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
听到黎凡这么说,计多谋明显有点懵,诧异地说道:“你爹……他不是已经过世了嘛……”
“我也不知道,但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跟我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张瀚说,他就是我爹……”黎凡哽咽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当年在他死后,法医都给他进行了检查……然后去火葬场火化……在殡仪馆的时候,大家也都见到他躺在棺材里……这、这……这还能有假嘛……”计多谋不敢相信地说道。
自己和黎震寰是同学,私交也相当的不错,要不然的话,不能对黎凡如此关照。
黎震寰突发心脏病死亡,办理后事的时候,计多谋忙前忙后,还在殡仪馆跟着烧了一天纸。黎震寰当时就躺在棺材里,怎么可能会没死。
“但是,那个人确实跟我父亲长得一样……而且,直觉告诉我,他就是我父亲……”黎凡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黎凡都这么说了,这让计多谋不得不信。计多谋不解地说道:“那你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张瀚说……他是……他是游轮上的老板……不过也是替那个海岛服务的……”黎凡说道。
“还有呢?”计多谋又问道。
“张瀚说,再多的事情,他也不清楚。父亲在最后的时候,算是迷途知返,帮助了他。他还说,我父亲依旧是英雄……”黎凡如实说道。
计多谋点了点头,他哪能不知道张瀚这么说的用意,纯是为了顾及黎凡的心情。
眼下,计多谋的心情,也很复杂。
黎震寰的尸体运回来之后,以什么身份处理呢?
黎震寰已经以治安的身份,死了一次。现在时过境迁,又以坏人的身份死了一次。
可以说,如果公布黎震寰的身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对于黎凡,同样也有一定的影响。
“计伯伯,我父亲当年……都做过什么……”黎凡如此问道。
“他……他是一个合格的治安……”计多谋说道。
有些事情,他没法去说。加上人都已经死了,又何苦影响黎凡的心情呢。
计多谋随即转移话题,说道:“张瀚还没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他们?”
“等一会就去。”黎凡说道。
“现在时间不早,等天亮再去吧。就算你不休息,其他的人也是受不了的。”计多谋温和地说道。
“我答应了他们,回来之后,很快就会赶回去接他们。我不想让他们久等。”黎凡说道。
“好吧。”计多谋点头说道:“就不要在码头登陆。看看,要不然晚上回来。”
黎凡说道:“我明白,他们也是这个意思。我只想早点赶过去,省的他们着急。”
……
小仓岛。
张瀚这些人,主要集中在二楼和三楼住宿。
不过偌大的游轮,好玩的地方还是挺多的,主要集中在六楼的游泳馆和洗浴。
昨晚的一战,大家伙都挺累,九指哥和maisi姐自然不会对手下的人太过约束,想要去泡澡的,可以轮班前往。
因为游轮上的那些旅客,咱们还需要人看着,哪怕是游轮的一楼,也要有人站岗值班,以防止突发事故。
张瀚自然不会跟三山会的人到楼上洗浴,他只是留在二楼自己的房间内。脏衣服都已经换掉,张瀚在浴缸里放了水,人躺在里面,好好的泡一泡。
“叮咚……叮咚……”
这时,门铃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声音,张瀚出了浴缸,找了条浴巾裹上,走到房门后。
“谁呀?”张瀚问道。
“是我。”外面响起了秦柔的声音。
“你等一下,我穿衣服。”张瀚说道。
“用得着吗?我可不想在外面站的太久,让人看到不好。”秦柔用不大的声音说道。
张瀚一想也是,赶紧开了门,让秦柔进来,跟着说道:“那个……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秦柔抬眼望着张瀚。
“当然没问题……”张瀚有点尴尬地说道。
自己跟秦柔发生关系,实在是因为当时吃了药,不想也得想了。加上,还有系统的选择……
只是过去之后,张瀚难免不太好意思。
“回去之后,我们是不是……很难再见面了……”秦柔突然这般说道。
“应该也不会吧……香岛就这么大……”张瀚说道。
“那你想再见到我吗?”秦柔问道。
“我……”
这个问题,让张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感情的事情,是最让张瀚头疼的……
汤萱和骆思雅的事情,就已经让张瀚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另外还有骆思颖和万怡宁,以及maisi姐……
maisi姐是不可能表露出来的,但是别人……
“这么看,等回到香岛之后,你也不会很想见我。毕竟,你有你的生活,有你自己的世界,我们不是一路人……”秦柔说道。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张瀚硬着头皮说道。
这倒也是实话。
“还挺诚实的……”秦柔说着,猛地向前一步,一把将张瀚紧紧地抱住。
“你……”
张瀚才说了一个字,秦柔就踮起脚尖,将他的嘴巴给堵住了。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的嘴巴才分开。
“那个……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张瀚有点紧张地说道。
“又没人看到,有什么的……”秦柔任性地说道:“反正我就觉得你好……你也说了,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既然是自由,那不管做什么,也都是我的自由……今天晚上,我就想放飞自我……”
“这……不是……你昨天不是挺嫌弃我的嘛……后来,就算是那个,你也是无奈之举……为啥今天……要这样……”张瀚有点结巴地说道。
“人是会变的……之前我只觉得,你跟那些男人都一样,所以我故意千你……让你输好多钱……可是后来,我的想法就变了……”秦柔说道。
“什么时候变的?”张瀚问道。
“在你赢钱的时候。”秦柔说道。
“这么快……就变了……”张瀚说道。
“女人都崇拜强者,而你的赌术比我高明,我的想法,自然就会跟着改变。”秦柔如实说道。
“可我不太会赌。”张瀚说道。
“这种事情,你能偏得了别人,可骗不到我。你分明就是靠听骰子赢的钱……世上能有这般耳力的人,除了我师父之外……恐怕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做到了……”秦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