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打了一天猎,自然还会好好玩玩。
男子们在赛马,景沐阳在军中玩得多,与他们玩了两圈就没玩了,此刻正在教初见骑马。
“沐阳,我怕!”这马刚一动,才走几步,她就趴下身子死死抓住马鞍,根本不敢再坐直。
虽然刚才已经由景沐阳牵着走了好几圈也带着她跑了几圈好像也没事,可他一松手让她自己抓缰绳,那就相当吓人了。
“别怕,我再带你跑几圈。”景沐阳也上马,再次教她握缰绳,“别急,慢慢来,别怕。”
不知是不是景沐阳在身后给足了她安全感,初见顺着他教的拉缰绳的方法,渐渐的也会控制了,速度也慢慢提上来,能骑马小跑了。
“王妃真聪明,一般人要学好多日呢!”景沐阳环住她,“走!王妃带为夫跑马去!”
他一拍马屁股,骏马加速跑了起来。
初见被迫营业,大声尖叫,景沐阳在后大笑,她虽然怕,但是手里的缰绳没乱,于是又甩了一鞭,骏马飞驰,带着两人逐渐远去。
随着骏马奔驰,景沐阳在身后又教她伏马,压低些身子去感受平衡的角度,找一个最轻松的姿势,这样骑马快且不容易累。
初见慢慢上道,她虽然没有自己骑过马,但骑马的基础理论还是大概明白的,这有骑马高手带着实践就是不一样。
初见又在尖叫了,不过已经不是惊恐,而是兴奋,她觉得她学会骑马了,她能带着景沐阳跑马了!
马跑出去很远,在一个树林边的草地上停下来,她需要休息一下。
“沐阳,太爽了!太好玩了!我们以后经常出来跑马好不好!”初见压不住兴奋,即使已经坐在地上了,也还在回味着。
景沐阳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额角微微的香汗,还有那喘着粗气起伏不断鼓囊囊的胸脯,骤然喉头一滚,初见这副香汗淋漓的样子太吸引人了。
“王妃。”景沐阳忍不住的就想亲她,一把搂进怀里就啃起来。
“沐阳!”初见推他,可是刚才尖叫过的嗓音此刻显得有些喑哑,就,特别的魅惑。
这根本就不是拒绝,而是勾引!
景沐阳听得指儿尖都颤了,这初见也不知道有什么魔法,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能轻易的就触动他的神经,想要占有。
“沐阳!沐阳!这是在外面!”
初见都快要急死了,景沐阳不仅推不开,手上更是胡来,已经探入她里衣揉捏上了。
“这边没人。”
景沐阳内力强,自然能探到周围气息,他知道没人。
而且,怀里的温馨、手中的软绵、舌尖的香甜,他根本就不想放手,身上那处更是快速发硬,初见越是动弹就越是硬得发紧,这饮过血的宝刀出了鞘,不杀上几个人又怎会罢休。
初见还想说什么,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压了下去,大氅一拉,然后裙被撩了起来……
就这样,她与他,和这天与地、这缤纷的落叶、这萧瑟的秋风、还有这无边的风景融为了一体。
事毕,初见埋进他怀里根本不敢抬头,她无法想象自己刚才竟然打野战!虽然刚开始有点抗拒,后来却很享受,这是个什么鬼情况?羞死人了!
而景沐阳内心狂笑,他知道这里没人,但是她不知道,总怕有人过来,又想要迎合他,那副两相为难的样子简直又搞笑又迷死人。
“我说了没人,王妃不用羞。就算有人也不怕,这大氅盖得这么严实,没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景沐阳亲亲她。
“沐阳!不许有下次!”初见娇嗔道。
“哈哈哈……”景沐阳大笑,狠狠亲上一口,“下次再说。”
“沐阳!你真的好坏好坏!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
“不用学,只要跟王妃在一起,本王无师自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景沐阳继续逗她。
“我不理你了!”初见羞得没法跟他说话,这景沐阳越来越油嘴滑舌,自己根本接不住招。
她起身走开去牵马,这高头大马可比现代公园里的要高大强壮不少,自己上去好像有点难,回头看向景沐阳,他撑着头侧躺在那里抚摸着她刚才躺过的地方,就望着她笑。
初见更羞更气了,哼!她试着抓住马鞍,一踩脚蹬,竟然上去了!好像也不难。
初见俯身摸了摸马脖子,“马儿你真乖!”
“沐阳,我骑马走咯,你自己走路回去!”初见打马掉头。
“你确定不等我吗?”景沐阳还躺在那里笑。
“不等!”初见笑着一夹马肚子,马就开走了,再试着拍它,小跑起来了,“沐阳,我走咯!拜拜!”
豁,这小妮子,胆子可真不小,刚学会骑马还真敢丢下他,景沐阳抬手撇了下嘴角。
“王妃,你觉得你甩得掉我吗?”景沐阳内力一提,就飞身而来稳稳的坐在了她身后,搂住痒痒她,在她耳边轻轻道,“王妃,我说过一辈子都不会松开你,你跑也没用。”
“呵呵呵呵,不跑不跑不跑!”初见痒得哈哈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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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打马慢行,秋风起落叶纷纷,初见忍不住唱起歌来。
“……当天邂逅缘分如梦戏码,景色美如画
为何默然又记挂,又见半山染彩霞
可否笑纳浓情为你去,牵手同天涯……”
“王妃声如天籁悠扬婉转,好听,听得本王都沉醉了!”景沐阳紧搂着她,“不过王妃以后少唱这南邦的歌谣。”
“为何?”
“凌音国与南邦歇战不到一年,表面上看上去还算平静,实际他们的探子已经打进京城了。”
“不是吧,那会不会再起战事?”
“如果凌音国朝廷稳定,三五年内不会,如果朝廷动荡,那就难说。”景沐阳蹙起了眉头。“所以但凡跟南邦有关的事情都会被抓把柄,我怕你到时有理说不清。”
“好,我记住了。”初见也不想给他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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