能够摆出任何体位!大家不要错过啊!”
“硬日枪法!不容错过!不是魂技绅士魂技!妙用武器,双枪通用,错过就是一辈子……曾经有一本秘籍摆在我眼前我没有珍惜,当我发现它真正的用途……”
“靠!抓起来当鸭子,竟然敢来春风楼嫖霸王鸡?”
“混蛋!我可是大魂师啊,土狗武魂附体!”
“呦呵?还是魂师?那就更好了!”
“王男爵?久仰久仰!”
“张子爵?好久不见!”
“万年魂兽凤尾鸡冠蛇一身骨头!要是摸到魂骨你就赚到了!”
……
即使的帝都也少不了那些三教九流当中的人物。
自认为高端的人上了一栋栋古典的楼阁,喝茶品酒。
那些将自己释放出来的人,即使是大白天依旧一个个往春风楼里面钻。
马天启开好房间后并没有多待,径直走向了天斗城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站在一间小酒馆的前面,很显然,马天启很清楚这个小酒馆远远不是他表面表现的那么简单。
这是他的老朋友天青楼!
大陆第一杀手组织的一个据点。
马天启信步走进酒馆。
酒馆里面没人。
只有一位大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酒柜的后面,仔细地擦拭着手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