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聂经理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话一定回答。”
柳诗瑶眯眼笑着，仿佛两只老狐狸在交谈一样。
“傅总跟叶凌是不是同居？”
聂晟海直言不讳问，也不跟柳诗瑶拐弯抹角地。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话跟做事。
“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毕竟是私事。”
柳诗瑶有些惊讶，没想聂晟海是想问这个，不过他怎么知道…
柳诗瑶耸肩，一脸抱歉的样子。
“谢谢柳经理。”
她没回答，但聂晟海已经知他想要的答案了。
要是没柳诗瑶肯定直接否定不会说这话。
“那要是没其他问题我先去前面看看。”
柳诗瑶说着，聂晟海点头。
柳诗瑶从聂晟海身边绕过，在背对聂晟海时脸上的表情微变。
聂晟海嘴角扬起一笑。
林佳音刚从台上往幕场去，叶凌就先到她身边，把衣服交给她。
林佳音接过衣服，质疑看着叶凌。
“你，真不知道禹寒为什么没来？”
林佳音想着柳诗瑶的话，要是叶凌都不知道那她更不知道。
柳诗瑶那话肯定话里有其他意思。
“不知道。”
叶凌看着林佳音，轻轻蠕动小嘴回答。
“你最好别骗我。”
说完，林佳音扯着衣服就往试衣间去。
叶凌墨眉轻拧，她总觉得今天的林佳音怪怪地。
她已经说过一次她不知，照着林佳音的个性应该不会问她第二次才对，为什么林佳音又问了一次？
“叶凌，这边顺利吗？”
一道声音打断叶凌思绪，叶凌转身看着柳诗瑶。
衣服紧贴身子，身材凹凸有致，穿着黑丝袜与高跟，一动，胸前双层高峰跟着动。
身材好长得也漂亮，出身世家又礼貌大方。
这样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半个对象？
叶凌不禁想到林佳音说的那番话。
“还好。”
“我刚从叶氏那边过来，那边比我们这边人还多，不过明清雨到底是个刚出茅庐的新人，人又被吸引到这边来了。”
柳诗瑶绕过叶凌身边，看着台子下的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林佳音的粉丝。
虽比不上大明星，可在模特界内林佳音算得上不错的了。
“以前有人邀请过林佳音当明星，但是林佳音拒绝，大概是因为她只爱在杂志封面上出现吧。”
柳诗瑶自己叨叨起来，叶凌认真听着。
林佳音对模特这份工作很认真，也值得肯定，这点是她亲眼见到的。
“师姐说这个做什么？”
叶凌好奇问，柳诗瑶轻笑：“抱歉，是我多说了几句，你就当没听见。”
“不过我真的佩服林佳音，当初她是因为禹寒才当模特的，我还以为她这大小姐性子也就三分热度，没想到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柳诗瑶又继续说着，似在提醒叶凌什么。
林佳音刚从换衣间出来，听见两人谈话时连忙躲在墙后。
“没想到还有这事，希望林大小姐能如她所愿追到傅总。”
叶凌点头，认真说。
林佳音虽大小姐了点可对傅禹寒绝对是真心的。
柳诗瑶惊讶地看着叶凌，没想她会这么大方说这种话。
要是傅禹寒听到不得伤心死。
“你真的是这么希望的吗？叶凌，其实我觉得你跟…”
柳诗瑶想说却被叶凌打断。
“师姐，第二场快开始了，我先去找林大小姐，失陪。”
叶凌抢先一步，刚转身，就见林佳音走出来。
“你们在这做什么？”
林佳音故作不明问，柳诗瑶瞬间又恢复原来的模样，眼眯成一条线，一副温柔的模样。
“刚好遇到叶凌跟她说了些工作上要注意的事。”
“林大小姐，时间到了。”
听着场外面的鼓掌声，叶凌看着手机计算时间。
林佳音从叶凌身边走过，等她弄完这场再找柳诗瑶算账。
见林佳音离开，柳诗瑶的视线又看向叶凌。
“关于师姐刚才那个问题，我的回答是我跟傅总不可能，相反，师姐你在我面前说这些又想说我跟傅总般配，师姐，你难道在打什么主意？”
冷冽的眼盯着柳诗瑶，叶凌质问。
柳诗瑶刚才说的那话就算不说完她也知道想说什么，想说她跟傅禹寒很般配。
她跟柳诗瑶好歹也认识几年，她大一柳诗瑶大二时就认识到现六七年了。
柳诗瑶眯眼：“我能打什么主意呢？我心里装的是池诀，这点你也知道的。”
一声池诀，让叶凌身子微震。
看着柳诗瑶时有些怒意。
手紧握，可柳诗瑶却带着微笑。
“叶凌，我知道你可能对我不满，但我真不喜欢禹寒，我真觉得你跟禹寒很般配，就像当时在学校里那样，你们也是同进同出，而我跟池诀也…”
柳诗瑶说着，嫣然一笑。
似没看到叶凌的脸已经黑了一样。
林佳音刚从台上往幕场内走，就听到柳诗瑶这话，瞬间脚步也挪不开了。
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叶凌，而叶凌这模样在她眼里就好像被说中了一样。
“柳姐，这边的工序需要你来确认一下。”
张天泽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似很急促。
柳诗瑶松开握着叶凌的手，朝叶凌点头。
“总之你放心地追禹寒吧，我会支持你的！”
说完，往张天泽的方向去。
叶凌站在原地呆愣呆愣地，身体颤抖有些激动，咬着的唇角也跟着颤抖。
当年她跟柳诗瑶认识时，明明是她先跟柳诗瑶说喜欢傅池诀的，后面…
后面她认识傅禹寒后才能跟傅池诀搭上关系，而柳诗瑶也是那时跟傅池诀同进同出，两人都是校霸又是校花校草，所有人都传她们是一对，傅池诀也没否认。
对于谣言也是任由那些人谈论说着，而且两人也从未说过在交往中。
那柳诗瑶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跟池诀哥也？
也什么？
林佳音眯眼，对叶凌更加恨。
她还以为叶凌是真不想跟禹寒一起，原来刚才那番话是说给她听的！
她一直都惦记着她的男人。
林佳音提着裙子到叶凌身，抬头，阴历的目紧盯叶凌。
“傅禹寒，是我的！”
似挑衅又像是在宣告什么一样。
“任何人也抢不走，你也不可能，想追禹寒，做梦！”
林佳音认真说，挑明傅禹寒是她的男人。
说着，从叶凌身边走过。
“那祝林大小姐马到功成。”
叶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佳音也懒得回她。
她要是真心祝她马到功成的话，那柳诗瑶刚才鼓励叶凌是为什么？
真是表里不一的人，虚伪！
陈导站在场台下，擦着额头的汗有些着急。
林佳音怎么还吃吃不出来呢？
本来换衣服的时间就够紧了，这会还在弄什么？
已经比预计的时间晚五分钟了。
周围的人见模特没出来，已在议论纷纷。
就在她们议论时，林佳音从场台内走了出来。
昂首挺胸，迈着标准步伐。
底下狂热的粉丝在见林佳音出现时尖叫大声喊着，有些还举着牌子，就好像粉丝跟明星见面会一样。
张天泽见柳诗瑶嘴上挂着笑容刚才又跟叶凌一起不禁问：“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笑的这么开心。”
“是有件让人开心的事，可惜无法跟你分享。”
柳诗瑶看着张天泽笑得灿烂。
“有什么事能让你高兴成这样，一猜就知道。”
张天泽摇头，也不在乎是什么事。
反正不管她怎么问柳诗瑶都不会告诉她，那何必浪费口舌？
她这个人很懒，懒到极致。
“那你来猜猜看？”
“跟叶凌有关。”
张天泽回答，柳诗瑶一把抱着张天泽夸奖：“泽泽你真的太聪明了，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行了，先把工序做完，还有统计一下叶氏那边的人。”
张天泽面无表情说，柳诗瑶松开手，噘嘴。
“泽泽你真是太没幽默感了，有时候真觉得你跟叶凌很像。”
张天泽顿了顿。
“别拿我跟她相提并论，她不配。”
“是是，泽泽是最棒的！”
“我先去叶氏那边，这边你来统计。”
张天泽把纸跟笔递给柳诗瑶，叮嘱着。
她有好胜心，特别是在傅氏跟叶氏之间不管大小什么活动她都要做个对比，确保傅氏赢过叶氏她才放心，要是叶氏赢过傅氏，她能生气外加找自身原因不断反省。
张天泽离开，柳诗瑶的神情变了变。
“叶凌的死穴是…”
“傅池诀。”
柳诗瑶莞尔，一抹胜利的笑容挂在嘴边。
联想之前叶凌刚到傅氏来时她不过提了一句要是再回到大学时四个人那样就好了，叶凌的情绪有明显的变化。
以前学过一点心理学，没在正经事儿派上用场反而在这用上了。
既然叶凌的死穴是傅池诀，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虽然她跟傅池诀不是男女朋友，可全校的人都说她跟傅池诀很般配，而且傅池诀对她也不是没那意思，所以她刚才那样说也不算骗叶凌。
就算日后问起来，她也不怕。
场秀上，林佳音站在台上，左右摆了个姿势，灯光在她身上闪烁，她高傲自信。
转身，只听见背后撕拉一声。
凉飕飕地。
正在拍摄的众人都停止手上动作，林佳音才反应过来，连忙蹲在地上，尖叫声响起。
叶凌站在场台旁，听见林佳音的叫声她的脸色顺便。
背后微冷，里面穿的背心露出。
叶凌神色微变，连忙从场台上走出去，将下一场要用的衣服披在林佳音身上。
裙子背后裂开一道缝，不算大却能明显看到里面穿的薄背心，透过薄背心能隐约看到里面穿的什么。
底下狂热的粉丝们一看都激动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傅氏送给他们这些粉丝的福利。
台下拍摄的跟记者们都很激动，恨不得多拍两张。
“走。”
灯光聚集在叶凌身上，叶凌啧了声眉头紧蹙，果断地说。
说完，扶着林佳音往幕后走。
陈导气得跺脚，一脸茫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连摄像机也顾不得往内场后面跑去。
也不知是谁散播消息，让那些原本在叶氏场台的人也纷纷往傅氏那边过去，顿时水泄不通。
还在做着统计的张天泽一脸懵逼，不仅是她，连叶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还得意今天来的人挺多，眨眼功夫跑了一半的人，台上的明清雨神情难看。
她虽刚当模特不久，可也不输给林佳音，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米莉，米莉。”
叶枕喊着，米莉踩着高跟迈着大步到叶枕面前把手机递给叶枕，而上面是傅氏这边的直播。
“你看回放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次傅氏吸引了人流但丢了脸面，叶总，这波我们不亏。”
米莉说着，嘴角扬起笑容。
这次她们确实不亏，模特身上的衣服突然裂开，是傅氏出产的衣服质量不行呢？还是其他缘故？
这种事只要稍微买点水军控评一下，事情就会照她们预想的方向走。
叶枕脸上只止不住的高兴，边看嘴角往上勾勒。
“这，这可有意思，你先在这边看着，我去傅氏那边看看。”
叶枕把手机还给米莉，匆忙往傅氏那边去，为的就是看傅氏出糗。
直播都敢这么糊弄人，以后谁还敢买傅氏的东西呢？
傅家里
傅禹寒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眉头紧蹙。
电视上还播放着傅氏的场台秀，关于场台内的事他在电视上看的一清二楚。
他本以为场台秀能完美结束，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傅禹寒拨打手机，手机传来占线的声音。
傅禹寒掀开被子，咳咳两声。
烧还没退，一掀开被子他就觉得全身发冷。
他已经很久没生病了，可一生病就要他半条老命。
傅氏场台内，粉丝躁动，差点连警卫都拦不住。
台上的一幕幕柳诗瑶都看在眼里，连忙往换衣间内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连尺寸都确认不好吗？”
在叶凌扶着林佳音刚到换衣间，张天泽就匆匆赶过来。
锐利的眼盯着叶凌，似在责怪她。
“所有的衣服都是按照林大小姐的尺寸做的，这衣服明显被人改小了。”
叶凌站直身子，双目注视张天泽。
这批衣服是在后面几天特意为了林佳音赶制出来的，其他衣服尺寸都适合唯独这件小了点，看林佳音这模样就知道是硬穿的，但没想到会在台上裂开。
“被人改小？谁会那么手贱改这些？而且改也需要时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倒是给我说个理由？”
张天泽轻笑，不信叶凌说的。
这批衣服一送来就马上给林佳音了，谁有这时间改？
“自己做错就是做错，何必找借口？你不是一向最看不起这种人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说这话了？”
张天泽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毫不留情，对叶凌似抱有敌意一样。
“送来的衣服我都检查过没问题，而且昨天林大小姐拍摄时也穿过，尺寸是对的。”
叶凌扫向林佳音，林佳音的神色难看，手紧抓着披在身后的外套。
“我昨天是穿过尺寸没问题，但后面也是你经手拿回去放的，我哪知道是不是你安的坏心眼。”
林佳音喃呢，话落入试衣间内的人耳中，那些人心里已有了猜测，都纷纷看着叶凌。
林佳音说的没错，她这两天在林佳音身边当助理，换衣服包括化妆都是她一手弄的。
“傅氏这是招了什么煞星回来，一次两次都这样。”
“上次女王赛也是因为你抄袭所以才没后续，这次也是因为你。”
林佳音数落，心里还惦记着柳诗瑶让叶凌加油的话，正因为这话她越看叶凌越觉得不顺眼。
要是这一次能让叶凌从傅氏彻底滚出去的话…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天泽冷眼看着叶凌，她实在不明白傅禹寒为什么要让她来傅氏，从她来傅氏后出了多少事，回回都是傅禹寒在替她擦屁股解决问题。
一个连问题都解决不了的人，是怎么被商业界上的人夸得那么厉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副皮囊的原因。
“怎么这么吵？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衣服会突然裂开呢？”
柳诗瑶迈着大步进来，身边跟着陈导。
陈导一进试衣间立马朝林佳音奔去，左右看着，确认林佳音没事后他才放心。
“佳音，佳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陈导激动地说，在他眼里林佳音是完美的，容不得别人亵渎，刚才在场台上那一出可真让他提心吊胆地。
林佳音看着陈导，一看到他的地中海她就没了兴趣，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陈导，我没事。”
说着，手拨开捏在她肩上的手。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让佳音出糗？”
陈导转头看着叶凌她们，愤愤不平说着。
“你要知道我们佳音是天之骄女又是知名模特，刚才那样…”
陈导碎碎念着，就跟上了年纪八十岁的老大妈一样。
“林大小姐还是先把衣服换下来吧，免得着凉，这事我会解决。”
叶凌扫向林佳音，率先关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林佳音的身体情况。
林佳音从椅上起来，双手环抱。
“这还用你说。”
说着，打开试衣间的门，没一会换了身衣服出来。
“叶凌，你要怎么解决？”
柳诗瑶询问，这次是直播，全国都有人看着，这事可不像女王赛那样好糊弄。
“别人要拿我当替死鬼，我也不能让她如愿呀，不找办法解决难道我要当替罪羊吗？柳经理，你说对吗？”
叶凌看着柳诗瑶，眯眼问。
柳诗瑶看叶凌这模样有些诧异，可还是点头。
“当然对，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柳诗瑶回答，张天泽冷笑一声。
“我也等着看你能拿出什么解释。”
“柳姐，记者媒体们都往试衣间这来了，那些粉丝们警卫也拦不住。”
沉香着急跑过来，今天她们都期待场台能圆满结束，现在却弄出这样的事。
“柳姐，电话也被打爆了。”
又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机滴滴滴跟夺命一样响着，李月连忙关机这才清净了点。
刘璐璐见状，也跟着把手机关掉。
不然肯定要响个不停。
“场台那边情况如何？”
柳诗瑶问。
“场台那边也混乱，已经控制不住了。”
门外，脚步声咚咚响着，叶凌率先反应过来朝李月喊。
“李月，反锁。”
李月也聪明，转身就把门关上咔擦一声把门锁住。
“林大小姐能把衣服给我看看吗？”
叶凌看向林佳音，林佳音犹豫会，把裂开的裙子递给叶凌。
叶凌仔细检查着，手摸着布料，再看缝制的针线。
“柳经理，你看看吧。”
叶凌把衣服递给柳诗瑶，柳诗瑶诧异万分还是接过手。
一摸，就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我们工厂那边出的布料。”
柳诗瑶肯定说，这种布料太劣质，一摸就知道是次品，而且布料上的纹路也不对。
“这能证明什么？”
李月不解问。
不过办了这么多季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被掉包了。”
张天泽解释。
门外，敲门声响起，聒噪的声音也不停响着。
“可这也不能证明不是你做的。”
张天泽质疑，最有可能掉包的人也只有叶凌。
叶凌嘴角裂开一笑，如狐狸般。
“谁说的？既然这是被掉包，那每个人都有可能，因为可以提前将赝品做好乘着大家不在试衣间内时趁机掉包。”
“所以，现在不仅是我有嫌疑，你们也有，我甚至可以怀疑是张副经理你…”
叶凌停顿，观察张天泽的表情。
她脸上波澜不惊，不为这种事而着急。
叶凌的试探对她一点用都没，不过从这叶凌对她有所改观。
“是不是我一目了然。”
张天泽冷声一笑，自信满满。
“你需要做的是怎么证明不是你做的或者找出真正掉包的人，而不是在这卖弄。”
门，陡然咔嚓一声，开了。
场台上的小哥手上拿着钥匙站在门边，身后的粉丝跟记者们都往屋内挤。
在试衣间内的人脸色微变，叶凌拉过张天泽，将她推到记者们面前。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大家有什么事可以问我们柳经理跟副经理。”
就在叶凌抛下这话时记者的目光都朝两人看去，往两人挤过去。
张天泽这时脸色才变了变，差点骂起人来。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