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听他问起这件事,不免有些抱怨道:“主子,北阙皇,他说漏了嘴,娘娘知道了……”
“他说了什么?”萧容渊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那日在边境,娘娘刺杀您一事,现在娘娘都知道了。”炎夏道。
心里却不免有些纳闷。
刚刚娘娘十万火急地赶回来找主子,难道娘娘不是来质问主子的吗?
看主子的样子,娘娘似乎并没有问主子那件事。
萧容渊听得他的话,心里微微一沉,难怪刚刚瑟儿不太对劲,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想到此,他眉间闪过一丝阴郁,宁锦斓还真是会给他找事。
而他千防万防,唯独忘了防范宁锦斓。
他心里不免有些懊恼,朝炎夏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他刚要重新批阅公文,但笔才拿起,便又放下了。
他霍然站起来,便往屋外走。
宁瑟闷闷不乐地回了院子。
想到宁锦斓说的话,她心里又难过又自责。
她竟然行刺萧容渊?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他藏得真好,若非宁锦斓,她恐怕就这样一直被蒙在鼓里了。
再想到东方芷,她心里便更加不爽了。
萧容渊究竟为什么要让东方芷的那样的女人,留在身边?
想到东方芷那张脸,宁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像东方肆所说的那般,东方芷性子虽不怎么样,但那张脸,确实有令男人疯狂的本事。
难道,萧容渊也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貌?
想到此,她心里便滋味难言。
混账男人,一边跟她说,没有想过要迎娶人家,一边又将人家留下。
难不成,不是迎娶,而是纳为嫔妾?
宁瑟很是恼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着,恨不得将萧容渊痛揍一顿。
她发泄般,用力捶了捶枕头。
这时,屋门被人推开。
她察觉到了,立即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睡着的样子。
没一会儿,便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
宁瑟小手紧握成拳,有些紧张,萧容渊怎么回来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萧容渊有什么动作。
她刚有些沉不住气,想睁开眼的时候,男人身上,如冰山雪莲般的味道,蓦然钻入鼻间,男人俯下身来,替她盖好被子。
他靠得自己极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脸上的感觉。
宁瑟睫毛忍不住颤了颤,可是萧容渊始终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他微俯下身体,静静看着她。
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唇角微微勾起,撑着床沿,作势要站直身体离开的时候,一只小手,蓦然探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然后微一使力,下一刻,他便跌在了床上,重重压在女子的娇躯上。
宁瑟闷叫了声,立即睁开眼睛。
“萧容渊,你知不知道你很重,我要被你压扁了……”她气急败坏地叫了出来,并伸手推搡着他。
萧容渊甚为无辜地看着她,“不是瑟儿你拉着我的吗?”
宁瑟想到刚刚,确实是自己拉了他,他才会摔在自己身上的,当即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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