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喊什么？”亚当斯有些没反应过来，朝着巴特勒问道。
巴特勒这时的表情就很有趣了，他笑了一下摊手表示跟我没关系。
“.your.dady。”一旁的韦斯特开口提醒道。
亚当斯这才指着巴特勒笑着责怪道：“都是你的错。”
而此时现场摄影师也很会来事，镜头给到了詹姆斯。
现场球迷的喊声还在继续，詹姆斯此时的表情很有意思，他装作不在意，但是眼珠子下意识地上翻想看发生了什么，等到最后抬头看到led大屏幕上是自己时，皱了一下眉头，最后装作无事发生。
而此时他的身旁，戴维斯和欧文都下意识想躲镜头，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一幕注定要成为赛季经典镜头。
实打实地说，现场公牛球迷这做法很过分，而且摄影师给镜头更是堪称奇耻大辱，换成一般超巨应该早就暴走，至少把它化作动力，狠狠地把比赛赢回来。
但是就像布拉特所知道的那样，公牛队的实力太强了，这就不是暴走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
而且，锡伯杜在第四节开场上韦斯特，到了主力阶段，他大前锋用的就是詹姆斯·约翰逊。
最终，公牛队在主场以109比97击败骑士队，取得了赛季开场的12连胜。
数据统计方面，徐永28投17中，得到赛季的第一个40，45分8板5助攻2抢断2盖帽2失误。
巴特勒21分6板8助攻，韦斯特12分6板，亚当斯10分11板，罗斯9分4助攻。
骑士队那边，詹姆斯23分8板5助攻，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正负值7，和德拉维多瓦并列全队最高。
欧文21分3助攻，乐福17分8板，戴维斯15分11板4盖帽。
“学长，我怎么看你比赛之前挺开心的，怎么打完比赛反而有点不高兴了？”比赛结束后去新闻发布会的路上，巴特勒忍不住转头问道。
徐永只能讪讪笑笑示意没事。
其实他昨晚跟塞隆聊了很多，除了名字，还聊到这个孩子要不要公开。
在这点上两个人的意见很一致，都认为要公开。
塞隆希望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不要有困扰，被问到说自己爸爸是谁都不能说；
而徐永的话，虽然不能结婚的方式对他来说有些不寻常，但他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住的，早晚的事情而已。
那晚不如早，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可是今天这状况，两万人齐声高呼“.your.dady”，想象一下，他赛后坐下来，一脸高兴地对媒体说：“我当爸爸了！”
这绝不是传递喜悦，而是要成为nba有史以来最具杀伤力没有之一的垃圾话。
所以他怎么开心呢？
而且他也不能怪巴特勒，毕竟巴特勒当初也不过就是即兴喷了句垃圾话而已。
只能说一切的根源还是詹姆斯，詹姆斯不客场抛镁粉挑衅公牛球迷，哪有后面这事。
芝加哥黑帮之城，这詹姆斯有时候也不够斯玛特啊。
克利夫兰，某豪宅地下室。
一个戴着防护面具的助手把玻璃瓶抛向空中，詹姆斯手持特制棒球棍，直接拍碎.jpg。
然后，这个过程周而复始。
迈克是个好的心理医生，在詹姆斯决定不再接受他的治疗之后，他给了詹姆斯最后一个建议，建一个发泄室，当有情绪需要发泄的时候不要憋在心里，而是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出来。
从印第安纳到克利夫兰，詹姆斯一直在使用这个。
事实证明这东西还是很有用的。
在不知道击碎了多少个玻璃瓶之后，詹姆斯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他脱掉护具，转身出去，然后回到客厅。
富保罗和温德霍斯特在那里等他已经有一会儿了。
“我看了比赛，我觉得下一次交手的时候占上风的就会是骑士队。”温德霍斯特见到詹姆斯就开口说道。
詹姆斯没说话，和徐永争斗了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更清楚这个老对手。
就徐永这样的状态，就算骑士队磨合完全了，双方最多也就五五开。
“国王，我觉得公牛队现在的实力超出了一般强队的概念。”
富保罗这时的话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作为他的经纪人，富保罗没理由突然说一句称赞对手的话。
“所以我觉得除了我们变强之外，我们还得想办法让他们变弱才行。”
詹姆斯听到这更加疑惑了。
富保罗说的他会不知道？
过去这些年他亲自垫脚不就是冲着这个目标去的？
可是徐永不怕这个，而且这赛季公牛队还补充进了约翰逊和阿泰斯特两个打手。
你以为昨晚的比赛他最后时刻为什么不怒发冲冠？
挨过波什一顿揍之后，他现在对这些老对手们越发提防了。
“我的意思是……”就在这时，富保罗压低了声音。
时间流转，转眼已经到了12月底。
两个月比赛打下来，公牛队的战绩是19胜1负。
不能说有点夸张，只能说是相当离谱。
因为他们唯一输掉的那场比赛，还是罗斯和巴特勒都因伤休战了。
而因此击败了他们的开拓者队，更是被球迷吹上了天。
得益于这种神级发挥，公牛队开始频繁登上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就连《体育画报》都用他们作为封面。
徐永站在c位，他的身旁是巴特勒和亚当斯，身后是锡伯杜和罗斯。
新的公牛铁三角？不，他们甚至还拥有罗斯。
这就是体育画报第一页第一行的标题。
就连公牛队的一些角色球员，都开始收到一些代言。
比如，亚当斯就正儿八经代言了一款男性增强品牌，然后那款品牌小火了一把。
公牛队的球市在这个赛季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膨胀。
虽然还未拿到赛季冠军，但它们正在复兴成为洛杉矶和纽约之外的第三大市场。
也就在这个时候，nba新赛季的全明星第一轮投票开始了。
在东部后场上，一个人的名字显得格外耀眼。
吉米·巴特勒赛季至今场均能贡献20分6.2板6.4助攻1.7抢断，47.4的投篮命中率也是生涯新高。
这样的表现，加上公牛队的人气，他力压韦德和欧文，票数紧追保罗，排在东部后场的第二名。
去年他最终无缘全明星赛，但是今年这个势头，他大概率能成为东部的全明星。
虽然赛季还未结束，但是这两个月下来的表现，已经证明巴特勒夏天的自信选择是正确的。
芝加哥。
这一天，在结束了比赛和膝盖治疗后，罗斯回到了家中。
虽然改变了打法，但连续两年大伤是有后遗症的，那会让他需要在一些比赛场次里休战，也会在一些比赛的赛后让他感到疼痛。
好在公牛队战绩一路高歌猛进，这一切就都变得值得了。
不过在回家之后，他却发现自己的二哥，也是跟随他在公牛队的雷吉·罗斯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罗斯疑惑地看着这个自己最信任，也是家族里最有文化的哥哥。
“我觉得这有些不公平。”雷吉开口道。
“不公平？”罗斯有些疑惑。
“吉米·巴特勒现在都要成为全明星了，而伱却再也没那个机会了，这曾经是你的球队。”
罗斯愣了一下，并不是因为雷吉说的话，而是雷吉的态度。
早在两年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接受了公牛队是徐永的球队的事实。
“是的，徐有天赋，而且他配得上，可是为什么吉米也要排在你的前面？”雷吉继续说道。
“他抓住了机会。”
“那是之前你受伤了，但是现在你康复了，你至少应该是这支球队的二当家。”雷吉说着看向罗斯的膝盖，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了复出究竟付出了多大努力。
“那是吉米用实力赢得的。”罗斯还是很清醒的。
“你看《体育画报》的封面了吗？你甚至都不在第一排，而且他们用‘他们甚至还有罗斯’这样的话语来形容，我觉得相较于你的付出，这太不公平了。”雷吉继续说道。
罗斯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去想这个话题，其实他并没有在意这些，但是这些话从自己最信任的哥哥嘴里说出来，他心里面很难不有波动。
他曾经也是芝加哥众星捧月的希望，最年轻的mvp，现在的他只是球队的“第六人”，这其中落差确实很大。
他看着雷吉，长呼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球队正在不断赢球，我想现在就是最好的状态。”
这两年的经历，让他成熟了很多。
雷吉这时的表情有些复杂，他感觉到了自己弟弟的成熟，但又依然觉得这样的付出不值得。
“明年吉米·巴特勒的新秀合同就要到期了。”也就在这时，他说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以他现在这样的表现，就算球队不想给，也会有其他球队给他开顶薪合同，你觉得球队到时候会匹配吗？如果匹配了薪资爆炸，到时候你还在这吗？”
罗斯这次沉默了。
新的劳资协议，奢侈税的惩罚力度，一般的老板真玩不起。
而且公牛队夏天的运作已经说明问题了，他们在尽力避免出现那样的情况。
其实如果巴特勒接受公牛队开出的那份提前续约合同，那劳恩斯多夫或许咬咬牙也就维持阵容了。
毕竟，公牛队现在的球市在膨胀，交几千万奢侈税也是值得的。
但是巴特勒没同意，而且更重要的，其实也就是雷吉说的球队地位问题。
一个拿着超级顶薪的第六人，这样的球员是可替代，也是大概率会被替代的。
他现在牺牲的越多，到时候被替代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雷吉这时起身走到罗斯的身边，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德里克，我并不是想要你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知道你对球队的感情，但是我觉得有些时候我们需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徐永最近也开始变得十分忙碌，他参加媒体专访，以及媒体对他的报道在明显增多。
这其中也包括像espn这样此前跟他极不对付的主流媒体。
再想想之前espn对徐永的报道，或许那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只是为了转移目光。
espn这是多多少少提前在做准备了。
毕竟詹姆斯和耐克的合同这个夏天到期，这要是耐克真不续约詹姆斯了，那时候反噬起来了，他们espn可不想站在洪流的对面。
不止是媒体，徐永参加赞助商活动的频次也在增加。
如果说过去两个赛季还因为公牛队前景不明，其他人都还有些观望姿态的话，这赛季谁都看得出徐永很可能要封神，都想早点傍上大腿。
甚至就连联盟官方都开始增加他做宣传的频次。
斯特恩也希望在自己退休前，把徐永正式推到那个王座上去。
虚假的第一人在不断的要求别人给与尊重，然后通过自戴王冠的方式来强调自己的位置；真正的第一人向来不用自己动。
徐永都开始有些忙不过来了，有些时候都不得不减少训练时间。
因为这里面很多都不是他说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个人。
他有些体会到当初乔丹说的那句话：“很多人说他们愿意试试做一天或者一周的迈克尔·乔丹，不过我不认为他们明白做我并不好玩，你不会羡慕我这样的生活方式。”
时间来到1月，公牛队的战绩开始出现了一些起伏，先是输给了老对手雷霆，紧接着又在几天后输给了鹈鹕。
输给雷霆可以理解，毕竟伊巴卡复出后雷霆队战绩上已经直追勇士队，但是鹈鹕队就不一样，鹈鹕队现在就是威斯布鲁克在为数据狂欢的球队。
而且虽然战绩上他们依旧是联盟第一，但是这一周他们输掉的比赛，比过去两个月都多。
这让徐永不得不把注意力完全拉回到球队。
在输给鹈鹕的赛后，他主动提出和锡伯杜一起在录像室观看了比赛录像。
也就在看录像的时候，他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有一些回合，巴特勒要球罗斯并没有给，而是自己攻；
又有一些回合，罗斯呼叫战术，巴特勒并没有按战术跑位。
罗斯和巴特勒之间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因为罗斯和巴特勒之间的交集并不是很多，加上他这段时间忙着场外的事情，他都没注意到这点。
“我的安排对罗斯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在看完了录像后，锡伯杜向徐永问道。
他毕竟录像看得多，球权问题的先后顺序他是看得出来的，罗斯不喜欢表达，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不满。
“汤姆，你做的没错，我来搞定它。”徐永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录像室。
锡伯杜是没错的，作为教练，他要做的是找到球队的赢球模式，这赛季球队的战绩已经说明了问题。
徐永离开办公室后回了别墅，他并没有着急处理，因为两人之间的问题确实有些棘手。
他之所以跟锡伯杜说让他来，是因为球员之间的沟通总好过教练员，教练员出面的话很容易让问题扩大化。
在思索了一阵后，他先打了个电话把巴特勒从隔壁叫了过来。
“学长，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巴特勒进门后就关心道，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吉米，先坐。”徐永示意道，接着打开雪茄分了他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巴特勒并没有点，而是放回到桌子上，虽说雪茄不过肺，但他并没有这个爱好。
“你和德里克之间有什么问题吗？”等巴特勒坐下，徐永也直接问道，以他和巴特勒的关系，说话不用拐弯。
“没有，我们场下没有问题。”巴特勒摇了摇头，“不过学长你了解我，我不是个喜欢退缩的人，他没有按照教练要求的打战术，我也做出了我的回应。”
徐永看着巴特勒，没有说话。
巴特勒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学长，对不起，我的做法并不理智。”他最后开口道歉。
“吉米，你是能成为球队领袖的球员，你需要学会怎么正确处理这样的问题。”徐永这时才开口道。
巴特勒怔了一下，然后看着徐永，用力地点了点头。
“今天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问题我来处理。”徐永说着起身。
等巴特勒离开，他拿着雪茄站到窗口，吐了一个烟圈。
巴特勒是一路奋斗上来的，但是因为他的关系，进入nba之后从角色球员到轮换再到组织核心，可以说是一路顺风顺水，所以在遇到这种问题，会做出这种处理方式并不奇怪。
而且巴特勒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么处理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问题的关键还是在罗斯。
他想起休赛期的时候巴特勒和他聊的续约合同的问题。
届时如果巴特勒真的顶薪续约了，不把亚当斯算在内，他们四个的薪水就把工资帽填满了。
站在他的角度，他肯定是想顶两年，到2016年的时候工资帽爆涨，这些就都不再是问题。
可老板考虑问题的角度和球员是不一样的，那花出去大几千万甚至上亿的奢侈税，都是从他们兜里出去的。
他和劳恩斯多夫接触不多，但后者明显不是库班或者鲍尔默那种类型的老板。
而且关键是罗斯现在并不具备不可或缺性，公牛队的铁三角里面并没有罗斯。
哪天公牛队把罗斯交易了，一点都不奇怪。
所以换位思考下，他能理解罗斯做出这些举动的原因。
打出表现，争取球队地位，再不济提升交易价值，就算真的被交易了，那也意味着在新球队的地位。
人都是会为自己考虑的，也是需要为自己考虑的。
他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
在窗口又站了一会儿后，他转身回了座位，把雪茄掐灭之后，已经有了决定。
第二天，徐永约了罗斯在自己的庄园吃饭。
“你的脚踝还好吗？”吃饭的时候，徐永向罗斯关心道。
“脚踝还好，就是膝盖有时候还有点反应。”罗斯挤出一丝笑容，他其实多少能猜到徐永在这个时候请他吃饭的原因。
“说起来你也算是为球队奉献了一双膝盖和一对脚踝。”徐永发出感慨。
其实如果他是老板，现在的问题要解决起来很简单，就是对罗斯做一些续约承诺就行，毕竟罗斯的顶薪到2017年夏天也就到期了。
罗斯这赛季的复出证明了他还是可以打的，而且关键是罗斯曾经是球队图腾式的球员，留下他也会让球队显得有人情味，能赢得更多球迷的支持。
不过可惜他不是。
罗斯听到这也是一阵感慨的神色，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看向徐永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
“回想起我们当年一起黑八骑士，然后一起击败热火三巨头赢得冠军，有种恍如昨日的感觉。”徐永继续感慨。
罗斯听到这神情变得复杂，最后苦笑着说道：“如果我当年早听你的劝就好了。”
如果早听徐永的，他就不会受伤，就算徐永成长到如今的地位，他也会是徐永身边最好的帮手。
徐永笑了笑，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这世上的药比酒还多，但唯独没有后悔药。
“德里克。”在放下酒杯后，徐永看向罗斯，语气有了转变。
“当克利夫兰四巨头组队的时候，全联盟都在担忧，但我并不担忧，因为我知道就像当年湖人队的f4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处理，球权问题一直都会伴随他们。
一支球队，当出现球权问题的时候，那就是它开始坠落的开始，只有各司其职才可能打出好的表现，我想这点即便是我们也曾经亲历过。”
说到最后的时候，徐永目光直直地看着罗斯。
罗斯低下头，许久后点了点头。
徐永没有说的很直接，但他知道当年他拿mvp的那个赛季，徐永是做了牺牲的，最后球队夺冠fmvp的归属其实说明了问题，如果徐永要争，那个mvp不一定是他的。
“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一直觉得团队是最重要的，如果真的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出一部分出手权来，我只想要那个总冠军，你知道我们已经连续两年失败了。”徐永目光一直没移动。
“不，那不行。”罗斯抬头看着徐永摇头，目光中满是愧疚，当年徐永已经做了牺牲，现在又要他做牺牲，那他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对不起，徐，我有些自私了。”他的目光从愧疚变得歉意，他为自己考虑没问题，但唯独对不起徐永，要知道徐永到了公牛队之后一直都在支持他，无论是他受伤后，还是受伤之前。
“德里克。”徐永又一次叫了罗斯的名字，不过语气缓和了下来，“‘王朝的崩塌始于内部’，更何况我们都还未证明自己，如果我们现在就经历这些，高兴的只有我们的对手们。”
“我明白了，我会去和吉米沟通的。”罗斯的表情很认真。
徐永听到这点了点头，然后和罗斯碰了一下杯：“一切都是为了总冠军。”
等吃完饭送走了罗斯，徐永也是长呼一口气。
问题看起来是解决了，而且并没有闹得很大。
这时候回头去看他当年做的事情，在这时候就显得很有长远眼光。
要是当年他和罗斯去争那个mvp，这时候这个问题就堪称无解。
而且他之所以用软，还没有用硬也是基于这点，毕竟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和罗斯是有过共同奋斗岁月的。
在结束了较为挣扎的一周后，公牛队很快调整回了状态，他们接连击败小牛、猛龙、老鹰等劲旅，很快又开启了一波新的连胜。
这时候，已经有人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了。
在tnt最新的一期节目中，巴克利和肯尼·史密斯把这个问题正式提了出来。
“公牛队是否是要冲击当年公牛队的72胜常规赛记录？”
这是时隔多少年后，第一次有球队可以企及到这个目标。
而且更有趣的地方在于，它还是公牛队。
更更有趣的地方，常规赛战绩历史第二的也还是公牛队（69胜）。
芝加哥·破队史记录即历史记录·公牛队。
本来么，超巨们选择球队的时候，看到公牛队都要掂量一下，因为乔丹在芝加哥做到的事情太多了，不止是那6个冠军，还有一大堆记录。
那就像是一个夯土堆，根本撼动不了。
但是现在，徐永带领着新的公牛队，要给它松松土了。
这个话题的讨论，也让公牛队继续成为联盟最热门的球队，也是长期霸占球队实力榜第一的球队。
就连隔壁打出耀眼战绩的勇士队，光芒都完全被盖住了。
克利夫兰。
“啪！啪！”
詹姆斯又在发泄室里面砸玻璃瓶了。
而且这一次，他砸的比往常要更久一些。
富保罗的计划奏效的时候，他兴奋的睡不着觉。
但仅仅过去了一周，情况就发生了根本变化。
现在公牛队简直就是如日中天。
而且就连espn那些媒体都过去捧臭脚了。
包括耐克也暗示他这赛季必须夺冠，否则很可能合作会结束。
“一群势利的家伙！”
他最后气得直接把棒球棒摔在墙上，然后气呼呼地离开了发泄室。
等回到客厅，他看到富保罗也没好脸色。
富保罗之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公牛队会遇到大麻烦，但是现在人家都开始讨论破历史记录了！
而且更让他烦躁的是骑士队赛季磨合一直磨合不好，尤其是欧文那个家伙，似乎并不甘心只当个突击手。
这也导致骑士队虽然战绩磨合的不错，但一直起起伏伏的，别说追赶公牛队的脚步，就现在他们战绩上都还被步行者队压制着。
“国王，我觉得要解决磨合的问题，你可以选择休战一段时间。”富保罗这时又开始出谋划策。
詹姆斯脸色依旧没转好。
“让凯里那家伙认清自己的带队能力，让他知道骑士队没有你不行，我想他会自己改变想法的。”
听到这，詹姆斯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
不过他也有些担忧，这要是球队没了他反而战绩更好了怎么办？
那到时候尴尬的可就是他了啊！
“我看过赛程，接下来这一段时间球队的赛程都会很艰难，而且里面还包括接下来马上和公牛队的第二次交手，大概8场之后，赛程又会变得简单起来。”
詹姆斯这时脸色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确实是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让那些人有种“你们太特么需要我了”的感觉，那么一切的问题就都不再是问题了。注“你之前说的削弱公牛队……”心情转好之后，詹姆斯这才重提了富保罗之前说的事情。
“我会加大力度，他们存在的问题不会忽然消失。”富保罗确定地说道。
詹姆斯听到这满意地点头。
盛极必衰，他们这双管齐下，这赛季未必就是它公牛队的天下！
芝加哥。
在和骑士队交手的前一天，罗斯结束了训练后回到家里。
“第二轮投票出来了，吉米还是第二，如果他真的了的话，就坐实球队地位了。”雷吉看着高兴的罗斯，忍不住又提醒道。
最近罗斯又安于现在球队安排给他的角色，这么打下去，罗斯真的很可能要离开芝加哥了。
“雷吉，我已经答应徐了，为了冠军这是必要的，球队现在正在不断连胜不是吗？他们都开始讨论我们能否打破72胜了。”球队重回正轨，罗斯现在的心情也相当开心。
“人们会记得72胜的公牛队有迈克尔·乔丹、斯科蒂·皮蓬、丹尼·罗德曼，谁会记得罗恩·哈珀？”雷吉忍不住反问道。
“我很开心现在，我真切地感受到，比起数据的提升，赢球更能让我开心，至于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罗斯笑着回道。
雷吉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弟弟太天真了。
要是劳恩斯多夫有那种魄力的话，当年公牛队第二个三连冠就不会那么艰难了。
“而且我了解徐。”看到雷吉的反应，罗斯收起了笑容，忽然换成了认真的语气。
雷吉疑惑地看着罗斯。
“他是对球队团队格外看重的人，他现在是在用软的方式和我交流，如果我坚持的话，他会为了团队采用强硬的方式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或许这赛季还未结束，我就要离开芝加哥了。”罗斯苦笑着说道，那一顿饭吃完，他不仅知道了徐永的态度，也在徐永的旁敲侧击下知道自己的位置。
雷吉愣住了，他很想说不可能，但仔细想想，真的不可能吗？
想到这，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虽然徐永对他们家族很好，但毕竟涉及到自身的利益。
看到自己哥哥的反应，罗斯忽然闪过了之前在徐永家吃饭时听到的话：“如果我们现在就经历这些，高兴的只有我们的对手们。”
他回想了一下，赛季初的时候，雷吉并不会考虑这些，但是最近好像一直在提？
“雷吉，你最近是不是和谁走得很近？”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但是你没觉得我坚持做那些对现在的球队是伤害吗？”罗斯忽然问道。
雷吉先是皱眉，觉得弟弟误会他了，但是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房间内有一阵时间的沉默，雷吉仔细回想了一阵，想起来确实是有个朋友跟他两次提这个事情。
他的想法和罗斯是一样，觉得对方是为他们考虑，所以没有多想。
但是罗斯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不对。
“那个人，我记得好像也是里奇·保罗的朋友。”过了许久，雷吉才开口道。
里奇·保罗，也就是富保罗的名字。
两人一对眼，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们这是，被人当枪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