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才抬起,便被他单手按住了,他微倾着身子,黑眸深邃地望她一眼,复又垂下眸。
宁瑟心跳得飞快,随着他深入的动作,一种奇怪的感觉蹿入心底,她不受控制地轻轻喘息着。
萧容渊的目光越来越暗,理智已在失控的边缘。
可也清楚,她初次承欢,禁不得被他如此折腾,只得将体内的躁动,强行压了下去,认真地给她涂起了药。
他其实没有说的是,早朝结束后,他便召了太医过去问,这药便是太医给的。
他第一次问这种事情,实难以启齿,可想起昨晚她痛得那么厉害,今早又哭了……
今早她哭的时候,他原本以为她是不愿意自己碰她,才会导致她伤心落泪的。
于是,自登基以来,头一次,在上朝的时候,他走神了。
今早上朝,他整个人心不在焉地在想这件事,朝臣说了什么,他根本无心去听,后来越想越不对劲,结合她昨晚的反应,便想着召太医问问。
匆匆结束了早朝,赵忠便将太医召去了御书房。
想起当时问太医的情景,他到现在还有些发窘。
软榻上,女子如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动,轻轻的喘息声,自然不可能逃得过他的耳朵。
强忍住冲动,才将药涂完。
涂完药的时候,他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亲自动手,将她散落的薄毯,重新裹上了她的身体。
坐在榻边,看着她颊生两晕的娇俏模样,他有些艰难地移开了视线,起身净了手,才走到殿外,吩咐宫人替宁瑟准备衣裳,并在殿外站了会儿,平复体内的躁动。
重新返回殿内的时候,宁瑟已经坐了起来,她目光有些躲闪,不敢去迎视他的目光。
好在没多久,宫人便将衣裳送了进来。
宁瑟抱着衣裙,跑到屏风后面去换了。
萧容渊坐在榻上,听得屏风后面传出的动静,黑眸带着克制。
最后,取了一本书,才平静下来。
宁瑟换好衣裳出来,心里坦然多了。
没穿衣服,面对萧容渊,她总觉得心里发虚。
萧容渊见她出来,便放下书本,起身牵了她的手,带她去用早膳。
宁瑟饿了,各种精致的早膳摆上桌后,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萧容渊始终不紧不慢地用着膳,他举止优雅从容,目光偶尔落到对面女子身上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浮起笑意。
用完早膳后,宁瑟起身道:“我吃饱了,先回丹凤宫……”
“我有说,让你回丹凤宫了吗?”萧容渊放下餐具,淡声开口。
宁瑟不高兴道:“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武功被你封住,想跑也跑不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萧容渊抿了抿唇,走到她身前,拉了她的手,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好半晌,他才道:“这里方便。”
宁瑟回过味来的时候,淡定不了了,这个家伙明显是想将她囚禁在毓秀宫,以方便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想到这个家伙的强悍,她心里哀嚎一声,顿起烦躁,就算暂时出不了宫,她也不想待在毓秀宫,整天看着这个家伙,那还不如回丹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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