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听得赵忠的话,炎夏忍不住呛了下,咬牙切齿道:“夜玺那个大嘴巴!”
赵忠自顾自斟了杯酒,不以为意道:“这可是好事啊,你还怕别人知道?”
炎夏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次在北阙皇宫,浣月的意思是回了西凉,便同意跟自己在一起,可这次时间耽搁了这么久,那个姑娘不知道会不会反悔?
他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期待见到那个姑娘,同时又生怕到时回去后,她会拒绝自己。
赵忠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苦恼什么,一边啜饮着酒,一边自得其乐道:“还是做太监好,像我就没有这方面的苦恼,一个人无牵无挂的多好。”
炎夏闻言,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客栈。
守在屋外的侍卫,并没有发现,有人从窗子里掠了进去,依旧笔挺地站立在那里。
屋内。
萧容渊将宁瑟放在床上后,整个人便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连啃带咬地亲吻她的颈子。
宁瑟见他如此急切,当下觉得很是羞耻。
实在不敢相信,这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巷子里做那种事情,便罢了,他竟然还当着炎夏跟赵忠的面,将她带回客栈,是个人都知道,两人要做什么……
想到此,任凭宁瑟脸皮再厚,也感到羞耻难当。
萧容渊嫌解她的衣物麻烦,直接运用内力,将她身上的衣物摧毁。
突然,萧容渊看向她某处的目光,微微一顿,随即,意味深长地看向宁瑟。
宁瑟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却见他突然下床走了。
宁瑟见状,松了口气,连忙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裹紧。
这时,她听到屋中响起一阵水被撩动的声响,萧容渊好像是在洗手。
萧容渊走回来的时候,看到宁瑟睁着一双杏眸,正盯着藏青色的帐顶发呆。
他没有说话,重新回到床上,倾身在她微微汗湿的脸上亲吻了下,然后拉开被子,修长的手指,顺势探了进去。
宁瑟身体一僵,继而忍不住开始喘息。
原来他洗手,是为了给她、给她……
宁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侧着脸,将滚烫的脸埋入枕间。
突然,她的脸,被他一只手掰向他,他凑到她耳边,低哑着声音道:“瑟儿,让我取悦你……”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因为情~的关系,多了几分性感,撩拨得她心弦震颤。
她感觉有什么直蹿向小腹,温热的暖流,流得更欢了,好像洪水泄闸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忍不住抬手抱住他光果的背,因为情动,指尖难捺地抠进了他的肌肤。
萧容渊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见上面沾染了晶莹的玉露,眸光霎时深暗一片。
随着他突然加快的动作,宁瑟面红耳赤地低叫,“不要……萧容渊,你快停下……”
萧容渊只觉背上被这只小野猫抓得火辣辣的,但手里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停下。
宁瑟被他刺激得浑身哆嗦不止,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只觉自己的身体已瘫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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