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有些意外这厮竟然没有不悦,还在想他是不是转性了,下一刻,颈间一凉,她身上的衣服便被他褪了下去。
因为背上有伤的关系,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时衣服被他毫无征兆地褪下去,顿时一惊,想将衣服拉回来,“你干什么?”
“胡思乱想什么?朕只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萧容渊耐着性子道,手却并没有松开。
宁瑟闻言,这才松开了手,反正她趴着,即便衣服褪下去,也看不到前面,不由放下心来,他要看,便让他看好了。
萧容渊看了看,见伤口愈合得很好,这才放下心来,叮嘱道:“晚上洗漱后,记得换药。”
“知道啦。”宁瑟不太情愿地应了声,发现这个家伙也很啰嗦啊。
浣月侍立在一旁,见皇上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自作主张,下去张罗晚膳了。
素儿也识趣地退了下去。
寝殿内,一时间,只有萧容渊跟宁瑟两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蓦然安静下来的寝殿,只有宁瑟吃苹果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宁瑟总感觉头顶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别扭不自在,本想装作没有察觉,可萧容渊的视线实在太过灼人,她忍无可忍,抬眸看他,“萧容渊,已经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萧容渊一滞,但想到她的口是心非,也没有跟她计较,自然而然地说:“朕陪你一起用膳。”
宁瑟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需要你陪。”
“朕想陪你。”萧容渊霸道地说。
宁瑟讶然地看他一眼,这家伙今天怎么那么古怪?
若是在平时,听到她这样毫不客气地赶他,早就不高兴了,今天怎么那么反常?
宁瑟杏眸透着狐疑。
萧容渊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好,将她扶了起来,“不要一直趴着,起来适当地走动一下,有利于你的伤口恢复。”
宁瑟呆滞地看着他,并没有发现,她前面的衣襟半敞,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小巧的锁骨。
萧容渊呼吸一紧,目光渐暗,紧紧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略掉身体因她而起的躁动,伸手,将她的衣襟拉好,将她果露的肌肤遮住。
什么都看不到后,他才暗暗松了口气,目光微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灌下,这才浇灭了体内不合时宜升起的燥热。
刚放下杯子,一只绵软的手,倏然摸上了他的额头。
他有些怔忪地看着不知何时走到身前的少女。
此时,她正踮着脚,探他的额头。
“奇怪,你的烧明明已经退了呀……”少女旁若无人的喃喃自语着,刚要退开,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经绕到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她被迫趴在他胸前,鼻间盈满了冷冽的雪莲味道,听着他胸腔处,沉稳的心跳声,不知为何,皮厚如宁瑟,竟然有些脸红。
她的心,飞快跳动着,让她有些无措。
片刻,杏眸眨了眨,“萧容渊,你今天好奇怪,不会是脑子烧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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