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秦一杰带宫小姐来到乌镇,找到了宫家的院子。
这是一座大院,门前是一片池塘,池塘边种着两行柳树。进门后,院里有假山、水池和花园,二人来到大堂,这里家具一应俱全,看来宫平早就做好准备,为女儿留下了这个退路。
秦一杰说:“好啦,把你送到地方了,我要回去了。”
他转身要走,却被宫小姐从后面一把抱住,宫小姐把脸贴在秦一杰身上,喃喃道:“别走。”
秦一杰要挣开,宫小姐抱得更紧了,她整个人都贴在秦一杰身上,秦一杰感受到她那温暖的、富有弹性的身体在对自己发出强烈的召唤。
秦一杰转过身,把宫小姐抱到床上,秦一杰开始脱她的衣服时,这个平时刁蛮的宫小姐眼睛紧闭着,整个人害羞的像一只猫咪一样缩进秦一杰怀里,任凭秦一杰不知疲倦地要她。床剧烈地晃动了很久,终于平息下来。
第二天早上,秦一杰醒来,摸摸身边没有人,他下了床,看见宫小姐已把早餐做好。
宫小姐今天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只见她鸭蛋圆的脸蛋雪白粉嫩,头发扎起来盘在脑后,一身浅蓝色的衣服衬托出曼妙的身材,这哪里还是往日刁蛮的宫大小姐,更像一位贤惠的娘子。
宫小姐不好意思地冲秦一杰笑笑:“起来啦,吃早餐吧。”
秦一杰坐下动筷子后,她又问:“怎么样,好不好吃?这是人家第一次做早餐。”
听到秦一杰说:“好吃,好吃”宫小姐才放了心。
等到秦一杰吃完饭,宫小姐把碗筷收了,拉着秦一杰在椅子上坐下。
她仔细看着秦一杰,说道:“你比六子帅多了。”
秦一杰也仔细打量着宫小姐,说道:“你也不刁蛮,而且挺漂亮的。”
宫小姐嘴一撅,说道:“我真正厉害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秦一杰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宫小姐说:“我叫宫蕊,花蕊的蕊。”宫蕊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秦一杰说:“我是洛阳人,十年前我家惨遭灭门,我到这里来寻找仇人。”
宫蕊问:“是我爹爹干的吗?”
秦一杰说:“我已经抓住了几个帮凶,我曾经以为幕后主使是你爹爹,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宫蕊问:“那是谁,是那个京城来的大官吗?”
秦一杰说:“除了他,可能还有别的幕后主使。”
宫蕊问:“那岂不是更大的官吗?”
秦一杰说:“潜伏在你家里的八姨太被我们抓住,已服毒自杀了,她是一个暗杀组织的,雇佣这个组织的,应该就是幕后最大的黑手。”
宫蕊说:“哎呀,这太复杂了,我搞不清,这乌镇风景很美的,我们出去走走吧。”
二人出了院子,在街道上随意走着,因为经常下雨,这里的街道很干净,空气也很清新。
乌镇是典型的江南水乡,京杭大运河依镇而过,这里河流密布,人家傍河而建。
一路上,过往的行人驻足看向二人,在这个小镇上出现一对青年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苗条漂亮,确实引人注目。
二人来到小桥上,宫蕊依偎在秦一杰身边,看着流水潺潺,说道:“乌镇的春天才漂亮呢,你明年春天会来吗?”
秦一杰说:“会的,一定会来。”
宫蕊说:“不管你到哪里,我都在乌镇等你。”
秦一杰说:“乌镇是很好,只是你自己在这里待久了,也会闷得慌。”
宫蕊说:“经历这次变故,我也想通了,什么热闹好玩都不重要,平安就好。再说我是罪人子女,不发配流放、世代为奴就知足了,还能有什么苛求。”
这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雨,秦一杰脱下外衣,罩在宫蕊头上,搂着宫蕊回到院子里。宫蕊拿毛巾为秦一杰擦去脸上的雨水,两人又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两人缠绵到了卧室。
宫蕊说:“我们上次玩的第三种酷刑还没结束呢。”
宫蕊在秦一杰面前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这是她第一次完全把自己展现在秦一杰面前,这是一个完美的坚挺而饱满的身体,没有哪一个男人可以挡住她的诱惑。
宫蕊躺在床上,命令秦一杰:“现在第三种酷刑开始。”任秦一杰吻遍她的全身,然后颤抖着迎接秦一杰的到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三天过去了。
秦一杰对宫蕊说:“蕊,我要去找那个幕后主使。”
宫蕊说:“我知道你早晚要走,我送你吧。”
秦一杰走出老远,回头看时,见宫蕊仍然倚在门旁,眺望着他,禁不住眼角一热,狠心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