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人是司徒瑜璟安插在晋王府的?
这个想法才在脑海里闪过,便被她否定了。
不会是司徒瑜璟,因为他没有必要在晋王府安插人手。
他来西凉的目的,是想哄骗她回南丽,安插一个家丁在晋王府,根本没用,他自然不会多此一举。
正沉思间,一个金色的令牌,突然呈现在她眼前。
“这个是进入皇宫的令牌,若我不是皇上派来的,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男人的声音传进耳中,赵曼曼怔了下,盯着他手里的令牌,没再说什么。
贞儿有些吃惊,他手里有这样的令牌,那看来他说的话是真的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是皇上派来的?”
萧容溪瞥了她一眼,将手里的令牌收好,口气不善地说:“当然是真的。本来我都不想暴露我的身份,若非你这个丫头胡乱生事,我用得着这样做吗?”
贞儿被说得有些心虚,立即不再作声了,不过同时却想,怪不得这个人这么嚣张,原来是皇上的人?
接下来,萧容溪便堂而皇之地跟在赵曼曼身后,陪着她去逛后园。
身后有个男人时时刻刻地盯着自己,赵曼曼虽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很不自在,想着下次进宫,跟瑟儿说说,让她将这个人弄走。
几天的时候,一晃即过。
这几日,赵曼曼很是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每天在后园里走走,摘摘水果,时间过得很快。
她甚至都有些不想回晋王府了。
不过,这样清静的日子,却被不速之客给打破了。
别庄管事进来禀报,南丽国陛下拿了皇上的手谕,求见王妃。
因为司徒瑜璟手里握有皇上的手谕,管事不敢怠慢,便将人迎了进来,现下正在前厅喝茶。
赵曼曼的好心情,都被搅乱了。
这个司徒瑜璟怎么阴魂不散?
前几天,她不是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吗?又有意躲开,难道他还不明白她的态度?
贞儿看着赵曼曼沉下来的脸色,也有些无奈,询问道:“那公主,我们现在怎么办?管事说,司徒瑜璟手里有我们皇上的手谕。”
赵曼曼眉头蹙紧,她也正因此事为难。
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给司徒瑜璟手谕?这样一来,她连赶都不好赶了。
她心里一阵烦恼。
既然司徒瑜璟来了别庄,他手里又有皇上的手谕,她躲是躲不掉了。
并且,躲避也不是办法,她总得让司徒瑜璟彻底死心,别再来打搅她的生活。
打定了主意,赵曼曼朝贞儿吩咐道:“走吧,去前厅会会他。”
两人出了屋子,萧容溪见她们要出去,便立即跟了上去。
在他挑明了他的“身份”后,这几天,他便堂而皇之地留在了院子里,打着保护赵曼曼的幌子,亲近她。
现在赵曼曼赶着去前厅,因而见他跟来,也没有说什么。
萧容溪阴沉着面色,心里很是不高兴,那司徒瑜璟真是令人讨厌,竟然都追到别庄来了。
真当他死了吗?竟敢觊觎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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