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况,昨夜,主子已宠幸了宁瑟公主。
赵忠收回目光,跟着去了外间,服侍萧容渊洗漱更衣的时候,恭敬问道:“可要让敬事房的人记一笔?”
萧容渊怔了下,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等明白过来他所指何事的时候,耳朵不易察觉地红了下,神情略有不自在。
赵忠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主子的声音,正要抬头去看的时候,只听年轻的帝王低声斥了句,“想太多了。”
赵忠一愣,什么叫他想太多了?
妃嫔临幸,按祖制都是要让敬事房的人记录的,这也是作为他日妃子有了身孕后的一个凭证。
他作为帝王的贴身太监,自然要提醒主子。
才想到这里,年轻的帝王已经走出去了。
赵忠一头雾水。
他总觉得哪里不妥,但主子没有明示,他也不好擅作主张叫敬事房的人记录。
出了寝殿,萧容渊下令宫人不准进去打扰宁瑟后,这才带着赵忠上早朝去了。
宁瑟醒来的时候,偌大一个寝殿,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绑在身上的腰带还在,可原本缠在萧容渊手腕上的那端绸带,此时正随意地搭在床铺上。
她皱了皱眉,捆成这样,她要怎么去小解?
“来人……”她扯着嗓子嘶吼了声。
可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
她内急啊,焦急之下,她侧身一滚,骨碌一声,便滚下床去。
没办法,总不能让她尿在床上吧?
既然没人,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她身子一拱一拱地朝门口的方向爬去。
中途,还要顾着会不会被满地的碎瓷扎到。
昨晚她为什么要去砸那些瓷瓶啊?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即视感。
“拜托,能来个人吗?”她崩溃咆哮。
这里怎么也是皇帝的寝殿吧,怎么连一个服侍的宫人也没有?
正在她将萧容渊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的时候,一双靴子出现在了视野中,再往上一点,是明黄的袍角。
“你这是在做什么?”
头顶上方,少年清冷而压抑的声音响起,好似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宁瑟抬头看去,当看到来人时,立即崩溃大吼,“混蛋萧容渊,快给老娘松开,老娘要小解,小解,懂不懂?”
萧容渊听得她骂人的话,面色先是一变,然而在听到她后半句话的时候,俊脸上闪过不自在。
就在宁瑟预备再开口骂人的时候,他突然弯腰,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背上。
原本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腰带,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最后散成碎片。
宁瑟看得目瞪口呆。
天,她看到了什么?
这厮刚刚是在催动功力,然后将她身上的腰带给崩断了吗?
“不是很急吗?还不去?”
怔忡间,少年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宁瑟爬了起来,再顾不得什么,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看着少女火烧眉毛的样子,萧容渊清冷的脸上,难得的浮现一丝笑意。
“喂,茅厕在哪里啊?”原本已经冲出去的宁瑟,突然返身跑了回来,火急火燎地吼道。
……
[三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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