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
酒保与那几名信徒异口同声地回道。
“看吧，还不是没见……”那人脸色忽然僵硬住了，“你们刚才说什么？”
夜晚。
随着最后一名信徒的离去，教堂大门也关闭起来。
虽然顾凡回到教堂后，消息没几个小时就散播出去了，但除了一些慕名而来的外地人之外，并没有出现什么信徒向教堂拥挤而来的现象。
顾凡圣子的身份在信徒心中所代表的意义极高，那些信徒也不可能仅仅为了见一面，就来打扰他。
因为那是对神的亵渎。
“圣子大人！”
教堂中围成一排牧师和骑士齐刷刷地对顾凡点头道。
顾凡跟他们聊了几句后，别把戴安娜唤到了自己身旁。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戴安娜。”顾凡示意了一下，“她是由光明之神亲选的使徒，以后会与狄龙一样，与我一同行走于整个蒸汽大陆，传播光明。”
不少牧师和骑士都白戴安娜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他们原本还入教会时，就知道狄龙一直跟着顾凡身边。
也是在后来他们加入了教会，经过了一段时间训练，才知道狄龙与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他是由光明之神亲选的使徒，专门护卫格雷圣子的使徒。
但由于狄龙早在他们进入教会就被选为了使徒，所以他们虽然有些羡慕，但却也可有可无。
而见到眼前是一名面貌稚嫩的少女，竟然也获得了光明之神的青睐，这怎么能不让他们羡慕。
不说那可以跟随圣子一起游历大陆，甚至还可以见到光明之神，哪怕仅仅是听到光明神的声音，也能让他们羡慕不已。
见面前的牧师骑士有些赤裸裸目光，戴安娜不由紧张地低头道：“大......家好，叫我戴安娜就行。”
“从现在开始，大家都是光明之身的信徒，可不要欺负戴安娜哦。”顾凡笑着说道。
教会中，除了光明分身以及少数几个年龄较大的牧师外，其他都是年轻人，只不过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已经变得比较稳重了，此时也纷纷表示让顾凡放心。
翼日。
静室中。
“圣子大人，瓦特到了。”光明分身轻声说道。
顾凡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片刻。
一名英俊男子走入了房间，轻笑道：“格雷圣子，久仰大名。”
虽然仅仅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顾凡还是很快认出了他就是瓦特。
笑了笑，顾凡自嘲道：“我一个普通人，又哪里有什么大名呢？”
瓦特向前走了两步，“如果格雷圣子你也是普通人的话，那你让那些真正的普通人怎么见人呢？”
顾凡反问道：“我顶多也不过在这个小镇有一点小小的名气罢了，相比与整个蒸汽大陆，跟一个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呢？”
说完，顾凡示意坐下聊。
坐到顾凡对面后，瓦特笑了笑，并没有选择接话，而是身体微微前倾，“格雷圣子，不知我送给教会的礼物，您满意吗？”
顾凡点了点头，笑道：“满意，瓦特少爷的好意，又怎么能不满意呢？”
“满意就好。”瓦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知格雷圣子你有没有去我们公国首都开设教堂的想法？”
顾凡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暂时还没有，这么说就是以后有喽？”
瓦特抓住了关键点。
“没错。”
顾凡干净利落地承认道。
“既然这样，那么圣子这个月能派人去我们公国首都吗？”
瓦特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凡摇了摇头，解释道：“现在光明教会的人手严重不足，即便要去要等上数个月。”
“人手？是缺牧师和骑士吗？”
瓦特疑惑道。
“没错。”
顾凡点头。
“缺多少人，格雷圣子你尽管跟我说，多的我不敢说，但如果不超过一百人，我还是可以给你弄的过来的，不管你要哪个年龄阶段，美的、丑的，身体强壮的、瘦弱的，我都可以帮你找来。”
瓦特的眼睛不自觉眯了一下。
原来真正的目的在这里。
这是想在我的教会中安插人手，好弄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有可以比拟暗能者的能力吗？
顾凡暗笑了一声，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道：“瓦特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们教会跟其他的教会完全不一样，相信这你也是知道的。”
“是的。”
瓦特点头，眼神一脸正派，丝毫看不出他的算计。
“那您觉得，像我们教会中那些拥有神奇能力的牧师和骑士，他们能随便挑一些人就可以培养到的吗？”顾凡问道。
“所以我才说格雷圣子你要什么人，我都可以帮你找来。”瓦特保证道。
顾凡轻轻摇头，“想当我们教会神职人员的条件很简单，只有一条，只要对光明之神拥有虔诚的信仰，并且符合年龄就可以加入，其他不管高矮、强瘦又或者什么，都不重要。”
“信仰？”瓦特表情凝固了一下。
顾凡仿若没有看见似的，“没错，毕竟我们教会牧师和骑士之所有有那种神奇的能力，都是因为光明之神的恩赐，而且要获得这种恩赐，信仰是必须的前提。”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条件，我们教会的人手又怎么会还这么少呢？”
“是啊……”瓦特脸色一变，有些失神。
他本来想安插自己的手下，来这个神秘的光明教会中，探寻到为什么那些牧师和骑士会拥有可以比拟暗能者的能力。
但顾凡所说的信仰，一下子打敌了他的节奏。
如果这是真的，被选入教会，必然要有虔诚的信仰，那这些人又怎么是自己控制的了的？
瓦特不是没有怀疑过顾凡说出的话只是烟雾弹。
但一个原本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哪怕获得什么传承，也不可能从无到有的，拥有这种可以批量生产超凡者的能力。
不过，瓦特很快回过神来。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这个，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来到镇上，临时做出一个决定罢了。
“我也不继续跟格雷圣子你绕圈子了。”
瓦特的声音忽然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