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两人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加上这次回来,她对萧容渊的看法,已有转变,因此离宫的念头,已经暂且打消了。
反正无论如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萧容渊对她表白心迹后,有些事情,她已经不想再隐瞒于他。
“萧容渊,兰颜的夫君名叫陈安,据说是上一届的状元,因为被沐王陷害,所以才会被流放的,而兰颜也因此受到牵连,充入了教坊司。”说到这里,她看向萧容渊的目光中带着请求。
萧容渊扶住她的肩,问道:“你想让我赦免陈安的罪责,将他召回?”
宁瑟点了点头,“可以吗?不瞒你说,这次若非你贴了那张告示,我本是打算带兰颜去救她夫君,让他们夫妻二人团聚的,可现在我人在宫中,还被你封了武功,哪里也去不成了,我已失信于兰颜……”
萧容渊面色一沉,“若我没有封住你的武功,寻到机会,你还是要走,是不是?”
宁瑟见他已生了怒,连忙道:“原本我确实是那样打算的,可昨晚我已想通,我不打算走了。”
听得她的话,萧容渊面色稍霁,“果真不走了?”
“嗯,真的。”宁瑟点了点头。
看了她片刻,萧容渊忽然抬起她的下颌,俯首吻了上去。
他吻得有些急切,挑了她的舌,便是一阵霸道地掠夺。
宁瑟的舌,被他吸得有又痛又麻,正有些恼意,突然,他手扶在她肩上的手,微一使力,有什么东西,从她的颈间,透体而出,随后,笃的一声,射进了身后的窗棂中。
宁瑟明白了过来,“萧容渊你……唔!”
她说的话,瞬间淹没在了他的唇齿间。
殿中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软榻上放着的小几,不知何时,又掉到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清晰的响声。
但此时交缠着的两人,谁也没有去在意。
宁瑟意乱情迷间,感觉自己的*被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裙角被掀起,里面的**被褪下,有什么灼烫的物事,抵上了她的柔软。
宁瑟面色涨红着,已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攀附在他肩上,才不至于摔下去。
被填满的瞬间,她闷哼了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让萧容渊军身紧绷。
他单手提着她,没敢让她一下子全部坐下去,这时听得她情不自禁逸出口的声音,手背青筋凸起,一下松了力道,她整个坐了下去。
宁瑟杏眸瞪大,双手搂着他的肩,拼命想起来,但萧容渊铁臂箍着她的腰,她根本无法动弹。
一下子被塞满的感觉,令宁瑟浑身哆嗦,可这实在太要命了,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不由小声撒着娇,企图让他放过她,“萧容渊,我、我受不住了……快让我起来……唔唔!”
萧容渊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在她耳侧,低低喘着气,抱着她小弧度地起伏着。
宁瑟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杏眸迷蒙,如诉似泣。
萧容渊看她如此,哪里受得了,不由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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