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这样温柔,让宁瑟心头微颤,整个人晕晕的,沉迷在他的吻中。
……
出了皇宫,萧容溪的面色,便阴沉了下来,没了面对萧容渊时,佯装的轻松。
他并没有回晋王府,而是去了郊外的庄子。
庄子。
沐咏臣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萧容渊没有答应?”
萧容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面上却明显得有些烦躁。
不用他的回答,沐咏臣也知道了答案。
他微微冷笑,“你不会是被萧容渊的三言两语给打动了吧?”
萧容溪闻言,更加烦躁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该我问你才对吧?”沐咏臣面上的嘲讽之色,毫不掩饰,“别忘了,你生母是怎么惨死的?别忘了,萧容渊可是你杀母仇人的儿子?”
萧容溪表情彻底僵了下来,声音阴冷道:“你不用一再地刺激我,我不会忘!”
想到曾经在母妃身边伺候的嬷嬷说得话,他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他的母妃,也就是怡妃,已经死了多年,要找寻母妃被害死的线索,其实不容易。
可恰好,当年贴身伺候母妃的嬷嬷,还在世。
那位嬷嬷见证了母妃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果然不是上官秀妍所生,他是怡妃的孩子,可惜怡妃生下他不久后,便去世了,是被人害死的。
那时候,怡妃跟上官秀妍住在同一个宫殿,彼此往来也密切。
但那时,怡妃比上官秀妍受宠,嫉妒的驱使下,上官秀妍便设计陷害了她。
一个布偶,便足以致怡妃于死地。
要知道,诅咒皇帝,是罪不可恕的。
偏偏,在怡妃的寝殿里搜出了写着先帝名讳的布偶,且上面扎满了针。
先帝震怒之下,下令处死了怡妃。
怡妃惨死,留下尚在襁褓中的他。
上官秀妍为博好名声,便收养了他……
可恨的是,他这些年来,竟然认仇人为母。
还一度为上官秀的死,而伤心难过。
可事实,竟然是这样的血淋淋……
上官秀妍她怎么敢、怎么敢在害死了他的母妃后,还能若无其事地收养自己?
是把所有人都当傻瓜吗?
萧容溪这些天来的克制隐忍,在这一刻爆发。
“啊……”他痛苦地抱着头,发泄似地大吼出声。
他当成至亲的母后,没想到,竟然是害死他母妃的刽子手,而他却傻乎乎地喊了人家十几年的母后,还把人家当成了至亲。
他母妃若是泉下有知,岂不是要悲痛欲绝?
虽然上官秀妍已死,可他的痛、他的恨,要由谁来承受?
上官秀妍死了又如何?
他要让她,即便死了,也不能安宁。
母债子偿,她不是最爱她的好儿子吗?
那他便毁了他儿子所拥用的一切,包括……他的女人!
而就在萧容溪满心仇恨,得不到发泄的时候,沐咏臣在一旁,突然说了一句话。
“其实先帝属意的江山继承人,是你,晋王!萧容渊他夺了你的帝位!”
一石激起千层浪,沐咏臣的话,可谓是将萧容溪的仇恨推到了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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