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帅哥相伴,讲师连着讲了四节课,都觉得意犹未尽。
主要是帅哥的微笑简直让自己能够发狂,直到下课,也不想去坐着休息一下,用银铃般的声音耐心向学员们解释。
学员们一个个奋勇雀跃,恨不得就让自己的声音美妙异常,让帅哥能够记下。
“凌,我听说你功力大进了?”苏汐径直走到沈凌面前询问。
“独孤啊,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沈凌慢慢给苏汐讲了事件经过,包括逃走的温浅,还有四本奇怪的古书。
“西南一带民风一直如是,我也见过西南地区族人的祭祀,祭祀之日家家户户插上各种棋子,谈蛊色变,会不会仪式本身带着某种蛊药?”
一个人一套想法,苏汐这话不但赵博翰听了觉得新奇,就连隔着几个座位的傅馨听见,也若有所思。
“毒蛊多迷幻,无非就是中蛊人承受而已,促使人死是有可能,但是秦家人不死,靠的又是什么?”赵博翰反问。
“这个我不懂,但一个人死了,就是没了,又怎么会有思想?我师父给我说过,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人要是没了心,还能怎么活?”苏汐想象秦家人的姿态,就有些愣了,想起自己剑法快,没有敌手,遇到这种切了八块还能活着的人,只不过是把他分开了而已,并没有杀死,那该算胜,还是算败?
她虽然活在现代,可钻研武学的思路始终没有变,遇到什么事,都会不自觉地往武学上去靠拢,赵博翰和沈凌给她讲述,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有些头绪,可是她思路怪异,愣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与万种招式里寻破绽,在千般武艺中览漏洞。以无招破有招,有我之境重招式,无我之境重运用......”她嘴里嘀咕着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沈凌的话。
“别琢磨啦,别怪我不提醒啊,90天时间很快,要是什么礼仪也学不到,就别在纠缠博翰了。”傅馨淡淡的道。
“参加培训班只是一方面,我会把沈凌带到公司实习,如果她做的足够好,就不用你天天去公司了,在家和我的几个姨妈打打麻将、逛逛街吧。”赵博翰回了一句,拉起沈凌,“走,课上完了,去公司。”
“这么着急?”沈凌跟着赵博翰踏出校门,就看他神色忧虑。
“我很长时间没有去公司了,书林一定会取代我的位置,掌管建材营业部,我的左右手弄不好全让他换过,傅馨做了我一阵子秘书,但也没有时间工夫同他争。我现在回公司,是要看看身处什么位置,好反客为主。”
“赵翔呢?他不是长子,要回公司的吗?”
“他被人囚禁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适应经营,我猜我爸最多也就是让他掌管运输或是仓库,不会委任要务。不管怎么说,温家被踢出局,又有傅家、秦家这些事情搅合,赵氏现在千疮百孔,是个烂摊子,急需整顿。”
赵博翰说到这里,突然脚步一停,“不管我在那个部门,我需要一个副经理,你行吗?”
“我?”沈凌摇摇头,我也就当过你们办公室的送信员,给你冲杯咖啡提提神还行,副经理可做不来。
“你必须坐,这个位置比傅馨高。如果你想嫁给我,就得跟我一起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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