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言在为与程圣昀的决斗作最后的冲刺。
生活也极有规律,每天三件事。
炼制倒戈截生丸,晋级,偷袭神傀刑破天;
炼制极品灵果丹,晋级,偷袭神傀刑破天;
炼制蜜甘豆蔻丸,晋级,偷袭神傀刑破天。
几乎每天突破一重,而且毫无瓶颈。
同时躺着起飞的,还有一犬一驴。
喜得两兽天天围着吴不言撒欢儿,说不完的恭维话。
转眼八天过去,终于突破到元婴九重。
“今天,老子不想偷袭了。”
“你两个先上,我再上!”
马户活动驴蹄,跃跃欲试:“好耶,本马早就想主动和刑破天打一场了!”
大犬:“主人,不同时上,那,你还不是叫偷袭吗?”
吴不言一巴掌呼过去:“你们不给老子吸引火力,那我养你两个干啥?”
大犬委屈的抱头:“可是,你和程某某的决斗,我们又不能出手。”
吴不言眼一瞪,吼了起来:“再嘴犟,我要你成太监犬!”
大犬赶忙唤过长柄锄头,使起铩虎铲法,同时给马户一个挥蹄:“吼,快上呀!”
马户早等不及了,一听大犬下令,立马兴奋的吼道:“剑舞神马!”
108柄银光闪闪的长剑冲天而起,厉声啸叫,划出一道道抛物线,向神傀疾射而去。
大犬嫉妒的瞅了眼马户,她的武器是飞剑,可以远距离进攻,自身的危险系数大大降低。
她就不同了,想学剑舞神马学不会,想学飞镖学不会,想学弹弓学不会……
甚至想学长枪长棍都学不会。
唯独能学会的,只有从小跟着主人在药园锄草的锄头。
没办法,她只好跟吴不言要来了铩虎铲法。
她必须得学一门武艺呀,因为吴不言的幻影迷踪已经不亚于她的犬影迷踪了,再不努力真要被主人嫌弃了。
好在她对铩虎铲法有天生的亲近,一学就会,而且越来越精。
“铩虎铲法来也,本大点挖呀挖呀挖!”
趁着神傀爆发巅峰战力,一举击飞即将临头的群剑时,大点挥锄轰然砸下。
时机把握得好极了,正是神傀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
“花舞千魂!”
几乎在大点挥锄挖去时,吴不言低吼一声,使出了弓技九式之四:花舞千魂。
然而,即便神傀处于出招后的瞬间虚弱期,无法发挥最佳战力,凭借着本能的挥拳击挡,依然将来势凶猛的两招给化解了。
最惨的是,大点被一掌击飞出百余米远,直到撞在墙上才缓缓滑了下来。
在喷出一大口鲜血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神傀在击退三次进攻后,立马闪电般冲向了马户,吓得马户一边飞快的逃一边惊恐的大喊大叫:“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你踏马的刑破天,快去打吴不言,他才是杀你的罪魁祸首啊!”
吴不言本想喊暂停的,一听马户居然把大点那套学来了,气得暂停了喊暂停。
接着,马户也被一拳击晕了过去。
唉,境界压死人啊,三个元婴高段联手都打不过一个化神巅峰。
不过他并不担心一天后的断头台决战。
因为对手的境界不过化神一重。
程圣昀在一个月前才突破到化神,对于没有金手指的普通人,抑或天才来说,要再突破到二重,至少也得一年时间。
所以,对手的修为也就是正在巩固期的化神一重而已。
吴不言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修炼,也能突破到化神境。
而且他的突破根本没有虚弱期,也就是说不需要巩固,一突破就是化神境一重圆满。
境界上持平,而且稍占优势。
只要境界不吃亏,凭借他的极道武器,绝杀对手不是问题。
留下一犬一驴养伤加守护,一个意念祭出乘黄浮屠塔,又一个意念进了浮屠上层空间。
乘黄囚内,秦若婴依然一丝不挂的在打坐。
虚化的背影和进来时几乎没有多少变化。
近二十天,吴不言共来收割了六次大逆往生藤的根须。
当她的身影稍为凝实一些时,随着吴不言的强行收割,又虚化了回去。
吴不言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既要控制对方不能成功重塑肉身,又让自己有源源不断的药材收割。
随着突破的境界越高,他所需要的倒戈截生丸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没有一粒存货。
为了突破到化神境,他必须来收割一茬,再去炼一炉。
吴不言围着乘黄囚找寻,照样没去看对方的身子。
他是正人君子,根本就不屑去偷窥。
想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瞅几眼。
他的目的不能忘,找到渗透出来的根须,然后挖走即可。
“咦,若婴姑娘,根须呢?从哪儿伸出乘黄囚的?”
吴不言大奇,自己的眼睛已经把乘黄囚周遭十米范围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根须。
以前,都是在1米范围内找到的,她绝不可能,也没有那本事把根须渗透到十米以外去吧?
“喂,老秦姑娘,根须在哪?”
“喂,秦老姑娘,老子问你,根须在哪?”
见对方始终闭嘴不言,吴不言急了:
“把她给我转180度过来!”
【叮咚,长生仙系统启动,已接受宿主意念。】
秦若婴身体不由自主的转了过来,急忙睁眼,看到吴不言正面对面站在眼前,不由大窘,一张脸虽然虚化,却也是满面通红,又惊又怒的吼道:
“吴不言,你个流氓,你个登徒子,你个二球!”
“再不给老娘转过去,老娘死给你看!”
吴不言一脸的坏笑:“听说活得越久的人越怕死,你真舍得死的话,我也不会惋惜。”
“呵呵,何况你死了,大逆往生藤又不会毁坏,还不就是我的了?”
秦若婴气得浑身发抖,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吴不言,你太卑鄙了,你太无耻了。”
“呜呜呜,每次我将身体修炼得凝实了三五个点,你就来割走根须,一下子又让我损失三五个点。呜呜呜,有时甚至还多损失一个点去。”
“呜呜呜,这样下去,我永远看不到希望,你让我还有何想法?呜呜呜,难不成我要当你一辈子的药材生长机器,我要永远被困在这里受苦受难?”
“呜呜呜,吴不言,你心太狠了,你心太毒了,我恨死你了。”
“呜呜呜,我发誓,如果我有生还的一日,一世,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呜呜呜,我既然斗不过你,那我也不斗了,你也休想再得到青藤根须。”
“所以,我不修炼了,我这样捱下去了,捱成鬼也要把你千刀万剐!”
吴不言看着对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急忙招呼系统将她转过去。
心道,我是不是真的对她太狠了?
她虽然是敌人,但自己有求于她,总不能断绝了她所有想法吧?
唉,罢了罢了,谁让自己心太软呢。
“秦若婴,我吴不言不是圣人,却有圣人的追求。”
“圣人曰: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无情!”
“圣人曰: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人民的犯罪!”
“圣人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