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白发动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被动技能以后,外面外出不知道干什么的蓝袍少年终于抱着一捆大小不一长短不一的小木棒回来了。
看着少年的衣袍应该已经是在这傍晚的密林里面摔了几跤,本来还算是干净的衣裳,沾上了些许草屑和树叶。
略有些吃力的把手中的一大抱木棒柴火放了下来,弯着腰扶着膝盖喘了一会儿,便立刻走过去查看二白的尝试如何了。
见到二白依旧是没有醒来,但是从她的面色上来看好转了很多不像是一时半会要饮恨西北的架势。
反倒是面色没有像以前一样苍白,呼吸也变得匀称有力了起来,又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竟然也没有任何发烧的迹象。
少年疑惑的看着少女嘴里小声嘟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嘛?”
不知从什么地方吹进来一阵凉风,少年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发现林中夜晚的到来是如此之快,外面的黑暗正慢慢的从天空中压下来。
外表看似书生的少年,身上的技能还是蛮多的这些年来跟着一个老骗子师傅如果没有点技能还不饿死街头。
都说饱暖思淫欲,在这大晚上的少年不知是起了什么心思,竟然用双手疯狂揉搓着那根棍状物体!
大家也知道,古代嘛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能靠用双手疯狂揉搓来解决问题。
选择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也属于无奈之举,有好一会终于在少年疯狂的搓揉旋转之下一团篝火被生了起来。
给这冰冷昏暗的山洞内带来了少许温度,也可以防止夜晚野兽的袭击,少年不知道的是这一片野兽的扛把子黑熊哥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在了洞的深处没准血液都被吸干了。
少年把虚弱的二白挪到了距离火堆近一些的位置,用在外面专门寻找出比较直的木棍配合着从自己那唯有的一件蓝色衣袍上撕下布料帮二白捆绑固定这骨折的地方。
等到所有位置都固定好以后,少年的蓝色袍子已经用了一半了,现在只能叫半身蓝袍少年了。
最惨的地方莫过于右眼了,少年轻轻的用手扒开了少女的右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右眼全部坏死,甚至眼球都被那暗器“丢雷老某”打的凹进去一大块,如果不计时处理的话不只是眼睛的问题了如果伤口溃烂发炎的话可能小命不保。
看见此时二白的惨状少年不禁有些羞愧自责,当时应该拉着这位姑娘一起蹲下的,我还上去强亲了人家。
当时是以为自己要完蛋了,临死之前放纵一回,可是现在自己没有死成面对如此情况就颇为尴尬了,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帮少女处理一下眼睛里面眼球的残留,再敷上草药避免发炎要不然如果万一感染了就是神仙难救了。
然后我们的这位大哥就又擅自做主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顶着夜色出去采药,找石头。
等到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伤痕了,一手抓着火把衣襟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草药,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块看着就很坚硬的山石。
还在昏迷中的二白绝对想不到,这个害的自己没有成功脱逃,然后又害得自己被暗器打中,最后又在坠崖的时候压在自己上面的少年,正盘算着把自己的右眼摘掉。
而且还是极度不靠谱的用他在外面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捡到的一块破石头。
少年又给火堆添了些柴火,火焰升腾照亮了四周。
少年正在用手中的石头猛砸着山壁,不一会坚硬的山石碎成了两半,然后又用其中的一半来砸另一半,小心翼翼之下终于把手中的石块经过修剪打磨形成了一把小小的石刀。
要知道,这是古代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在这山崖地下做外科手术就是这么离谱。
少年扒开二白的眼镜,用手指慢慢的清理着少女右眼中被暗器打碎的部分,又小心翼翼的用石刀切割将整个坏死的补位取了出来!
最后把自己采回来的草药几种混合在一起,塞到嘴里咀嚼了起来!
没错谁都没想到可以放在石头上捣碎的药材他为什么要放在嘴里咀嚼,这想想就恶心的操作做好以后,把药材敷在了二白受伤的眼睛上。
然后又从衣袍下面撕下一条条尝尝的布条缠在了二白的伤处。
都说江湖上有一群极为不靠谱的赤脚郎中,少年的这一番操作已经不能说是赤脚郎中了,那简直就是汗脚郎中!
但凡是换一个普通人过来,就算有十条命也在这神医的手法下饮恨西北了。
要不是二白特殊的体质,早就没命了。
事实上我们的神医在心中却是相信自己的医术有用,也自己以为刚刚正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稍有不慎就会取走病人的性命。
也是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他,挨着二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去。
次日清晨。
“哎!”
“哎,叫你呢听到没有!”
“哎,你死了没有啊喂醒醒啊!”
不知道何时醒来的二白,正忍着疼痛没有好气的喊着少年。
刚醒来的她很是茫然,好像是断片了一样脑子里面只记得这个傻逼冲上来搂住自己就啃,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最后打到了自己的眼睛。
胳膊腿上都固定满了木棍,眼睛也是隐隐作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山洞里面,身边还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躺着个人。
过了一会二白就确定,这人是活人而且就是在悬崖上面跟自己一起被追堵的那个少年。
为什么能确定人是活的呢,那是因为死人他不能打呼噜。
听着少年的呼噜声,才有了刚才二白叫喊的那一幕!
在二白疯狂的呼喊中,少年终于悠悠转醒。
听到少女的呼唤,少年坐起身来抢先一股脑的说道:“女侠,您好我叫常威就是昨天跟你一起在山崖上面被追的那个,后来你被暗器打中有跌落悬崖,我为了救你也跟着跳了下去,后来帮你固定骨头的也是我。”
听着少年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连续输出,二白也是无力吐槽虽然心里明白事情一定不是少年说的那样简单,但此时形势比人强,如果现在戳穿常威的话就好比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去撩拨一个正在起头上的小混混一样找死。
二白犹豫良久,也没挤出那句谢谢,也没有提为什么少年当时要疯狂的冲过来咬自己的事情。
“我记得掉下来以后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到了眼睛,我现在眼睛也感觉睁不开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很严重吗?”二白疑惑的问道。
“额,这个,姑娘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