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四娘的闺房中,此刻早已是面目全非,一片凌乱。
香汗淋漓,披头散发,嘴角带着鲜血的吕四娘,躺在地上,脸色无比苍白。
微微半睁的妩媚双眸,无比愤恨地瞪着林尘,那眼神,如同要将林尘吃下去。
而始作俑者的林尘,则是老神在在,坐回檀木沙发上,没事人一样品起了茶。
相对于吕四娘的狼狈和惨状,林尘连衣角都没乱一点。
“我去,原来你俩,不是在做那种事,而是在......干架?”
络腮胡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另外一位西城的高手,愕然道:“当家的,竟然还受了伤?这怎么可能?”
在他们心目中,吕四娘那是绝顶的高手。
可现在,已经被林尘折磨得不成人样了,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子。
陈老转头,恶狠狠剜了络腮胡两人一眼:“你们不是说,当家的玩得正开心,正舒服吗?”
“两个废物,还不去将人扶起来?”
络腮胡两人,连忙上前将吕四娘扶起来。
勉强站起身的吕四娘,却是不领情,不耐烦推开了络腮胡两人:“滚出去。”
“你们都给老娘滚出去,今天不好好教训这个林尘,我吕四娘就不配做西城霸主!”
她本是一个极为要强的女人。
可现在,竟然被属下,看到她这幅被林尘干趴的窝囊样。
吕四娘心头,要多暴怒就有多暴怒,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可还不等她推开属下,双腿就一阵发软,哼唧了一声,差点又栽倒在地。
络腮胡苦心劝道:“当家的,适可而止吧。你看你这幅模样,都快站不稳了。”
另一人百思不得其解道:“是啊,林先生他,到底对当家的你干了什么啊。连站都站不稳,还喷了血,当家的,您喜欢玩,但也不能玩得这么过火啊!”
吕四娘扬手,一巴掌就飞了过去:“我过火你老娘,你这个傻叉,难道没看出,老娘已经被林尘打伤了吗?”
对这个二货属下,吕四娘真的是想弄死的心都有了。
都特么差点被林尘折磨到死了,这傻缺还有心情开黄腔。
陈老朝林尘寒声道:“林先生,多少给个说法吧。还是说,你要逼兄弟们动手。”
林尘淡淡道:“我觉得你们当家的欠收拾,所以小惩大诫了一番。这就是我的说法,陈老你看满意吗?”
陈老须发喷张,暴喝道:“林尘,你放肆!”
“你可要搞清楚了,你现在可是在我西城的地盘。你将我们当家的打伤,责任你负得起吗?”
林尘扫了他一眼,冷笑道:“我连吕四娘都敢教训,怎么,陈老你好像有些不服啊。那要不,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陈老狂怒:“打就打,老夫一生混迹于地下世界,还真没怕过谁。”
吕四娘冷冷道:“陈老,你不是他对手,退下。”
陈老指着林尘,义愤填膺道:“可是当家的,他在你的闺房欺负你,这件事怎么算?”
“难道我们西城,都不要面子吗?”
吕四娘摆手,咬牙道:“都出去吧,技不如人,怪不得谁。”
“是我小看他了,你们就算一起上,也只是送人头。”
陈老带着另外两人,愤恨退了出去。
不同于之前,这一次陈老不敢走远,而是紧紧守在房门前。
这样要是当家的一有个长短,他就可以立刻带人冲进去。
虽然知道,冲进去也没用,那个林尘,连当家的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他们。
房间中,吕四娘看着林尘,面无表情道:“现在我承认,你无论是武道,还是头脑,都远超于我。”
“甚至,你还有着和刘振虎,徐元凯这些人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吕四娘斗不过你,所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一刻的吕四娘,彻底泄气,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失败。
她从来都没低估过眼前的男人,但也自认为,没将人看走眼。
所以,她欣赏林尘,想把林尘收为己用,为西城效力。
吕四娘自认为,凭自己的地位和魅力,乃至武道实力,都足以让这头狂野的小狼狗拜服。
可今天,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林尘彻底给她上了一课,让她清晰的认知到。
自己想要征服的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小狼狗,而是一头轻易,就能吞噬她的荒古凶兽。
林尘看着满脸失落的吕四娘,笑道:“不反抗了?”
吕四娘想起之前的经历,就感到说不出的屈辱,愤恨道:“林尘,我吕四娘是败给你了,但你想羞辱我,那是休想!”
林尘摇头道:“我从来都没想过羞辱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可以玩弄王霸,玩弄倾倒在你石榴裙下的其他男人,却玩弄不了我!”
吕四娘惊疑不定道:“以你的武道修为,还有这般妖孽的手段,绝不可能是一般人。”
“江东,我之前从未听过你的名号。那么你只能是,另有来头对吧?”
林尘一笑:“总算有点聪明的样子了。不过我的事,你也别多打听,因为给你说,你暂时也不会懂。”
“就这样吧,把本该属于王霸的那一份还给他,你之前的任性,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看林尘站起身要走,吕四娘一个横移,用娇躯堵住林尘的去路。
此刻她身上的旗袍,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一缕缕的紧贴着白皙的酮体。
但凡不瞎的人,都能随意就瞅见一片大好的春光。
偏偏这寡妇的身材,实在有料,高挑的长腿之下,诱惑已然是若隐若现。
胸前的乳燕,更是俏皮的差点探出脑袋。
“你打伤了我,还在我的手下面前欺负我,羞辱我。就这样走了,林尘,你当我吕四娘,真的就没骨气吗?”
此刻的黑寡妇,一脸不甘与坚决,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林尘挑眉道:“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打。”
“难道说,你还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