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酒吧,
“大哥,今天怎么想起来请兄弟们出来喝酒了?”
贺司辰喝了一口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太想回家,
“长时间没见了,和你们聊聊。”
陈家诺调侃道,“哎呦,大哥,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您还记得兄弟们啊,
我还以为您有了嫂子和宝宝们,就想不到兄弟们呢!”
“看你说的,怎么可能,来,碰一个。”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明显察觉到大哥今天的不同,要是搁到以前,
他们大哥绝对说的是,他们三个加一起,也没有嫂子一根头发丝重要。
陈家诺怔怔地看着贺司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大哥,怎么了?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
“没有。”贺司辰摇了摇头。
胡宇恒这时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话说嫂子怀孕六个月了吧?”
贺司辰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水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胡宇恒接着说:“这时候嫂子更需要你多陪陪她,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多让让嫂子。
女人怀孕的时候,情绪比较不稳定,需要你多一些理解,别天天那么严肃。”
杨明宇也打哈哈道,“就是啊,大哥,真羡慕你,再有三个多月就该当爸爸了。”
贺司辰表情一怔,对啊,再有三四个月就要当爸爸了,他怎么会在酒吧?
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去了。”
杨明宇立马笑了笑,“我就说嘛,大哥怎么会舍得不陪嫂子来陪我们几个人。”
贺司辰回到了家,看着床头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夕夕已经睡着了。
他走进了浴室冲掉了浑身的酒气,出来后悄悄的躺在了床上。
林夕感觉床的一角塌陷了下去,一翻身,钻进到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一瞬间僵硬,很快就放软了身子,女孩闭着眼睛,小声咕哝道,“公司是不是很忙?”
“还好。”
“嗯,那睡吧!”
女孩往男人怀里又蹭了蹭,男人眉头皱了皱,但还是紧紧的把女孩揽在了怀里。
两个月后,
林夕站在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下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何妈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
“少夫人,少爷说他回来晚,你先去睡吧。”
林夕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抬脚回到了楼上。
她现在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因为是两个孩子,所以显得她的肚子无比的硕大,
但是她整个人还是非常的纤瘦,特别是最近,好像又瘦了。
她现在已经不能平躺,只能侧躺在床上,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回想着这一段时间的点点滴滴,闭上了眼睛。
她不明白是为什么,贺司辰的变化越来越大。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她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一个孤岛上,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她试图与贺司辰沟通,可他总是闪烁其辞,让她感到无比困惑和不安。
回想想起前一段时间,贺司辰去 m 国出差的那十天,他只打过一个电话回来。
她曾试图在电话里询问他的情况,可他却只是匆匆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当贺司辰终于回到家时,林夕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在 m 国的经历。
然而,当她试图与他谈论这件事时,他的眼神却变得闪烁不定,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林夕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她不知道贺司辰到底想干什么?
俩人大吵了一架之后,贺司辰又找了二十多个保镖,把整个别墅牢牢地围住,她甚至连门都出不去。
她试图反抗,可每次都被保镖们拦住,她感觉到自己失去了自由。
她不知道贺司辰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另一边,
贺司辰,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欣赏着漫天雪花。
这时苏森敲门进来,“总裁,下雪了,您还不走吗?”
“雪天路滑,我就不走了,你回去吧。”
苏森点点头,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总裁怎么了,最近一直怪怪的。
贺司辰走进了休息室,躺在大床上,这间屋子里还有不少夕夕的气息,有夕夕穿过的拖鞋,有她用的牙刷和毛巾......
他安心的看着这一切,感觉心情无比的平静。
他明白自己最近生病了,从他第一次和夕夕发脾气开始,他就知道了。
那天吵架后冲出门的那一刻,真想打几个耳光,他怎么能和夕夕吵架,他到底是怎么了。
后来贺司辰发现只要见到夕夕,他就忍不住烦躁,想发脾气,
他知道不应该,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偷偷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医生告诉他可能是因为夫人怀孕过度紧张引起的焦虑症。
他现在不太敢回家,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让夕夕伤心的话,
前一段时间夕夕说要回岚山别墅,他真的怕了,他怕夕夕会离开他。
怕夕夕像以前那样突然会消失,所以又找了20多个保镖,把别墅围的严严实实的。
医生说了,孩子生了,他就好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向夕夕赔罪。
......
“夕夕,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都调查清楚了。”
林夕深吸了一口气,“说吧。”
吉娜沉默了一瞬,说道,“贺司辰就是邢帮的邢天,他是刑天的时候都是易容的。
照片我发给你了,你看看。”
林夕的身形晃了晃,“消息可靠吗?”
“可靠,是我哥哥调查出来的。”
林夕挂了电话,看到吉娜给她发的照片,当照片完全显示出来的时候,
她紧皱着眉头,这个人,这个人,好面熟。
她一瞬间灵光闪现,这个人他认识,当初回海市在海边救的那个人。
她回想着当时的情况,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冒出来。
也许当时他看到了自己,也许觉得自己对他还有用,所以才没有拒绝婚事。
也许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她细细的回想,当时他受伤她找来特效药的时候,贺司辰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她恼恨自己当时的莽撞,特效药岂是一个实习医生能找来了,就是主任级别也找不到。
她自嘲的笑了笑,也许一切都只是个圈套,她却傻傻的往里钻。
贺司辰,你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