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还是依言将手里的汤药递给了她。
宁瑟接过,喝了一大口,口中苦涩的滋味,令宁瑟皱起了眉,但很快便松开了,她淡定地把碗递还给了赵忠。
然后她一手捏着萧容渊俊挺的鼻子,一手捏着他的双颊,慢慢将自己的嘴凑到他闭得紧紧的唇上。
赵忠看到她的举动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娘娘这是要……
在赵忠异样的目光中,宁瑟淡定地一口一口,将碗里的药,全部哺渡进了萧容渊的口中。
“砰”的一声,这时,紧闭的屋门,忽然被人火急火燎地推开,“皇兄……”
声音,戛然而止。
萧容溪石化地瞪着眼前看到的一幕。
宁瑟听得声响,只是皱了皱眉,不为所动地将口中剩余的荡药,继续渡进了萧容渊的口中。
一番动作做下来,她整个人已经筋疲力竭,趴在萧容渊身上,动不了了,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好睡。
“宁瑟,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趁皇兄昏迷,对他做了什么?”反应过来的萧容溪,三步并作两步地蹿到床前,便将宁瑟提了起来。
宁瑟眸底掠过杀意,“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晋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萧容溪本就对她不满,这时听得她语含讽刺,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扬起手,便要打她,可不知为何,看到她面色虚弱苍白,那手怎么也落不下去。
赵忠吓了一跳,急道:“晋王,娘娘刚刚是在给主子哺药,娘娘身上有伤,不能大弧度动作,您快将娘娘放下,否则一会儿主子醒来,奴才不好交代……”
萧容溪犹豫了片刻,才将宁瑟扔回了床上。
背上又一阵疼痛袭来,宁瑟痛得全身冒起了虚汗,整个人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小脸上透着惊心的白。
赵忠担忧地望着她,“娘娘,可要奴才将太医宣过来,再给您瞧瞧?”
宁瑟摇了摇头,艰难道:“不用,将这个人渣弄出去……”
萧容溪闻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你这个女人,说谁呢?”
宁瑟闭了闭眼,不想浪费力气跟这样的人费唇舌,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
萧容溪更加生气了,“信不信本王一掌拍死你?”
宁瑟缓过一口气,才讥讽道:“晋王也就这点本事了,只会趁人之危。”
眼看萧容溪的怒火愈演愈烈,生怕他真的对宁瑟动粗,赵忠也顾不上尊卑了,连忙上前,拽了萧容溪的手臂,就往外走,“晋王,听奴才一句劝,主子跟娘娘,现在需要静养,有什么事,还是等主子醒来再说吧。”
萧容溪纵然再不甘,但也不能不顾及萧容渊。
在赵忠的半拉半拽下,出了屋子。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宁瑟看着身旁昏迷的少年,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
虽然人在昏迷中,面色也很苍白,但不可否认,这厮长得真的很好看。
斜飞入鬃的眉毛,俊挺而有型的鼻子,弧线优美性感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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