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芷猛然被拦住,顿时不悦地嘟起了唇,“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公主说话?赶紧叫你们皇帝出来!”
夜玺气极反笑,这个蠢货,以为这里是他们东厥吗?岂能容她放肆?
原本他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将她求见主子一事,禀报给主子,哪知这个女人,却搞不清楚状况,竟然闯了进来。
他目光冰凉地看了眼追进来的守门士兵,“你们是不想活了吗?阿猫阿狗,也敢放进来?”
东方芷见他竟然骂自己是阿猫阿狗,当即气得面色涨红,劈手指向他的鼻子,骂道:“狗奴才,待本公主见了你们陛下,看我让他怎么收拾你?”
夜玺冷笑,“那也得等你有机会见到我们主子才行。”说罢,伸手一抓,便轻轻松松地将她提了起来。
东方芷面色一变,她贵为金枝玉叶,何曾受过如此对待?
当下又羞又怒,使劲挣扎起来,并大喊大叫道:“西凉陛下,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如果不见我,你会后悔的,西凉皇后头部的那根针,只有我能取出来……”
她话未落,书房的房,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男子修长俊拔的身影,立即出现在了门边。
东方芷一喜,满目痴迷地看着他,忘了说话,也忘了去挣扎。
萧容渊看向夜玺,“放了她。”
夜玺听到他发话,当下将东方芷给放了下来,但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厌恶。
这个女人千里迢迢从东厥国,只身来到这里,脚趾头都能想到,她是冲着什么来的?
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性,主子岂会看上她这种货色?
东方芷一得到自由,便满面娇羞地朝萧容渊跑了过去。
萧容渊瞥了眼旁边的赵忠。
赵忠立即上前将她拦了下来,笑眯眯道:“东厥公主止步,有什么话,站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东方芷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见好就收,没再往前。
萧容渊负手站在那里,目光至始至终,未曾落到她身上。
声音冷漠,毫无温度,“东厥公主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东方芷仰头看着他,脸上写满了倾慕,“西凉陛下,那枚银针,是太子皇兄,亲手刺进皇后头上的,日前,我无意中听到了太子皇兄与他属下的对话,知道要怎么拔下那枚银针,只要那枚银针去除,西凉皇后便会好转的。”
“朕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萧容渊漠声道。
东方芷胸有成竹地道:“我猜,皇后娘娘又发病了吧?且每发病一次,便会比前一次严重,她是不是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
说罢,她叹了口气,“西凉陛下你为皇后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呢?我只身来到这里,若是医不好皇后,你随时可以取我性命的,我也怕死,难道还会傻到将命送到你手里吗?”
萧容渊这才将目光看向她,声音依旧薄凉,“你的条件。”
东方芷知他虽然不信自己,但多少还是有些动摇了,心里忍不住雀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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