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见她虽然还在跟自己生气,可在说起这种隐秘的事情的时候,却不自觉地压低声音。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他眸中掠过宠溺。
“暗哨也不是每件事情都要监视的,若这种事情也要监视,那得要多少人手?”萧容渊好脾气地与她解释,见她不信,甚为无奈道,“你与赵曼曼交好,她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同情她,无可厚非,但你也不能因此,便来质疑我。”
他说着话的时候,手指在她俏鼻上轻刮一下,有几分促狭的味道。
宁瑟拍开他的手,恼道:“我给你说正经事,你别给我动手动脚。”
萧容渊也不生气,甚为包容地看着她,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你睡了一会儿,该渴了,喝点水。”
宁瑟有些没办法抵挡他的声音,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水。
喝完水,她便要下床,去看看赵曼曼。
萧容渊想拦她,但想到她的性子,便由着她去了。
宁瑟进了赵曼曼的院子,便直接去了她的屋子。
此时,赵曼曼已经醒了,正背靠床柱坐着。
她面色依旧苍白,颈间伤到的地方,被一块白布缠着,眼神空洞得有些可怕。
宁瑟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问道:“曼曼,你好多了吗?可还会痛?”
赵曼曼听到她的声音,眼泪忽然一下子便流了下来,并扑进她怀里,无声地流着泪。
宁瑟异常疼惜,单手抱着她,任她靠在自己怀里哭,另一只手则在她背上,轻轻拍抚着。
“曼曼,没事了,我已教训过萧容溪那畜牲了,也在他颈间开了一道口子。”
赵曼曼没有说话,依旧在流着眼泪。
贞儿立于一旁,默默拭着泪。
“曼曼,不如你跟我回帝都吧,眼下也快过年了,跟我回帝都,我们一起过年。”宁瑟想了想,提议道。
赵曼曼闻言,擦了擦泪水,从她怀里退了出来,摇头道:“可是这于理不合。”
宁瑟被她气笑了,“什么叫于理不合?都这样了,你还需要留在这里,继续委屈自己吗?”
见她不说话,宁瑟继续道:“如果你不想跟我住在皇宫,那你还可以住回晋王府的啊,萧容溪不会回帝都,到时候,偌大的晋王府,便由你为所欲为,你说了算,再没有人敢欺侮你,这样不是很好吗?”
贞儿听她这样说,很是心动,连忙上前劝道:“公主,奴婢觉得娘娘说得对,王爷不把你当人看,你为什么还要顾及他的面子?你用不着委屈自己啊,有娘娘在呢,娘娘会给你做主的。”
赵曼曼看着贞儿殷切的眼神,以及宁瑟鼓励的目光,忍不住也有些心动起来。
宁瑟见她有所迟疑,不等她说话,便自行决定了。
“那就这样决定了,这个破地方,没什么好留恋的,我们明日便起程回帝都。”说罢,朝贞儿吩咐道,“你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打包一下,明日,我过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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