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南邦皇帝大吼。
“我想知道,我就是想知道!”扶桑有些落魄的向初见靠近,“初阳,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位置?”
“扶桑,初见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景沐阳拉住初见后退了些。
扶桑这模样简直像极了他自己,原来扶桑对初见的感情这么深,他好害怕初见心里真的有扶桑的位置。
“初阳,你真的不能回答我吗?”扶桑几近哀求。
“扶桑……”
“不许回答!”初见刚想说话,被景沐阳霸道的打断,重新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抱住,他实在害怕极了。
“沐阳……”初见拍拍景沐阳的胸膛,再一次从他怀中退出来向扶桑走近。
事情总得说清楚才行,不然只会伤害更深。
“有位置的,你是我师兄,我心里当然有你的位置,与师父一样,有很大一片的位置。
但是作为爱人,我心里只有沐阳。
扶桑,对不起,这么长时间来,我明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却没有狠心拒绝你没有推开你也没有冷淡你,是我在利用你的感情,是我在蒙蔽你的眼睛,是我在扰乱你的心灵,对不起……
虽然我也曾有过片刻恍惚,也试过接受你与你一起,可是,我没办法放下沐阳,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他,抠不出位置给你,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位置的对不对?也好,那是我应该待的位置。”扶桑抬头望着那碧蓝的天,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师妹,师妹,哈哈哈,师妹,好,好,好!”
扶桑没有再看她,只是转过了身去,他已经要来了答案,那个他明知道却还要问的答案。
初见还想再说什么,被景沐阳抱住迅速的离开。
何院首摇了摇头转身出了院子,芳林先生拍拍扶桑的肩膀安慰,“扶桑,她本来就不是你的。”
扶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年多像是在做梦一样,如今只是梦醒佳人不在了。
而佳人初见被景沐阳搂住在行宫里快速穿行,不一会儿就进了一个空院子,房门一进就被按在门板上狂亲,手也没停的扯着她衣服。
景沐阳这会儿热血沸腾,他所有的担心与害怕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的王妃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即使别人对她再好也只有他一个人。
“沐阳!”
这贴身而来的欲望让初见有些发怵,景沐阳兽性大发简直无法阻止,她极力反抗着,说话也只能断断续续。
“沐阳,还要……去……去白离殇那边……拿东西!沐阳,沐阳!思明……思明……还等着救命!”
景沐阳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又抱着她吻了好几下,缓了一会儿,这才松开她到房中桌边背对着她坐下冷静。
初见身上一直有一股魔力,让他欲罢不能,昨夜若不是思明醒了要喂奶,体谅她太累,估计一整晚他都不会放过她,早上也是,差点就把控不住。
初见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她很疑惑,她与景沐阳确实一年多没见,他也确实重欲,但是从来没有失态过,更不会没有轻重缓急。
如今思明与她生死难卜,这么沉重的事情,按常理,哪有人还会有心思不分场合的老想着那事儿。
“沐阳……走吧,老头跟何院首应该已经去那边了。”初见整理好衣服后小声的说道。
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景沐阳没有回头,“还要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等我,就一会儿。”
“好。”初见拉开门走出去站在院子里。
看着背对她而坐的景沐阳,心里很难过,她很担心思明,也很担心景沐阳,如果她与思明没有得到解药,那么景沐阳又将陷入无边的黑暗。
景沐阳的一会儿却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整理衣服从房里出来,他望向院子里树荫下那满眼都是他的女子,心里温暖至极,伸过手去拉住她,“走吧。”
“嗯。”初见没问多余的,任由他拉着离开这个院子向白离殇住处走去。
待他俩到时,何院首与芳林先生已经到了,正拿着桌上托盘里的东西仔细观看着。
“这是什么?”青木在一旁问,这几近透明奶白色的干扁长条,他实在看不出是什么。
“冰蚕。”芳林先生回道,“这是天山的冰蚕,整个天下就算是在整个天山,也只有天山圣地独有的冰蚕。”
“这能解王妃和世子的毒?”
“不能,冰蚕乃至寒剧毒之物,它配上南境红顶豆蔻,加之蜜萝花蜜调制,在天山冰洞冰封七年制成冰蚕豆蔻。冰蚕豆蔻神奇之处在于它是毒非毒,是专门给圣女服用的非外传之药。”
“它既然不是毒,为何王妃会毒发?还有他们为何要给圣女服用这样的东西?除了那圣主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解毒了吗?”青木追问。
“按理说是有的,但是没有任何关于解药的传闻,只知道解药同冰蚕豆蔻一样,制作周期特别长,在圣女服下冰蚕豆蔻的同时圣主也会服下解药,从此两人相绑在一起,只有相结合才能相安无事,不然就会毒发,无药可救。”
芳林先生叹了口气,按照白离殇所言,初见当时已经逃出掳人之手,她既然都知道逃跑就说明被掳以及逃跑的时候并没有失忆。
可是白离殇满天下寻她,她为何不现身?为何不回天山?又为何会出现在于州?她又到底什么时候失忆的?
景沐阳与初见刚好在门外听到,他俩都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知道冰蚕豆蔻如此流氓。
怪不得白离殇一点也不急,就是咬定初见绝对不会放任思明不管,他完全可以等初见自己送上嘴去。
初见有那么一刻窒息,难道真的只有那一条路可走吗?
景沐阳拉着初见进屋,拿起那冰蚕仔细看了又看。
红顶豆蔻没有毒,威胁着他妻儿性命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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