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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敖烈本尊的进度有条不紊的推进的时候敖烈的化身却显得有点无所事事,因为接下来的好几场劫难,化身都并不适合插手,不然的话就不成体系了。
“孙悟空啊孙悟空,你就自求多福吧。”
却说师徒们别了五庄观上路,早见一座高山。三藏道:
“徒弟,前面有山险峻,恐马不能前,大家须仔细仔细。”
那行者一听这话。当即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口里边还是开口答道:
“师父放心,我等自然理会。”
好猴王,他在那马前,横担着棒,剖开山路,上了高崖,看不尽:峰岩重叠,涧壑湾环。虎狼成阵走,麂鹿作群行。无数獐豝钻簇簇,满山狐兔聚丛丛。千尺大蟒,万丈长蛇。大蟒喷愁雾,长蛇吐怪风。道旁荆棘牵漫,岭上松楠秀丽。薜萝满目,芳草连天。影落沧溟北,云开斗柄南。万古常含元气老,千峰巍列日光寒。
那长老马上心惊,孙大圣布施手段,舞着铁棒,哮吼一声,唬得那狼虫颠窜,虎豹奔逃。师徒们入此山,正行到嵯峨之处,那三藏不知是哪根筋搭错。开口便道:
“悟空,我这一日,肚中饥了,你去寻个地方化些斋吃?”
那悟空一听这话,自思自己去化斋,不用多大功夫便能回转。刚想应承下来,转念又想若是自己走了,这等崇山峻岭之间,若是生出精怪来,却怎么是好。于是开口便道:
“师父好不聪明。这等半山之中,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有钱也没买处,教我往哪里寻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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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猴子!想你在两界山,被如来压在石匣之内,口能言,足不能行,也亏我救你性命,摩顶受戒,做了我的徒弟。怎么不肯努力,常怀懒惰之心!”
孙悟空一听这话当即便愣住了,他分明是整个西行团队里边最辛勤的人,他万万没想到唐僧h会说他懒惰。
“弟子亦颇殷勤,何尝懒惰?”
那三藏本就存着立威的心思,一听猴头顶嘴,当即便开口道:
“你既殷勤,何不化斋我吃?我肚饥怎行?况此地山岚瘴气,怎么得上雷音?”
那猴头一听这话,心中暗骂老和尚又胡搅蛮缠了,都说师徒如父子,他怎么如此不近人情?
化身远远的在天穹之上观瞧着唐僧师徒,自知那猴头正在吃亏,心中感叹猴头虽然火眼金睛却看不穿人心难测,但凡看过西游原着的人都知道,唐僧向来都是偏心的。
莫说唐僧只是一个师父,天下的父母但凡多子,能够真正一碗水端平的几乎没有。不过父母嘛。大多数时期的偏手根本无伤大雅,偏心能够偏到唐僧这种程度,也是实属罕见了。
“师父休怪,少要言语。我知你尊性高傲,十分违慢了你,便要念那话儿咒。你下马稳坐,等我寻哪里有人家处化斋去。”
孙悟空还是很清楚唐僧这样没本事还要哔哔的废物点心的性格的。但是他没办法,命门被拿住了,再者唐僧虽然实属是废物点心,但终究是他的师父。只得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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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将身一纵,跳上云端里,手搭凉篷,睁眼观看。可怜西方路甚是寂寞,更无庄堡人家,正是多逢树木少见人烟去处。看多时,只见正南上有一座高山,那山向阳处,有一片鲜红的点子。行者按下云头道:
“师父这里没人家化饭,那南山有一片红的,想必是熟透了的山桃,我去摘几个来与你充饥。”
那唐僧一听这话,心中欣喜非常。毕竟他虽然存着借机生事的由头,但是他也是真的又累又饿了。行者取了钵盂,纵起祥光,去摘山桃。
却说常言有云,山高必有怪,岭峻却生精。果然这山上有一个妖精,孙大圣去时,惊动那怪。而在那怪动时。隐藏在暗处化身当即便一愣。掐指一算,更加疑惑。
“这事情不对啊。为何会如此?”
化身自然知道自己的推算水平,推算一个小小的白骨尸魔,根本不可能出现错漏,却自知自己现在不适合在这里,于是一扭身便离了白虎岭,到了另一个地方,迎头便撞上了一个人。
“摩柯迦叶……你为何会在此处?难不成白虎岭是你做的难?”
却原来,那化身撞上的并不是旁人,正是佛侍者摩柯迦叶,传说中的降龙罗汉,而那摩柯迦叶一听这话,当即行了一礼,开口道:
“师兄,那白骨尸魔,不是我作的难,而正是你做的难。你岂不忘了,之前在那白骨尸魔显化之地,雷劈邪道之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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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确是我错怪你了,不过摩柯迦叶,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却原来,那化身之所以如此之快便离开白虎岭,就是因为那个白骨尸魔和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勾连,再留在那里,说不准要出事。而经过了摩柯迦叶的提点之后终于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一件事。
但是这并不代表敖烈认为摩柯迦叶出现在这里是正常的一件事,而摩柯迦叶也知道敖烈的疑心,当即开口道:
“那白骨尸魔与金蝉子做了一难之后,我当度她,不过既然这一难是师兄做的,那此魔便交给你处置如何?”
化身一听这话,思索了片刻。开口笑道:
“摩柯迦叶,你既然来此,那还是交由你来处置吧。”
化身和摩柯迦叶都清楚,既然摩柯迦叶提到了要度化白骨尸魔。那么这位白骨夫人势必也会被另外一个人盯上,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无天佛祖,提婆达多,而为了一个小小的白骨尸魔。和提婆达多打一架,太不划算了。
“阿弥陀佛。”
正在摩柯迦叶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在西方又来了两尊阿罗汉,其中一个长得十分的突出,虽然是一个僧侣,却异常的帅气。化身当年曾经评价他,妖僧辩机也不过就是如此长相。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另一个佛陀侍者阿难陀,整个佛界里边最帅的几个僧人之一,同时还是提婆达多的亲弟弟。
另一个僧人虽然长得比阿难陀逊色不少,但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和尚,而且这人的身份也不一般。正是那佛陀十大弟子当中的神通第一目犍连尊者。在阿罗汉果位中,最能打的那一个,没有之一。
而更关键的是,昔日提婆达多曾经惜败给目犍连和舍利弗两人联手,所以阿难陀和目犍连这两人对于提婆达多来说,就是兄弟情深和新仇旧恨的组合。
化身都有点佩服世尊如来的安排了,就这个剧情,比三打白骨精什么的狗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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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唐僧这边,那白骨夫人驾起了邪风,云头观瞧,认得是那唐三藏,当即开口笑道:
“造化!造化!几年家人都讲东土的唐和尚取大乘,他本是金蝉子化身,十世修行的原体。有人吃他一块肉,长寿长生。真个今日到了。”
在西行之前,敖烈也好,化身也罢,俱都研究过那个吃唐僧一块肉能够长生不老的言论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直到最近敖烈本尊又看了一遍那西游记才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唐僧肉真能长生不老的话,那第一个长生不老的就是唐僧他的老母殷温娇,但是殷温娇并没有长生不老,看上去长生不老是个骗局。
但是这个骗局真能够把那些天上地下的妖怪都骗了?显然不太可能,这个时候就要提到第一个说这话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人了。
在白虎岭修行的白骨夫人,而谁离白骨夫人最近?一个是碗子山波月洞的奎木狼,另一个,就是万寿山五庄观的镇元子。
唐僧在五庄观吃了人参果之后,就到了白虎岭,而白虎岭就传出了吃唐僧肉就能长生不老的传闻,而人参果树园的土地说过,那人参果落到地上就没了,导致土也有了四万多年的寿元,变得坚硬无比甚至连金箍棒都打不动。稍微联系上下文品品,这事情的脉络。可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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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骨夫人上前就要拿他,只见长老左右手下有两员大将护持,不敢近身。
却原来八戒、沙僧虽没猴头那么大本事,然八戒是天蓬元帅,沙僧是卷帘大将,他的威气尚不曾泄,故白骨夫人也不敢近身。
好妖精,停下阴风,在那山凹里,摇身一变,变做个月貌花容的女儿,说不尽那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左手提着一个青砂罐儿,右手提着一个绿磁瓶儿,从西向东,径奔唐僧。圣僧歇马在山岩,忽见裙钗女近前。翠袖轻摇笼玉笋,湘裙斜拽显金莲。那老和尚心里就是一紧。
“八戒,沙僧,悟空才说这里旷野无人,你看那里不走出一个人来了?”
那唐僧虽然善于在孙悟空面前胡搅蛮缠,并且错误估计了他几个徒弟的实力,但是他还没有傻到完全弱智的程度,甚至他的警惕性原本就很高,这样荒郊野外四下无人,哪里跑出来一个妇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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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与沙僧坐着,等老猪去看看来。”
那猪八戒向来是该有脑子的时候没脑子,不该有脑子的时候小聪明一堆的呆子,见有人来,当即便放下钉钯,整整直裰,摆摆摇摇,充作个斯文气象,一直的觌面相迎。真个是远看未实,近看分明,那女子生得: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那八戒见他生得俊俏,呆子就动了凡心,忍不住胡言乱语。口中女菩萨连连,自然是白骨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当即便被迷的五迷三道的,不多时便直奔那唐三藏。
“师父!吉人自有天报!师父饿了,教师兄去化斋,那猴子不知那里摘桃儿耍子去了。桃子吃多了,也有些嘈人,又有些下坠。你看那不是个斋僧的来了?”
唐僧一听这话,自然是不信的,毕竟他虽然是凡人但是他不是没脑子,当即便开口骂道:
“你这个夯货胡缠!我们走了这向,好人也不曾遇着一个,斋僧的从何而来!”
言语间,那白骨夫人悄然而至。三藏连忙合掌行礼。但是心中却暗暗提防,开口盘问起了那女子。
“女菩萨,你府上在何处住?是甚人家?有甚愿心,来此斋僧?”
那三藏本来便谨小慎微,胡搅蛮缠只针对孙行者,实质上,这个老和尚和某个不吃不喝就要钱的苏姓男子十分相像,虽然废物点心但是你不能说,并且还得哄着他。不然他就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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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此山叫做蛇回兽怕的白虎岭,正西下面是我家。我父母在堂,看经好善,广斋方上远近僧人,只因无子,求福作福,生了奴奴,欲扳门第,配嫁他人,又恐老来无倚,只得将奴招了一个女婿,养老送终。”
那白骨夫人一见三藏没有认出她来,当即便开口编瞎话,而那唐僧一听这话,自然是不信,当即便开口数落起那女子道:
“女菩萨,你语言差了。孔圣有经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既有父母在堂,又与你招了女婿,有愿心,教你家里的还,便也罢,怎么自家在山行走?又没个侍儿随从。这个是不遵妇道了。”
三藏原也是一个有德行的僧人,其父亲更是状元之才。作为一个出家人。原本没有训斥女子不守妇道的道理,这般言语,也只为试探这女子是个什么意思罢了。
却原来这唐僧虽然肉眼凡胎不识妖精,但是他却深知人心的歹毒,从那观音禅院阻止悟空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小心的和尚。
他倒不是防妖精,他在大唐也是见过人心的,知道男女大防,也知道蜂麻燕雀,他的父亲就是栽在雀门之下的,自然要防着颜门的骗术。而何为颜门骗术呢,有个俗称,名为仙人跳。
若是他吃了那女子的东西,那女子的汉子跳出来,将他扯住,那他纵然是有理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